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完結』你若不離不棄我定生死相隨7心被狗吃

程安臣的身子一僵,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愣愣的看着殷慕玦峻寒的容顏,“你說什麼?”身子緩慢的站起來,鳳眸裡寫滿了不可置信。

季瀾溪的臉色瞬間蒼白起來,冷冷的盯着殷慕玦,厲聲呵斥:“你在胡說什麼?管家,把這個人給我趕走!這裡不歡迎他!”

“太太……”管家面色爲難,她也想要攔住,可是殷慕玦面色太過陰沉,眼神如冰刀,太嚇人了。

殷慕玦漆黑的眸子流動着殘忍的笑意,靜靜的盯着季瀾溪,“怎麼你敢做,不敢讓你的寶貝兒子知道?你毀了他最愛的女人,逼瘋她,還毀了她兒子的屍體,怎麼就不怕有報應呢?”

聲音邪魅,滿滿的都是寒意,步伐很輕,輕的像踩在雲端上,眸光由始至終都只鎖定着季瀾溪,不顧程安臣蒼白震驚的神色,繼續說下去。

“你怎麼不敢告訴他,沐晚夕選擇嫁給他,是因爲你拿恩澤的骨灰威脅她?你怎麼不敢告訴他,你把恩澤的骨灰放在他特意爲沐晚夕定製的戒指裡?季瀾溪,我忘記了,你這樣滿手鮮血的人是不怕有報應的!”

程安臣終於聽明白了,身體裡的血液都在沸騰,狹長的眸子寫着不可思議四個字,視線早從殷慕玦的身上轉移到季瀾溪的身上,“媽,他說的全是真的?”

“不是!”季瀾溪一口否認,她絕對不能讓安臣知道,“是他在胡說八道!他是在幫沐晚夕在開脫,你忘記他和沐晚夕是什麼關係?!”

“那這些算什麼?”殷慕玦將手裡的袋子丟在程安臣的腳下,這是他讓人去查的,當年的事季瀾溪做的很隱晦,所以一直沒有人查到,只不過現在他願意花更多的錢,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不透風的牆。“季瀾溪,你加註在我母親,在小阿呆身上的痛苦,我一定會雙倍奉還。還有——”

聲音頓了一下,視線冷不丁的看着程安臣,宣誓的口吻道:“沐晚夕的人生從此由我接手!”

言下之意,她和你再無任何關係,你若要幫季瀾溪便是我和沐晚夕的敵人。

殷慕玦這麼快挑明瞭關係,一是真的沒必要在隱瞞下去,二是程安臣知道季瀾溪對沐晚夕的威脅,他再也不會有臉去面對沐晚夕!還有一點,他害怕沐晚夕因爲程安臣的關係對季瀾溪下不了手,無論如何他要提前安排好一切,他不能讓沐晚夕回頭,亦不會再給程安臣任何靠近她的機會。

光是季瀾溪把恩澤的骨灰毀了,用來威脅沐晚夕這點足以程安臣這個正人君子懊悔,愧疚痛苦;對季瀾溪心存怨尤,這未嘗不是一件痛快之事。

程安臣蹲下身子撿起殷慕玦丟下的袋子,緩慢的打開,看到裡面的證據如山,臉色不斷的往下沉。手指捏着紙張顫抖,骨節突出的泛白,青筋若隱若現,此時此刻他還在努力節制自己的情緒。

“安臣……”季瀾溪的聲音心虛顫抖,小心翼翼的。

程安臣沒有說話,心裡卻是翻江倒海,此時此刻他終於知道爲什麼沐晚夕突然選擇和自己在一起,終於知道爲什麼她眼底總有抹不去的陰霾,終於知道她爲什麼那麼不安,患得患失,害怕被自己丟下……

爲什麼她對自己的態度小心翼翼,似充滿了愧疚……

原來這一切都不過是自己母親做出來的一場戲,甚至當年真正逼瘋晚夕的人也是她。

季瀾溪心裡很沒底,這些年她很疼愛安臣,安臣對她也很孝順,只是這一次,這次他可能不會原諒自己。

程安臣站直了腰板,眸光已經是失望至極,手裡的資料舉到她面前,“你還打算繼續說謊嗎?”

