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要去救人嗎?快去啊,還杵在這裡做什麼?”看着她嬌羞不已的神情,司徒祭頓時龍心大悅,斜眼睨着她,邪笑着說。
“司徒祭,你真的好討厭啦。”明知道她已經糗到姥姥家了,他還故意戲弄她,這惡魔真是夠了,田心心用力跺腳,轉身向着海邊衝過去,哼,她纔不要理他了。
“又跑那麼快。”司徒祭趕緊追上去,拉住她的手,皺眉,“這裡的路不平穩,別跑那麼快,摔倒了怎麼辦?”他現在最怕的事情,就是她摔倒,現在情況還不是最壞的,他不能繼續讓她惡化下去。
“這裡都是細軟的沙子,就算摔倒了也不會痛,你別總是抓我的手,放開。”他的手就像會燙人一樣,碰到她,她就會有一股觸電的灼熱感覺,真真太可怕了,田心心連正視他眼睛的勇氣都沒有。
“不放,除非你答應我小心點走路。”司徒祭霸道地說。
“我答應你。”田心心想也沒想便低聲答應了他。
此刻的她真不可愛,司徒祭是多希望她能夠跟自己作對,這樣他就有理由一直拉着她的手不放。
“喂,我都已經答應你了,你還不放手?”田心心皺眉瞪着他。
“走路小心點。”司徒祭不厭其煩地叮囑着,這才依依不捨地鬆開手。
“知道啦,你不是才比我大一歲嗎,怎麼像個老頭兒似的,長氣。”田心心迅速把自己的手抽回來,然後向他吐了吐舌頭,做一個很可愛的鬼臉。
司徒祭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有點哭笑不得,她居然把他的關心當成了嘮叨,哎,這年頭,好男人難做啊。
田心心快步走到海邊,伸手捂住那撲通撲通狂跳的心臟,輕輕吐了一口氣,真要命,爲什麼每次靠近他,她的心跳就會失控,跳得那麼快,不止臉紅,全身就像被火烤着一樣,又熱又悶。
“我一定是生病了,否則我爲什麼會那麼反常?”除了生病,她解釋不通自己的反常舉行,她伸手摸了摸燙得幾乎可以燙熟雞蛋的臉頰,只希望這風兒能夠再冰冷一點,把她身上的燥熱給吹散。
此刻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只有朦朧的月兒從夜空中照明着大地。
田心心擡頭往這邊天那一輪彷彿蒙着一層紗,害羞的不敢示人的月兒,眨了眨明亮的水眸,有點感慨:“咦,今晚的月娘好害羞啊,都怪他們,居然在這種露天的地方做這種事情。”
跟在她背後的司徒祭,聽到她的話,忍不住低笑出聲,那聲音彷彿從胸膩間震盪出來,低沉渾厚,就算浪花激盪的聲音再大,也遮掩不住,是如此清晰,迷人。
田心心從來不知道原來男生的聲音居然也能以性感這個詞語來形容,但是此刻,聽着司徒祭的笑聲,她真的覺得很性感。
天啊,不得了了,只要他靠近她,她就會臉紅心跳,現在還覺得他的笑聲性感,她該不會……
不會吧,她怎麼可能會喜歡這個惡魔,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