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祭。”田心心有點受不了。
“嗯?”司徒祭趴在牀上,低應了一聲。
“你能不能不要叫?”他叫得她,心神都紊亂了,田心心掐了一下他背後的肌肉,好硬,她都沒見他怎麼鍛鍊,他這身材是怎麼保持的?
“不能。”司徒祭一口就拒絕了她的要求,她按得他那麼舒服,他當然要叫幾聲來鼓勵褒獎她了。
“那你,能不能別叫得那麼……霪……蕩……”田心心紅着臉,很艱難才吐出最後兩個字。
司徒祭聞言,差點忍不住噴笑出聲,沒想到她那麼純情,居然也能說得出來這兩個字。
“甜心,你腦子裡是不是在想不純潔的事情?”司徒祭伸手撐着下巴,側首邪惡地睨着她紅得幾乎快要滴血的俏臉。
“胡說,我纔沒有想不純潔的事情。”是他的叫聲,讓她有點心神盪漾。
“沒有?”司徒祭故意揚高了音量,“沒有你臉紅做什麼?咱們交情那麼好,只要你想要,我不介意更深入一點。”
更深入?
這話怎麼聽怎麼曖昧,田心心耳根都發燙了,推着他背部的手都忍不住有點顫抖。
“司徒祭,我正在做正經事兒,你別說話打擾我,快趴好。”再被他火熱的眸光盯下去,她懷疑自己就要着火了,田心心紅着臉說。
司徒祭聽話地重新趴好,不過嘴巴卻一定都不消停。
“甜心繼續用點力……嗯……就這樣……很舒服……嗯啊……舒服……好棒……用力……”
司徒祭叫得一點都不害臊,那聲音還越來越銷人魂。
田心心很懷疑他是故意的,想勾引她,她咬緊牙關,用盡了吃奶的力氣,但是她一個小女生的力度有限,就算她用盡了力,對他來說還是不痛不癢,而她恨得牙癢癢,恨老天爺爲什麼不讓她變成大力狂。
“甜心,累了嗎?”推了一會,感覺到她的手漸漸沒力,司徒祭便知道她肯定是累了,她是個嬌生慣養的千金小姐,從小到大十指尖尖不沾陽春水,從來就沒有幹過重活兒,哪裡有什麼力,要不是前陣子有空就讓她跟着自己去晨跑,她的手根本就沒力。
“不累。”才推了那麼一會,田心心咬着牙,繼續用力推,其實她的雙手已經痠軟不已了。
“白天校醫爲我推拿了很久,現在揉揉就可以了,不用太久。”她那點能耐,他能不知道嗎?司徒祭翻轉過來,抓住她的手,心疼地發現都僵硬了,真是犟得可以的女孩,明明累得不行,卻依然一聲不吭。
田心心咬着下脣,眼眶有點泛紅,難過地說:“司徒祭,你是不是覺得我很沒用?”
司徒祭看着她難過的表情,愣了一下,趕緊說:“怎麼會,你幫我推背後,我覺得很舒服了,真的。”
“你不用騙我,我知道自己……”田心心咬着下脣,有點哽咽了,她想爲他做點事情都做不好。
“笨蛋。”那我見猶憐的樣子,讓他忍不住伸手擡起她的下巴,低首吻住她的脣,溫柔地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