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司徒祭,你還沒有告訴我,你早上沒有去上課,你去哪裡了?”田心心趕緊轉移話題,還是談點兒正常的事兒。
司徒祭看了她一眼,這才慢吞吞地說:“我去找秦叔了。”
“秦醫生?”田心心眨了眨眸子,隨即明白他的用意了,有點感動,“你是因爲我大腦裡面的血塊去找他嗎?”
司徒祭也不打算隱瞞她,點頭:“秦叔最近在研究有關這方面的新藥,他研究的藥比外面開的藥倍兒有效,等他的新藥出來,你大腦裡面的血塊一定很快就會被消滅的。”
“真的?”田心心臉上露出驚喜的笑容,“秦醫生的新藥真的可以治好嗎?”
司徒祭伸手輕輕摸着她的頭頂,俊臉上滿是信任的表情:“那當然,一定可以的。”他說這話並不只是因爲單純的相信秦天御,而是他除了別這樣,別無選擇了,他賭不起,也輸不起。
“司徒祭。”田心心撲進他的懷裡,緊緊地抱着他,真的太好了,秦醫生的能力,她是見識過的,她也相信他有這個能力可以把自己治好。
“只要再等半個月,他的藥就研究好了,甜心,這段時間你就不要再胡思亂想了,休息好,準備我們的訂婚典禮就行了,我要你做最美的訂婚新娘。”司徒祭伸手擡起她的下巴,低頭輕輕吻她有點顫抖的脣瓣。
本來很高興的田心心,聽到還有半個月,臉上的笑容頓時凝結了,還有半個月,想到自己掉的那一把把頭髮,她的心一抽一抽的痛着,等夠了半個月之後,她的頭髮會不會就掉完了?
“不……”想到自己變成光頭強的模樣,田心心頓時嚇得臉色發白,猛地用力搖頭。
“甜心,怎麼了?”司徒祭見她突然臉色劇變,抓住她的手擔憂地問,“頭暈了?”
見到他擔心焦急的神情,田心心趕緊把心底裡面的焦躁壓下,臉上勉強擠出一抹笑意,搖頭說:“我沒有頭暈,我只是在擔心,瞿源要告我該怎麼辦?”她不想他擔憂,故意轉移話題。
瞿源剛纔被司徒祭揍得那麼慘,如果他去驗傷,那他們這條故意傷害他人身體罪是落實了。
“他剛去驗傷,我會叫人先把他的腿打斷。”司徒祭俊臉微微一沉,眼底裡閃過一抹不容易察覺的寒意,瞿源想告甜心,也得先看清楚,罩着她的人是誰。
“你好殘暴……”田心心伸手捂臉,吃驚地看着他。
“聽說某人用茶壺砸了人家的腦袋,這就不殘暴了?”司徒祭輕笑出聲。
田心心的臉頓時紅了,尷尬地說:“誰叫他不斷在我的耳邊吱吱歪歪,我也不想這樣做的。”人家本來就是個乖乖公主派的淑女,他非得把她逼瘋,這是他的報應啦。
“百步笑五十步,你乖乖承認我們是一國的不就行了。”司徒祭看着她笑了,那笑聲彷彿從胸膛裡震盪出來的一般,低沉醇厚,就像是高醇的美酒,讓人聽着有種醺醺欲醉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