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如果你覺得不好意思,你可以戴這個。”歐陽川立即變魔術似的拿出一個面罩,笑眯眯地送到他的面前來,少年啊,愛面子,應該的。
“有毛病。”這分明就是欲蓋彌彰,還戴面罩呢,司徒祭更加嫌棄了。
“那好吧。”歐陽川悻悻然地放下面罩,對着保鏢吩咐,“你們一路上要照看好少爺,要是他少了一根頭髮,你們都會很麻煩的。”
這些保鏢當然知道司徒祭的小命有多矜貴,用不着他吩咐,也知道應該怎麼做。
司徒祭纔剛出房門口,就被大家熱切的目光關注了。
“好帥的男生,不過太可惜了,居然是個做輪椅的殘疾。”
“是啊,真的好帥,還很酷呢。”
“那麼多保鏢保護他,他一定出身不凡。”
“……”
耳邊不斷傳來大家對自己的議論,司徒祭面無表情地沉聲命令:“快點離開這個鬼地方。”
“是,少爺。”保鏢見他已經有點不耐煩了,趕緊推着輪椅,用最快的速度離開。
歐陽川跟着出去,看着司徒祭上了車,直到車子絕塵而去,這才吁了一口氣。
少爺已經送回去了,接下來要跟那羣地頭蛇好好玩玩了,連帝尊天下都敢動,他已經鑑定完畢,他們都活得不耐煩了。
在車上。
保鏢看着司徒祭蒼白的臉色,擔憂地問:“少爺,你不躺下休息嗎?”
爲了能夠讓他躺着休息,他們都已經開了加長版的轎車來了。
“不必。”司徒祭沉着臉拒絕了,拿出手機,打給薄荷。
田心心不見了,公寓裡所有的東西都還在,就連她的手機也在,唯獨就是不見了田心心。
薄荷找她已經找瘋了,不能確定她是否已經失蹤超過二十四小時,不能報警,她只能找圓月幫忙了。
接到司徒祭的電話,她很愧疚。
“少爺,公寓和學校都找遍了,絲毫沒有少夫人的蹤影。”薄荷焦急地說。
“她是不是被綁架了?”突然憑空消失,除了被綁架,司徒祭已經想不到其他的理由。
“我想,少夫人應該不是被人綁架了的,我去公寓看過,裡面並沒有掙扎凌亂的痕跡,少夫人是自己走出去的。”薄荷說。
“公寓裡有沒有什麼不尋常的狀況?”司徒祭有點焦急,胸有頓時氣悶,一口氣差點就提不上來,他伸手按住前面的扶手,有點艱難地呼吸着。
“桌面上有她昨晚做好的飯菜,沒有動過。”薄荷說。
“她昨晚下廚了?”司徒祭的心頓時一痛,難道那傻丫頭以爲他是故意失約的,所以鬧彆扭跑出去了?
“是啊,她昨天放學後,就和我去超市購買食材,很興奮的準備一桌子的菜,說要慰勞你。”薄荷說着微微皺眉,難道少夫人等不到司徒祭,鬧彆扭,把自己藏起來了?這似乎有點滑稽,雖然她昨晚是很委屈,不過也不至於鬧出那麼大的事兒來吧。
“少爺,你歇歇吧,你的臉色很難看。”在一旁的保鏢,看着他越來越蒼白的臉色,擔憂地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