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雅看着昏迷不醒的司徒祭,脣邊泛着狡黠的笑意,她接通了電話,用嬌嗲嗲的聲音問:“你是哪位?你找祭嗎,他剛去浴室洗澡了,你有什麼話要說,我可以幫你轉達。”
電話裡,如她所料的,田心心並沒有說話,隱約可以聽見另一端傳來拼命壓抑的啜泣聲,她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經達成了,想跟她鬥,她還稚嫩得很呢。
“喂,你還在嗎?”楊雅假裝迷惑地說,“難道是騷擾電話?既然你不說話,我就掛了。”
話說到這裡,她已經知道沒有必要再說下去了,對方已經崩潰了,她竊喜地關了手機,看着臉色蒼白的司徒祭,忍不住癡了醉了,她從來沒有見過那麼帥的少年,自從她第一眼看見他,她就知道,他就是她這二十幾年來,一直在等待的人,他是她的,誰也別想跟她搶。
“你怎麼能長得那麼帥呢,明明只是一個少年郎,但是身上卻散發着連成熟女人都沒有辦法抗拒的魅力,我已經深深地被你迷住了,司徒祭,你終究是飛不出我的五指山啊。”楊雅趴在他的身邊,慢慢地湊近他的俊臉,看着那性感的薄脣,體內的邪火便控制不住地燃燒起來了。
“都怪你長得太妖孽,害我對你茶飯不思,我一直要減肥的願望,倒是遇見你之後,才稍微有點奏效,司徒祭,祭,你是我的。”楊雅細長的手指,在他的臉上輕輕地撫着,塗抹着豔麗紅色的嘴脣,慢慢向着他的脣俯下,她終於可以得償所願地吻他了。
就在她激動地,一寸寸接近司徒祭的嘴脣,就可以吻下去的時候,外面突然響起了腳步聲。
楊雅聽到這腳步聲,頓時嚇得感激退開,一時慌張過頭,居然從牀上栽了下來。
“啊……我的腰……”楊雅的腰閃了,頓時痛得她眼淚汪汪。
送了醫生下去的歐陽川擔心司徒祭會有什麼意外,匆匆地折回來,這才推開門,就看見楊雅摔在地上,扶着腰,嗷嗷地叫痛,頓時愕然了一下,他眼眉一挑,抄手抱胸,居高臨下地盯着她痛得有些扭曲的臉,滿臉的嘲弄和諷刺:“楊雅,你這是在做什麼?我讓你看着少爺,你……”銳利的眸光落在凌亂的牀上,只見司徒祭身上的衣服被扒開了,頓時臉色一變。
“該死的,你對少爺做什麼了?”歐陽川嚇得不輕,一手揪住她的頭髮,用力一扯,“你這賤人,少爺也是你能碰的人,你活得不耐煩,想死了是吧?”
“啊……痛……好痛……放手……你放開我的頭髮……”他扯住她頭髮的手勁很大,幾乎要把她的頭皮給扯掉的節奏,楊雅尖叫着,推打他的手。
“賤人,你就那麼欠男人上嗎?你平時做什麼,我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是你不應該把主意打到少爺的身上來,給我滾出去。”歐陽川這回真的憤怒了,司徒祭在這受傷,他已經很愧疚,沒想到這個下作的女人,居然還趁人之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