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牛仔猛的拔出雙槍。
砰砰——
可是這兩槍卻落空了。
陳曌側過身子,避開了子彈。
女牛仔還想繼續開槍。
陳曌已經動了。
下一瞬,女牛仔的脖子就被陳曌抓住。
可是,讓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女牛仔也不知道怎麼辦到的,陳曌就感覺手一滑,女牛仔從陳曌的手中滑了出來。
女牛仔飛退十幾米,緊盯着陳曌。
“陳先生,他們是午夜割腎狂徒。”
看到陳曌與女牛仔發生戰鬥,曼沙裡心中大定,立刻叫道。
英迪斯也認出了陳曌是昨天在醫院遇到的那個男人。
只是,聽曼沙裡的語氣,似乎非常的高興在這裡遇到他。
可是剛纔他應該看到,這個蘇克的戰鬥力有多可怕。
就憑手中的雙鉤廉居然連五個人的衝鋒槍子彈都能擋的下來。
這個男人就算出現在這裡,又能改變什麼呢?
“午夜割腎狂徒?”陳曌看了看女牛仔,又看了眼蘇克:“這麼說,我是被當做割腎的獵物了?”
女牛仔的身體開始覆蓋鱗片,她的臉部變得像是蜥蜴,身體也變得有些高大。
曼沙裡見識過狼人了,也見識過昆卡與她的教徒。
現在又看到一個女人變成蜥蜴,有些驚訝,又有些理所當然。
反而是英迪斯則是滿臉的不可思議。
他是第一次看到這種畫面,這種超自然事件。
陳曌看向女牛仔:“你的樣子讓我想起了一些不好的回憶!撒旦教!我曾經在去年九月份舊金山遇到過他們。”
變成了蜥蜴人的女牛仔瞳孔驟然收縮。
“是你!?是你將舊金山的教誨屠殺殆盡?”
“是我……看來,你也是撒旦教的。”
“你,該死!”蜥蜴人。
“在這點上我們的看法一致。”
“我可和舊金山的那些廢物不一樣。”蜥蜴人對着後面的蘇克使了個眼神:“我會用最殘忍的方式殺了你。”
蘇克的雙鉤廉射向了陳曌背後。
完了……英迪斯已經不忍再看下去。
只見蘇克的雙鉤廉精準的勾在陳曌的肩膀上。
英迪斯已經可以預見到,陳曌會如同先前的那幾個反恐精英那樣,被鉤廉拖到蘇克的面前,然後慘死……
蜥蜴人看着陳曌:“你看吧,我說過,我會用最殘忍的方式殺了你。”
“你是想說……就憑這個嗎?”陳曌也笑了,左右看了看自己的肩膀:“好像有點帥,曼沙裡上校,你覺得這對裝飾品怎麼樣?”
曼沙裡看了眼蘇克,他發現蘇克在試圖拉扯陳曌。
可是他拉不動……回想他與昆卡戰鬥的時候。
那數十噸數百噸的冰柱,陳曌也能接的住。
這個場面比起上次,的確是有點小兒科。
“呵呵……”曼沙裡此刻雖然有點虛弱,不過還是要說一下場面話:“的確……很帥。”
陳曌轉頭看向蘇克:“你就這樣拉着,只要我肩膀上這對裝飾品脫落,就是你的死期了。”
英迪斯驚訝的看着陳曌。
這個男人的語氣,和他印象中那個在醫院裡遇到的,昏昏沉沉的男人完全兩種氣質。
陳曌又看向蜥蜴人:“能告訴我,你又是哪個地方的撒旦教嗎?還有,報一下地址,回頭我可以去你們那裡串門。”
蜥蜴人轉身就要逃,可是下一刻,她的手腳就被束縛住了。
黑暗岩漿將她的四肢鎖定,並且向後拉扯。
一直拉到陳曌的面前。
“我,讓你離開了嗎?”
蜥蜴人看着陳曌,眼中充滿了仇恨:“吾主撒旦會詛咒你的,你將永世沉淪在撒旦賜予你的噩夢之中。”
“呵呵……你信不信,連你的主子都不願意接納你們這種蠢貨,還詛咒我?”陳曌嘲諷的看着蜥蜴人。
“我是吾主撒旦最忠誠的僕從。”
“好吧,撒旦的乖孩子,告訴我,你老家在哪裡。”
“你以爲我會背叛我的吾主嗎?”
陳曌想了想,想要讓一個狂信徒轉變自己的態度,似乎真的不可能。
一旦一個人將信仰視作一切,的確能夠讓人變得無畏無懼。
如果陳曌願意花幾天,或者更長的時間折磨她,也許有可能讓她開口。
不過這個性價比似乎有點低。
“算了,還是殺了你吧。”陳曌看着蜥蜴人:“不過我不會摧毀你的靈魂,你可以有機會迴歸撒旦的懷抱,對了……記得幫我向他帶聲好。”
黑暗岩漿猛然灌入蜥蜴人的嘴裡,蜥蜴人的皮膚開始變成黑色,身體不斷痙攣着。
可是很快的,蜥蜴人的身體就開始泄漏。
畢竟蜥蜴人太弱了,根本就無法承受黑暗岩漿的侵蝕。
這個蜥蜴人的實力連母體的十分之一都不如。
想要被黑暗岩漿侵蝕,也不是隨便什麼都可以了。
上次陳曌與撒旦教的那些蜥蜴怪戰鬥過。
知道他們具有斷肢重生的能力,如果只是斬斷他們的肢體,甚至是斬斷身體都有可能活下來,而且還有可能重新長出來。
所以這次陳曌殺蜥蜴人的方式更爲直接乾脆,也不給她一點逃生的機會,直接使用黑暗岩漿侵蝕她的生機。
蜥蜴人就像是破抹布一樣被陳曌丟棄在旁。
蜥蜴人的身軀開始揮發腐朽,最後剩下黑色的骸骨,不過這骸骨並不是蜥蜴的樣子,而是人類骸骨的樣子。
陳曌轉身看向蘇克,這時候蘇克滿頭大汗。
他也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繼續拉着鐵鎖。
“我們可以談談,我有一種技術……能夠從人類的腎臟中提取出精華物質,我……”
下一瞬,黑暗岩漿已經封住了蘇克的嘴巴。
陳曌對於蘇克的這種邪術沒興趣,而他也不想讓其他人升起怎麼邪念。
這種東西越少人知道越好,最好是永遠的消失。
鏘——
陳曌扯斷了兩個鉤廉,拿在手中轉圈圈玩。
“你原本是想要割我的腎臟是吧?”陳曌一步步的走向蘇克。
“唔唔……”蘇克竭力的搖頭,脖子不斷的向後縮。
他可以對別人殘忍冷血,可是對自己沒有那種勇氣,他不是真的無所畏懼。
一對鉤廉突然劃過蘇克的左右肋下,陳曌直接將蘇克左右雙腹的肉完全剮掉,包括腎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