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想一口吞了你!”我喘着粗氣,以征服者的姿態看着女人。
“那主人就吃了吧!”她吐氣如蘭,嬌羞的就像最嫵媚的百合花。
兩個人似乎喪失了語言能力,又似乎這樣一種境況下,語言的表達純屬多餘,舉手投足之間,足夠完成兩個人最直接、最複雜的交流和溝通。
我趴在她軟軟的身上,她沉浸在**的餘波中,無力驅趕心底的慾望和貪婪。
“你叫什麼名字。”我正視懷裡的女人。
“沒有名字。”她很迷情的回答!
我心裡頓時一種夾雜着憐憫和陰謀的感覺!我從來不喜歡太過於完美的感覺,因爲完美是因爲陰謀而存在的!
但在一個如此尤物的懷裡,男人的理智的神經早就被慾望的神經壓倒了。
“那就和絲奴她們一樣,給你也起個名字吧!”我頭腦發昏地說。
“主人說。”
“叫柔奴,好不好?”我竟然開始和她商量了!
“謝謝主人!”
我們開始了在慾望過程中的調情,是她,帶給了我這麼新鮮的感覺!適當的調情,讓我們的身體變得更融洽,更柔和。
“爲什麼你的嘴脣和那裡,都那麼紅豔豔的!”說實話,看到她那雪白的面龐上那紅豔豔的嘴脣,我第一次覺得一個花瓣怎麼能長在人的臉上!
“因爲我沒有被男人做過啊。”她微笑着說。
“像公主、勞拉他們也是處女,我見過那麼多女人,怎麼都沒有那麼紅?!”我還是充滿疑問。
“我和姐姐小時候用擰出的丹脂葉的汁子浸泡這些地方!”她輕輕地說。
“丹脂葉”,我的腦海裡出現了大片大片血紅的森林,她怎麼會有這些神奇的葉子?
又是一次次的進入,她一次次從清醒墮入無極和昏瘚。不知道激戰了多久,不知道兩個人都耗費了多少精力,更不知道各丟了多少次。也許是彼此強烈的渴求,只感覺意識喪失,一種魂飛魄散的強烈生理快感將我和她不斷席捲,伴隨着那種快感,是下面一陣無以復加的**一次次地把兩人送入飄浮着的雲端。
我依然趴在她的身上,兩個人密密的相連着。
“你對我有什麼感覺?”我兀自問出一個幼稚的問題。
“謝謝主人,是您給了我這麼難忘的享受。”她終於睜開眼睛,夢囈似的說.我知道她還在享受,輕聲道:“你爲什麼不恨我這麼粗暴的對待你們姐妹?!”我知道很多人恨我,也不在乎多她們兩個。
“這是我們沒辦法選擇的命運,被送給什麼樣的人,都是我們的命!”她淡淡地表白着,那小腦袋似乎被人洗得刷白刷白。
“那就是說,你要替培訓你出來的人賣力囉!”我譏諷地試探着,這其實是我的一個缺點,吃飽飯就罵廚子,幹完女人就搞陰謀。
“主人擡舉我們了,我們就是奴隸,是禮物,誰是我們的主人,我們就爲誰服務,從我們被送到這裡開始,主人就是我們唯一的天,是我們的主宰,哪怕你把我們再送給別人,我們也心甘情願。”她輕輕的笑着,笑得很純真。
我也笑了,笑得很淫賤,我可不是一個隨便就會相信別人的人,就算她說的再天花亂墜,那也要看這些天花是真是假。
她卻繼續說出一居然我驚訝得話:“人家覺得,做什麼都要敬業!”
經典,我不得不說這句話經典。而且,這也說明她是一個聰明的奴隸,她越是這麼聰明,我越是感覺她是個不定時炸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