“安臣——”

“你真的讓我太失望了。”不等她的話落音,程安臣將資料狠狠的甩在她的臉上,聲音平靜無波,猶如死水,平靜的讓人膽戰心驚,“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是犯法?我的母親到底還做令人髮指的事?”

那個女人不是別人,你兒子最心愛的女人,是我窮極一生想要呵護備至的女人,你怎麼夠做出這樣的事?

你竟然用恩澤來逼她和我在一起,竟然把恩澤的骨灰做成戒指……

難怪她那一天只在乎戒指,難怪她最後要走的只有戒指。

自己竟然,竟然還打了她一個耳光。現在那個耳光化爲無數的箭頭,讓他嘗着萬箭穿心的滋味。

“安臣,你聽我解釋……我這麼做全是爲了你,我是想讓你……”

“夠了!”程安臣冷冷的打斷她的話,灰色的瞳孔不再有任何的信任,“事到如今你還要再拿我做你的藉口嗎?你對晚夕做的,我知道了,可你又到底對殷慕玦的母親做了什麼,你還有多少事是我不知道的?連我的身世你都可以隱瞞這麼多年,我發現我真的不認識你了,季、女、士。”

最後三個字,一字一頓,無異是刀子狠狠刺穿季瀾溪的心。這一生她愛過恨過,現在對任何人都是麻木,唯獨對安臣,她是用盡所有的愛。她接受全世界對她的審判,唯獨無法接受安臣對她的冷眼漠視。

“安臣!”

她伸手抓住程安臣的手臂想要和他解釋,程安臣只是狠狠的甩開她的手,無論她怎麼哭喊,說什麼,步伐沒有一刻的逗留離開程家。

此刻他必須走,需要一點時間冷靜,否則他不知道自己到底還會說出多麼難聽刺耳的話。13acv。

程安臣冷靜的拿着車鑰匙,冷靜的發動車鑰匙,冷靜的一路開車。只是眼眶早已佈滿了紅色的血絲,手指緊緊的握住方向盤,青筋凸起,氣息狠戾。他做夢也想不到,傷沐晚夕最深的人竟然是自己的母親!

上天真的和他開了一個大玩笑!

下一秒,他猛的踩住下車,迅速的下車,看着荒郊野嶺的空曠,心裡有着無法言語的沉悶與壓抑。他是一個掩飾情緒的高手,無論發生什麼事,他都如水的平靜。

再棘手麻煩的關係,爲了維護當事人的利益他可以熬幾個通宵,贏了官司後只是淡淡的一句——我盡工作的本份而已。

商場上的爾虞我詐,步步爲營,他向來得心應手,再難纏的對手,他也可以漠然的一句——玩得起的人才能笑到最後

沐晚夕對他的感情,讓他再難受,他也能雲淡風輕的笑着說——我等的起。

就這樣一個情緒永遠淡淡的,從不會失控的人,此刻已經無法壓抑了,俊朗的神色異常的瞳孔,找不到發泄的途徑,無法去消磨心底的負面情緒,一個轉身拳頭狠狠的砸在了車窗上。

嘭的一聲玻璃碎的滿地,副駕駛全是碎玻璃,而他的手被胳膊卻毫無反應,彷彿身體裡流出來的不是鮮血,只是普通的水。

這個安靜而乾淨的男子終究是情緒失控了,情緒走到了絕境。

這麼多年第一次情緒瓦解,崩潰;一股滾燙的熱淚席捲而來,止也止不住。轉身後背靠着車身緩緩的坐在地上,痛苦的雙手插進發絲中,鮮血染溼黑髮。

原來——

求不得苦。

求得,更苦。

沐晚夕醒來沒有看見殷慕玦,緩慢的坐起來。身體沒有一點力氣,口渴,旁邊的杯子也沒水了。按了按服務鈴,半天也沒有等到人。無奈之下,只好自己下牀了,太久沒走路,感覺自己整個人彷彿都是輕飄飄的。

一步一步的走到桌子旁,倒水。拿杯子喝水時,手沒拿穩,這個杯子摔在腳邊摔的粉碎,溫熱的水濺到褲腳。皺眉,蹲下身子準備撿時卻突然被人大聲呵斥住,“別動!”

