“漣漪,你這樣太無理了。”裴餘生連忙提醒着自己的妻子。
“是嗎,我不覺得,楚夫人是不是覺得跟我這個鄉下人相處讓你不高興,那我走好了。”漣漪上來的倔強讓裴雨妍連忙站起來說。
“親家母,這話怎麼說的呢。好了,別生氣,別生氣,這不飯還沒有吃呢,來,上菜。”楚夫人連忙賠笑臉。
楚天北和秦暖暖在一旁,楚天北輕輕的笑着,秦暖暖看着一頭霧水,這是怎麼回事了,楚夫人不悅的瞪了一眼秦暖暖。
晚飯開始了,楚家聲坐在楚夫人的對面,旁邊是裴氏夫妻,一次排開,楚天北坐在秦暖暖對面,楚天北看着秦暖暖一直盯着菜盤,也不吃菜,就這麼一直盯着空盤子,一臉無奈。
“暖暖,怎麼了,你沒有胃口嗎?”裴夫人看到了秦暖暖沒有吃任何東西問。
“不是,多謝裴夫人關心。”秦暖暖連忙搖頭。
“你這麼瘦應該多吃一些。”漣漪連忙把自己愛吃的菜都夾到秦暖暖的盤子裡,所有的人都停止吃飯了,看到了這一幕,幾乎半個桌子的菜都在秦暖暖的碟子裡,秦暖暖憋的臉越來越紅。
“媽,你幹嘛呢?”裴雨妍生氣的把筷子一扔大怒着。
“我關心一下秦小姐不行嗎?”漣漪看着女兒好奇的問。
“這是我家,你來女兒的家,你今天好奇怪啊。”裴雨妍說。
“楚夫人,天北,我跟暖暖一見如故,我喜歡這個孩子,對不起今天會失態了。”漣漪輕輕的說。
“沒事的,暖暖這孩子生世可憐,我也很喜歡啊。”楚夫人說。
“好了,裴阿姨,我照顧她就好了,你們吃。”楚天北小心翼翼的把東西分開,暖暖愛吃的,暖暖不愛吃的,他都知道一清二楚。
在楚天北細心的照顧下,秦暖暖開始吃東西了,他們還是討論楚天南和裴雨妍婚後的生活。
“是啊,雨妍和天南結婚有一段時間了,肚子怎麼一點都沒有長起來呢。”裴餘生說。
“啊,爸是這樣的,天南說還有事業要忙,我們並不着急啊。”裴雨妍連忙出來打圓場。
“不行啊,楚家還要靠你和暖暖傳宗接代,你要做個表率才行啊。”漣漪說。
“對於孩子這個事情,我們就算着急不也是靠孩子自己願意嗎,來爲我們兩家和睦乾杯。”酒杯開始碰撞起來。
那天晚上楚天北並沒有讓秦暖暖全程陪同,只是好奇爲什麼裴夫人的目光總是在秦暖暖身上打轉。
懷着這些疑問,他漸漸思考起來,暖暖的臉部跟裴夫人的臉龐倒是幾分相似,這是怎麼回事呢。
洗好了的秦暖暖,躺在大牀上,頭髮散落在潔白的牀單上,楚天北輕輕的壓了上來,他聞着秦暖暖身上的浴香,身體也因爲這樣的親密產生了某種異樣。
“暖暖,你以前見過裴夫人嗎?”楚天北的手開始不規矩了,喘着粗氣問。
“沒有,你也覺得她奇怪了是不是。”秦暖暖連忙回覆着。
“是的。”楚天北的吻開始落在秦暖暖的脖頸上,他的手臂收緊收緊,緊緊的把秦暖暖禁錮在懷中。
“我好像見過她,但是不記得在哪裡,夢裡一直哭,可是四周都是霧氣,我看不清楚。”秦暖暖充滿了濃郁的悲傷。
“我在你身邊,你什麼都不要害怕,你信我。”楚天北恢復一些理智看着秦暖暖說。
“是,你是我的主宰,我的一切都是你的,包括生命。”秦暖暖吻了一下楚天北說。
楚天北低頭吻住秦暖暖的脣,剛穿好的睡衣,被他很快的脫掉。
楚天北猛烈的衝撞,讓秦暖暖陷入了夢境,裡面有着濃濃的武器,她抱着洋娃娃等着,一直有個聲音叫着她,可是她看不清楚那個人。
“啊,不要丟下我,媽媽,不要丟下我。”秦暖暖猛然睜開眼睛嚇了楚天北一跳。
“呼呼呼呼,天北。。。。。”秦暖暖滿頭大汗的看着伏在自己身上的楚天北不在感覺到害怕。
“不要害怕,我在你身邊呢,你不要懷疑我。”楚天北突然覺得還是不夠了解這個女人。
“恩,恩。”秦暖暖緩緩的閉上眼睛,手勾着楚天北的脖頸,漸漸的入睡。
“暖暖,你給我生個孩子吧。”楚天北在秦暖暖的耳邊輕輕的說。
“好。”秦暖暖模模糊糊的回答,媽媽,你在哪裡,暖暖想你。
楚天北很早就把秦暖暖接回了自己的別墅,並且找了心理醫生給秦暖暖開導一下,可是秦暖暖連忙拒絕了楚天北的好意,打發了心理醫生,她總覺得南希在暗處看着她,可是她選擇無視,因爲天北在的地方,就是她的家。
她喜歡園藝,還有管理天北在漁村拿回來的,小暖和小北,一天在家裡也就是這些樂趣了。
當裴夫人到來,她還在花園裡爲花朵鬆土,看到雍容華貴的裴夫人出現還是吃了一驚,南希已經送過來一壺茶,然後悄悄離開,秦暖暖想跟她說謝謝,可是她根本不給她機會。
“暖暖,恕我冒昧,耽誤你嗎?”漣漪一臉客氣說。
“夫人,不要這樣,您有事嗎?”秦暖暖一身不自在說。
“沒事,就是在家索然無事,再加上你有我年輕的摸樣,所以我就來找你了。”漣漪說。
“原來是這樣,我也是呢,我想出去,可是天北不讓,害怕被狗仔隊拍到,到時候瞎寫了。”秦暖暖也放鬆了下來。
“暖暖,我家老頭子可是石頭一般的人物,能讓他改變心意,我還是最近看到。”裴夫人喝了一口茶說。
“夫人,是我廝磨硬泡,裴先生才答應的。”秦暖暖連忙說。
“你別怕,我不是找你算賬的,你只想問你,你家裡還有什麼人嗎?有沒有兄弟姐妹啊。”漣漪裝作漫不經心,可是心裡還是很緊張。
“我媽媽是一個女傭,至於在哪裡工作,這個不是很清楚的。爸爸是一個園藝,因爲積勞成疾,就死了。然後媽媽改嫁給一個賭徒,賭徒自己有個哥哥。”秦暖暖如實回答。
“哦,你媽媽叫什麼啊,看我認識嗎?”裴夫人說。
“我的媽媽叫王蓮。”秦暖暖說。
“什麼,暖暖,你說什麼?”裴夫人手中的被子應聲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