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意涵接過杯子,修長的手指在水的襯托下,更好看了,秦暖暖沒有注意走過來的人,而是專注的看着面前的畫。
這是一幅名叫《幸福戀人》的畫,當初享譽畫壇,畫面裡的少女坐在磨盤旁邊,拿着一本書讀給趴在旁邊的少年聽,那是溫暖的午後,讓人覺得他們多麼幸福。
秦暖暖想起她和楚天北,那時候她也是推着磨盤,旁邊躺着熟睡的天北,可是現在的天北,怎麼可能是那個摸樣。
想着想着淚水就流出來,她顫抖的摸着畫布,一股難過的涌上心頭。
“暖暖,你怎麼了。”陸意涵關心的問着暖暖。
“她怎麼了跟你有關係嗎?陸先生。”楚天北冷冷的說看着陸意涵和秦暖暖。
“天北,你怎麼會在這?”秦暖暖驚訝的說着。
“我爲什麼不能在這,你可知道我多着急。”楚天北拽過秦暖暖緊緊的固在懷中。
“天北,好痛。”秦暖暖拼命的推楚天北。
“楚先生,請你放開暖暖。”陸意涵平靜的說。
“她是未婚妻子,我爲什麼放開。”楚天北強忍着怒氣說。
“暖暖,你要嫁給這種人?”陸意涵驚訝的說。
“路路哥哥,我。。。。。。。”秦暖暖看着陸意涵的驚訝眼眸不知道如何回覆。
“暖暖,我們還有結婚的事宜,陸先生我們先走了。”楚天北拉着暖暖準備離開。
秦暖暖看着漸行漸遠的陸意涵,她一直回頭看着他,陸意涵緊緊的賺着拳頭。
“秦暖暖,別挑戰我的底線。”楚天北輕聲的說着。
“天北,我和他。。。。。。。。。”秦暖暖想解釋可是看到楚天北寒霜的臉龐,她無法說下去。
“婚期訂了,就在下個月,我希望你老老實實當我的新娘。”楚天北不容秦暖暖說話。
“我們是因爲愛嗎?”秦暖暖迫切的問。
“如果你覺得是,就是吧。”楚天北看着秦暖暖,這個女人都是那麼波瀾不驚,不知道從什麼開始,她已經在他的視線之外。
一路上無話,南希看到一身裝扮的秦暖暖,真是氣打一處來,剛纔接到了慕容世家的電話,是祝福楚天北和秦暖暖,就連一直幫助自己的老媽都勸說她,以大局爲重,而且秦暖暖一定會跟楚天北離婚的。
秦暖暖回到家中,楚天北把她當成空氣一樣,徑直的走入了書房,沒有跟她說一句話,她不知道楚天北最近怎麼了,她只好低頭走進自己的房間。
裡面的一切,讓她驚訝,裡面是房屋的簡易設計,還有多達好幾百套的結婚禮服,還有漂亮的純色水晶鞋子,真是公主啊。
秦暖暖蹲下看這個,看那個,高興的像一個孩子一樣,她誤會天北了,她連忙跑進廚房,做了一鍋好湯,這是天北最喜歡的。
弄好之後,她把東西端給楚天北,楚天北看了一眼秦暖暖高興的臉龐,低下頭繼續看着自己的財務報表。
“很累了,去休息吧。”秦暖暖說。
“我不累,你去睡吧。”語氣很冷淡。
“婚紗很漂亮,我希望你陪我一起挑。”秦暖暖說。
“你選擇就好。”楚天北的漫不經心讓秦暖暖心冷到底。
“天北,你試試這個湯吧。”秦暖暖連忙想起自己的湯,她準備端給天北。
“我都說不要了。”楚天北不耐煩的推開秦暖暖。
湯溢出來,燙傷了楚天北,楚天北疼痛的皺着眉頭,秦暖暖連忙想看,卻被南希推倒一邊。
“秦暖暖,你沒看天北在看文件嗎?你怎麼自己進來了。”南希心疼的對着秦暖暖大吼。
“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秦暖暖輕輕的說。
“暖暖,你出去吧。”楚天北終於說話了,他看了一眼秦暖暖,眼裡沒有任何情緒。
秦暖暖走到門口,站定,看着他們。“天北,婚禮取消吧,我不會嫁給你的。”秦暖暖說。
“你說什麼?”楚天北突然站起來,南希在一旁得意的笑着。
“我說,我不嫁給你了。”秦暖暖苦笑着。
“爲什麼?你喜歡陸意涵?”楚天北握着秦暖暖的胳膊。
“我對你陌生,你對我陌生,我幹嘛還要拿婚姻跟你玩這場遊戲呢,你早就不愛我了,你只是在報恩對不對,不需要,我不要。”秦暖暖甩開楚天北大聲的吼着。
“暖暖,對不起我。。。。。。我是真心想跟你結婚的。”楚天北看到失控的秦暖暖變得不知所措。
“算了,我放過你,你放過我。”秦暖暖搖頭準備離開。
“秦暖暖,你還記得你當時說的嗎?要幫助楚天北得到他要的一切,難道你現在要臨陣脫逃了。你別忘記,你是一個女僕,嫁給楚天北意味着什麼?”南希在一旁說。
“南希。”楚天北怒斥了一聲,他皺緊了眉頭。
“我記得,天北,是不是當你得到楚家,我們之間就不在相欠。”秦暖暖說。
“暖暖。。。。。。。。。。。。。。”楚天北輕輕的喚着。
“婚禮的事情,不要你操心,我會自己忙碌的,前段時間對不起了,你可以安心工作。”秦暖暖走出去關上門,眼淚碎了一地。
秦暖暖出去了,南希看着空洞的楚天北,她知道此事的楚天北也迷茫了,也許秦暖暖知道了他曾經傻過,秦暖暖太過安靜,還有楚天南,結婚之後,他會讓秦暖暖主動跟楚天南玩曖昧,如果是這樣,他還可以愛她嗎?他拿什麼去愛她呢,這場戰爭他註定會把她輸掉的。
婚期將近,秦暖暖已經忙碌的差不多了,她每天都睡在新房中,不在回楚天北所在的別墅裡,她聞着油漆的味道,睡的很沉。
裴夫人聽到秦暖暖正在安裝新屋,她有空帶着莫落來看看她,可是大白天居然關着門,真奇怪。
莫落走上前敲着門,可是並沒有開,裴夫人當時急壞了,立刻找鄰居借來斧子劈開了房門。
渾身都是油漆的秦暖暖孤獨的躺在冰冷的瓷磚上,她卷着自己的身軀,彷彿尋求一絲溫暖。
“暖暖,暖暖。”莫落着急的晃着秦暖暖。
裴夫人摸着秦暖暖的額頭,嚇了一跳。“她發高燒了。”裴夫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