她一愣,還沒有反應過來,殷慕玦已經大步流星的走過來,打橫將她抱起來,皺眉的訓斥,“誰準你下牀了?”

“你的,傷……”沐晚夕掙扎,聲音乾澀,粗啞的厲害。

“沒事。”殷慕玦皺眉,緊緊的抱着她走向病牀,“別動,再動我傷口真要裂開了。”

沐晚夕果真不敢動了,乖乖的被他放在牀上。殷慕玦給她蓋好被子,護工這才姍姍來遲,他的臉色陰沉難看,聲音低沉,“你不用來了。”

“殷先生……”

護工剛開口,只聽到他冰冷的字眼從口中擠出,“滾。”連一個人都照顧不好,他還請這樣的人做什麼。

“我沒事……”沐晚夕不確定他是不是因爲自己才發這麼大脾氣,艱澀的嗓音很緩慢道:“我只是口渴,想喝水。”

“我給你倒。”說着轉身去拿新的杯子,護工已經嚇的跌跌撞撞離開。房間內只剩下他們兩個人,安靜的連彼此的呼吸都聽得見。

沐晚夕接過他遞過來的水杯,低頭輕啜着溫水,視線偶爾瞥向他,一言不發。

殷慕玦打電話給楚徹,讓他找一個可靠的護工過來。

“不用,我身體好的差不多,我要出院。”沐晚夕打斷他的話,不希望再繼續麻煩他。

殷慕玦皺眉,沉聲:“不行,醫生說你還要住院一星期。”

“一個星期?”沐晚夕娟秀的眉頭皺起,眼眸疑惑,“我已經好了。”

“好什麼好?”殷慕玦坐在牀邊,替她壓了壓被子,“身體不好就不要逞強,給我好好休養。”

沐晚夕垂下眼簾,鵝蛋臉就巴掌大,蒼白的一點血氣都沒有,和死人臉沒什麼區別,看着就心疼。捲翹的睫毛投下淡淡的陰影,手指緊緊的揪住被角,沉默半響,擡眸看他,“你,打算怎麼做?”

昏迷七天,不許要問,她都知道殷慕玦一定什麼都知道了。

她終於忍不住問了!殷慕玦漫不經心的語氣回答:“以眼還眼以牙還牙。”

沐晚夕身子僵了下,眼神複雜,遲緩的開口,“能不能……不要牽連到安臣?”

“你在幫他求情?”殷慕玦挑眉,神色明顯的不悅。

“這件事和安臣無關!”

“可他是季瀾溪的兒子!”

“禍不及妻兒,罪不及宗族。”

“沐晚夕!!”

四目相對,兩個人的態度都非常的堅決。氣氛一時間緊繃起來,詭異,呼吸淺淺的相纏,誰都不肯先低頭。

大眼瞪小眼,瞪!瞪!瞪!

“咳咳……”最終沐晚夕忍不住的咳嗽,一陣急咳,臉色煞白。

殷慕玦原本冷峻的容色立刻放緩,輕輕的拍着她的背順氣,“我不和你吵架。不要瞪了,你要多休息!”

