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有點冷,外面吹着呼呼的寒風,田心心下了車,攏緊了身上的衣服,擡頭看着眼前那龐大的建築羣,臉上掠過一抹驚訝的神情,這裡好大啊,司徒祭就在這裡工作嗎?
“少夫人,這裡就是少主工作的地方,他們現在在做的建築項目是這個市最大的。”薄荷跟在她的身邊,伸手指着前面的還沒有竣工的項目,淡淡地說。
“好厲害,司徒祭現在就在裡面嗎?”田心心說着,就想走進去找他。
“少夫人。”薄荷趕緊拉住她的手,“工地裡很危險,你不熟裡面,很容易受傷的,你不能進去。”
“裡面很危險嗎?”田心心嚇了一跳,隨即擔心地問,“那司徒祭在裡面也會很容易受傷嗎?”
“你放心,少主會很小心,他不會讓自己受傷的。”薄荷的話剛說完。
裡面突然傳來慘叫聲。
田心心的小心臟頓時一顫,驚恐地說:“是不是有人受傷了?
“在這種地方,發生意外,在所難免,我們去酒店吧。”薄荷面無表情地說。
“薄荷姐,我們去看看吧,說不定能幫上忙什麼的。”知道里面有人受傷,田心心哪裡還捨得走,要是司徒祭在裡面受傷了怎麼辦?看着那些吊得半天高的磚頭什麼的,一個不小心掉下來,分分鐘會砸死人的。
“少夫人,你這是在爲難我。”說好了來這看幾眼就去酒店的。
“薄荷姐,我只是想看看司徒祭,我保證我不會讓他看見我,我只想看他幾眼,就幾眼。”田心心拉着她的手臂,用拜託的眼神,可憐巴巴地看着她。
“少夫人,少主不會有事的。”薄荷看着她,頭痛了,早知道她就不答應帶她來這個地方了。
“我就看幾眼,我在那邊牆角里看,我不會進去的。”田心心說着,便快步往右邊牆角那躲去。
薄荷沒轍了,只得寸步不離地跟在她的身邊,要是這小祖宗出了什麼意外,司徒祭會剁了她。
工地裡,確實是有工人受傷了,田心心探頭看出去,只見一個工人躺在地上,地面上血跡斑斑的,他捧着腳,在那哀嚎着,看起來很嚴重的樣子,大家都圍上去了。
施救隊伍迅速趕來了,在人羣中,她一眼就看到了那雖然穿着保護工服,卻依然亮眼,鶴立雞羣的司徒祭。
他就像一個閃耀亮眼的發光體,就算在千千萬萬的人羣中,依然能夠教她一眼便認出來。
司徒祭協助施救人員,給受傷的工人止血包紮。
田心心緊張地看着他們,那工人的腿恐怕是被砸斷了,好可怕,她的心跟着他們上落不安,就在這時,一名女子出現在司徒祭的身邊,對他很是殷勤備至,還用手帕給他擦汗。
田心心看着那女子給司徒祭擦臉上的汗水,從她的眼神裡,她看到那清清楚楚的愛慕,她的臉色頓時一沉,咬牙,擡起腳步就準備衝過去,這妖豔賤貨是什麼鬼,居然敢對司徒祭那麼熱絡,她憑什麼給司徒祭擦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