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迅速把司徒祭送上車,田心心在他的身邊,拿着手帕擦拭着他額頭上冒出來的冷汗,又焦急又擔心:“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司徒祭,你怎麼會受傷?”
司徒祭吃力地擡起手掌,抓住她的手,努力集中渙散的眸光盯着她:“甜心……我沒有碰其他女人……我真沒……不要解除……咳咳咳……”他激動得又開始沒命地咳嗽了。
“你不要說話了,我相信你了,你歇着,別說話。”田心心的小心臟都揪痛了,她放手抓住他的手,眸子泛紅,手掌順着他的背,看到他胸前那溼透衣服的血跡,眼淚差點又忍不住掉下來。
“別哭,我沒事……”很不容易終於緩過氣來,他伸手輕輕摸着她的臉說,“答應我……不……”
“我答應你,我不會解除婚約,打死都不會。”田心心抓住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臉上。
她不知道那照片是怎麼回事,她也不知道那電話裡的女人聲音是怎麼回事。
這一刻,都不重要了。
發現他受傷的那一刻,她的心便已經相信了他,他不會背叛她的。
“我有點累,我想休息下,你不要離開我。”司徒祭的身體太虛弱了,他抓住她的手,渙散的眸光依然堅定。
“我不會離開你,我不會的。”田心心含淚抱着他。
司徒祭依偎在她的懷裡,得到她的保證,身體漸漸放鬆,終於昏迷過去了。
“司徒祭,你不會有事的,我不准你有事。”田心心抱住他,手掌輕撫他的臉,心疼地低訴着。
鄉下的路有點崎嶇,田心心很擔心,也很愧疚……
“都是我不好,我不應該和莫學長來這裡的。”田心心眸中泛着淚光,轉向一旁的保鏢問,“司徒祭是怎麼受傷的?”她居然一點都不知道。
“昨天發現公司的重要材料被盜竊,少主發現了是當地的一羣混混偷的,就獨自前去查探,然後不知道怎麼的就開火了,少主制服了他們,也受了槍傷,一直昏迷,纔剛醒過來,就執意回來找你了。”保鏢一板一眼地彙報。
“天啊,他……”田心心震驚地伸手捂臉,“他昨晚一直在昏迷?”
“是,他失血過多,身體很虛弱,今天又來回奔波,現在他的身體一定是吃不消的。”保鏢擔憂地說。
“怎麼會這樣?”田心心低頭看着司徒祭,心裡又悔又恨,這麼說,昨天發信息給她的人,根本就不是他,而是有人拿了他的手機,存心想挑撥他們之間的關係。
是她太笨了,她居然這樣就上當了,田心心抱着他,很羞愧:“司徒祭,對不起,我不應該懷疑你的,是我不好。”她昨晚怎麼就沒有想到,他的手機在別人的手裡呢?
很不容易,終於來到了醫院,田心心堅持陪伴在他的身邊,看着醫生在處理他的傷口,心如刀割。
“醫生,他流了好多血,他會不會有事?”田心心抓着司徒祭的手,緊張地問着一旁處理傷口的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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