沐晚夕擡頭,看到他放大的容顏,甚至能感覺到他的呼吸噴灑在自己的頸脖處,手忽然抓住他的衣角,輕輕的,緩緩的拉了拉,聲音很小,近乎聽不見,“不要遷怒,安臣。”

殷慕玦的個性她太瞭解,做什麼事永遠都是極端的不留一絲後路。這件事是季瀾溪的錯,安臣雖然打了自己一巴掌,不願意相信自己,她終不願意殷慕玦去傷了他。

殷慕玦想到她在替程安臣求情就一肚子火,季瀾溪母子讓她吃受進委曲,她竟然還要爲姓程的求情,氣的他扭斷她細的可憐的脖子。可看她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拉着自己的衣角,樣子萌到他心裡了,火氣哪裡還發得出來。只得忿忿的磨牙,“你個小呆子,我不傷他,你就能確保他不會站在他母親那邊和我們敵對?”

無形中,殷慕玦已經把自己和沐晚夕畫爲一圈,把程安臣和季瀾溪畫爲一圈。

沐晚夕沉默,手指緊緊的揪着他的衣服,眼神有些迷惘的看着他,最終搖頭:“不會的……安臣和他母親不一樣。”

她相信安臣不會幫他母親的!

“你倒是相信他,一往情深啊!”殷慕玦勾脣冷笑。

沐晚夕低頭,一言不發。緊抓住他衣服的手緩慢的鬆開,殷慕玦餘光掃到,感覺她的手鬆開,自己的心也逐漸空蕩起來,就在她的手指徹底要抽離時,他一把抓住她的手,緊緊地握在掌心裡。

沐晚夕一怔,擡頭眸光對上他熠熠生輝的眸子,心猛的一跳,皺眉想要縮回手,越縮他握住的越緊。

“小阿呆,你又讓我白等一場,你說你該怎麼彌補我?嗯?”

殷慕玦低低的聲音滿載着魅惑,像是一顆小石頭丟進平靜的湖水裡泛起了水花。

“你……你想怎麼樣?”沐晚夕有點不安,不知道他會提出什麼無賴的要求。

“不如——”他的聲音頓了一下,俯下身子慢慢的靠近她,氣息如數的噴灑在她的頸脖上,眼底光邪魅而耀眼,他越是靠近沐晚夕越是緊張,身子不斷的往後靠,側頭避開他溫熱的氣息,房間的氣息莫名的夾雜着一絲情愫。

“——你!”

“聽醫生的話在醫院住一個星期就當是補償我。”殷慕玦開口,說完嘴角挑着的邪笑,壞壞的看着她。

沐晚夕暗暗的鬆了一口氣,疑惑的看着他,“就這樣?”

他的要求簡單的不像是殷慕玦會提出的要求。

“不然,你還想我怎麼樣?”殷慕玦故意湊近她,溫熱的氣息灑在她的臉頰上,曖昧至極。

“我答應。”沐晚夕用一隻手推着他健碩的肩膀,“你坐好。”

完你生相置。殷慕玦笑着規規矩矩的坐好,只是沒鬆開她的手,道:“沒這麼簡單啊。住在醫院要聽醫生的話,要乖乖的吃飯,休息,要是有一條違反,看我怎麼收拾你!”

沐晚夕皺了皺眉頭,只覺得殷慕玦的態度太過奇怪。當下只覺得可能是他是知道恩澤的事,而自己剛生病完所以格外的好說話。後來她才知道,殷慕玦根本就沒這麼好心!!!

“恩澤……”

“事情已經註定了,恩澤就一輩子跟着我們兩個人。”殷慕玦像變戲法掌心裡多了兩根鏈子,各自竄着戒指。

殷慕玦將其中的一個戴上她的脖子,剩下一個戴上自己的脖子。雖然嫌棄是程安臣送的,可這到底是恩澤,他的兒子。

“以後我們一家人不會再分離了。”

沐晚夕低頭眼眶紅紅的,手指摸索着戒指,滿心的傷感與悵然。

“不許哭,敢哭我打你屁股!”殷慕玦半真半假的威脅。

沐晚夕吸了吸鼻子,到底是沒哭的。只是掠眸看到他手裡多了一個手鍊,這條手鍊在和安臣訂婚當天她親手扔進垃圾桶裡,以爲再也不會見到,沒想到竟然被他撿回來了。

殷慕玦勾脣道:“你膽子長肥了,我送的東西你也敢丟?”

