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好不容易有點時間,花澤溪載她回去,看到桌子上還沒來得及扔掉的報紙,怕她誤會,看着她的眼睛問:"你相信我麼?"
唐蘇禾直視他,雖然心裡面苦笑,我還能再信你麼?這一切又與我何干,還是裝着堅定的樣子點了點頭。
花澤溪像舒了口氣,摸了摸她的頭髮:"信我就好,這些都是假的。"兩三下把報紙撕的粉碎丟進垃圾桶。那個偷拍爆料的人已經被他找到暗中封殺丟了飯碗。
"我餓了,做飯去吧。"花澤溪有些疲憊的揚起一個笑,唐蘇禾點頭,進了廚房。
她在廚房做飯,花澤溪忽然接到一個電話便穿衣服:"我回老宅一趟。"往外走了幾步又折回來說,"你最近不用去上班了,在家休息吧。"
聽到關門的聲音,唐蘇禾面無表情的把鍋裡面的燒的半熟的菜倒進垃圾桶。這是他喜歡吃的菜,她是爲他燒的,既然他不吃,她只好倒掉。
這些天來,基本都是她一個人在家,他很少回來住,不讓她去上班,大概是怕馬諾看到誤會吧。這樣也好,她還巴不得契約趕緊到期。
花澤溪急衝衝的趕到家,原來馬諾下樓梯的時候不小心給摔下來了,雖然不太嚴重沒什麼大問題,腳腕卻腫了,她一心念着澤溪哥哥想要見他,老爺子只好打電話喊他回來。
馬諾腳傷之後,更是一刻也不讓他離開,花澤溪只能寸步不離的陪着。
而等他感覺到自己忽略了唐蘇禾,想起來去看她的時候,卻發現他們之間的關係越來越遠了。
唐蘇文有些發燒,蘇禾陪他去醫院掛點滴,去取藥的時候偶然間聽見有兩個醫生在談論,一個暴發戶的兒子小小年齡得了尿毒症,得換腎才能活下去,可偏偏找不到腎源。那麼有錢,平時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父母急的都快瘋了,只要能找到腎源不管花多少錢也願意。可這個時候,就是有錢也買不來命。
掛完點滴,送蘇文回學校,她在外面轉了一會兒,回家,花澤溪的家。
自從蘇文住校以後,除了偶爾去學校看看他,她都很少回他們自己的家。
回去的時候,花澤溪在,看起來也是剛回來不久,看到她這麼晚纔回來,問:"今天去哪裡了?"
"蘇文有些不舒服,我帶他去醫院了。"
"他沒事吧?"
"沒事,小病。"
她脫掉外套,裡面穿着一件白色的高領毛衣,下身一條簡單的牛仔褲,勾勒出勻稱的身材,看起來清純誘人。
許久沒見到她,想把她狠狠的揉進懷裡,唐蘇禾從沙發經過的時候,花澤溪長臂一撈,把她按進了懷裡,唐蘇禾推開他:"別鬧了,我去做飯。"
沒有臉紅,沒有不悅,沒有表情的推開他想走,可是花澤溪感覺的到,她在排斥他。
伸手抓住她的手腕,站起來,看着她:"你在鬧脾氣?"
這些天來忙的焦頭爛額他本來心情就夠煩躁,好不容易有時間回來,她還冷眼相對,讓他心裡的火氣一下子又上來了,他討厭這個樣子的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