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長,學妹說的沒錯,雖然這段時間你都沒有回來學校,但是大夥一直都在等着你回來,如果真的讓曹子濤來當會長,我葉梓舒第一個退出學生會。”性格直爽的葉梓舒聽到田心心的話,立即說。
“椰子樹總算是說了一句人話,我誓死跟會長共同進退。”在葉梓舒旁邊的海拓,立即伸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豪氣地宣告自己和她同一陣線的宣言。
葉梓舒眉頭一皺,伸出兩根手指,就像怕他有病毒似的,捏起他的手,用力往外面一扔,滿臉嫌棄地說:“說話就說話,別動手動腳,我跟你很熟?”
“靠,不就是搭一下你的肩膀,用得着那麼小氣麼,矜貴啊。”海拓嗤之以鼻。
“沒錯,就是矜貴,所以你最好少碰我,別損了我的貴氣。”葉梓舒輕哼,把椅子挪開一點,離他遠一點。
“你……”看着她像是躲避病毒似的躲避自己,海拓頓時氣得鼻孔冒煙,這什麼跟什麼啊。
“海拓學長,你又惹惱了學姐啊。”在一旁聽着他們擡槓,田心心忍不住捂嘴偷笑。
“誰知道這女人發什麼神經,我又沒有惹她,莫名其妙。”居然還說跟他不熟,她這棵椰子樹跟他不熟,還能跟誰熟呢?不過想到她跟別的男生熟,他的心就一陣不舒服,他可是她的搭檔啊,她絕對不能拋下他,跟別的男生熟,否則他跟她沒完。
葉梓舒冷哼一聲,滿臉的嫌棄,彷彿他做了什麼骯髒的事情,讓她感到很厭惡。
司徒祭清了清喉嚨,說:“曹子濤說得沒錯,還有一個學期我們就要升上高三,到時候我們也是要退出的,現在最重要的是培養新生作爲學生會的主心骨,在這批新生裡,我記得有幾個很不錯的優秀學生,你們可以去挖掘一下。”
“會長,培養主心骨固然重要,但是現在我們是不會讓任何人來取代你的位置。”其他部長立即說。
“沒錯,會長,只要你一句話,或走或留,我海拓第一個跟隨。”海拓激動地說。
“你們這樣是何苦。”司徒祭皺眉。
田心心抓住司徒祭的手說:“司徒祭,學生會對我們來說,就是一個大家庭,如果沒有了頂樑柱,大家都會散的,你就答應他們,繼續當會長吧,以後你來開會處理事務的時候,你可以帶着我來,我不會是一個人的,我有事也可以跟學姐她們談。”
看來司徒祭要去或留的關鍵就在田心心的身上,大家立即眼巴巴地看着她,把希望都寄託在她的身上。
“甜心,我留下來,陪你的時間就會變得很少,我不想這樣。”他說過不會讓她自己一個人的,司徒祭爲難地說。
“但是你不能一輩子都守在我的身邊啊,我希望看到的是,能夠發揮自己所長,幹出讓人敬佩事兒的司徒祭,不要因爲我,就甘願平庸。”他天生就是一個發光發熱的發光體,她不能那麼自私,讓他收斂光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