沐晚夕沒說話。

殷慕玦冷臉,“小天使被你扔哪裡了?我在垃圾桶裡沒找到。”

“小天使——沒有丟。”沐晚夕糯糯的開口,擡眸看到他一臉的不相信,補充,“真的是收起來,那是紀念孩子,捨不得,丟。”

“沐晚夕,你這個喂不熟的白眼狼!!”殷慕玦不能掐死她,又不能揍她,氣的只能掐她的臉頰,“紀念孩子的你捨不得丟,我送給你的定情物你就捨得丟!你***是心被狗吃了是不是!”

這個世界上能把殷慕玦氣的暴走的怕也只有沐晚夕一個人了。

沐晚夕抿脣,只是看了他兩眼,又不說話了。小天使紀念孩子的,孩子她有份自然捨不得丟,手鍊……丟了就是丟了,哪裡會想那麼多。

“戴上!”

沐晚夕搖頭,雙手極快的藏進被子裡,堅決不要再戴他的手鍊了。他都說的那麼清楚,定情物!!!

殷慕玦倒也不着急,狹長的雙眸饒有深意的盯着她,幽幽道:“我們,來日方長。”

總有一天,我要你心甘情願戴上我的手鍊。

程安臣沒想到殷慕玦還會約自己出來見面,按道理他應該恨自己和母親纔對。

殷慕玦身穿白色襯衫,西褲,整個人靠在椅子上,衣釦解開兩顆,風流倜儻,俊朗不凡,眸光淡淡的掃向他時多了一份譏笑。

“你找我應該不只是爲了譏笑我。”

“當然。”殷慕玦挑脣冷笑,狂傲的口吻道:“我需要你協助我查處一件事情!”

“我爲什麼要幫你?”程安臣不冷不熱的口吻。

“姓程的,你給我聽好了,我說協助是給你面子!說難聽點你就是在爲你母親贖罪!她讓我兒子屍骨無存,光憑這點我要她死都不過份!”

殷慕玦收斂笑容,冷意盎然。

程安臣沒說話,只是握着水杯的手幽然收緊,沉聲,“我母親究竟對你母親做過什麼?你如此恨她?當衆全部我的身份應該不止是要阻止訂婚,更是在報復我母親!”

殷慕玦扯脣冷笑,並不解釋,“季瀾溪一開始很反對你和小阿呆在一起,後來不惜利用恩澤的骨灰來威脅她和你結婚,這中間一定有什麼是我們不知道的,季瀾溪一定是知道些什麼。你需要挖掘出這個真相。”

頓了下,又補充道:“我覺得還有一件事應該通知你下,關於恩澤的死,我會好好的調查清楚!!”

程安臣眸子一沉,極其嚴肅的口吻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殷慕玦站起來,雙手插在口袋裡,陰翳的眸光似冷笑,似悲憫的看着他,“程安臣,我若是你真寧可去死也不會要這樣的母親!”

程安臣的臉色一暗,彷彿被人打了一巴掌,眼見着他就要走,立刻開口:“她……還好嗎?”

“你和你媽對她做出那樣的事還能指望她多好?”殷慕玦腳步停下來,回頭視線輕蔑的看他,“怎麼?曾經最近最優秀的季律師現在連懺悔都不會嗎?你不應該和你母親跪在我母親和她面前好好的懺悔道歉你們所放下的錯誤!”

他的背影消失在眼簾,程安臣的心情極其的複雜與沉重。

一是不知道母親當年對殷慕玦的母親做過什麼,二是不知道母親究竟隱藏了什麼,她把恩澤的屍體偷走大部分原因是她不喜歡沐晚夕,逼瘋沐晚夕可以分開他們,可是後來爲什麼又要威脅晚夕和自己結婚?

想到這些,程安臣的心就好像被刀絞,明明痛徹心扉,還要極力的忍耐。

因爲他想幫殷慕玦找出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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