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夕霧打開房門,被這一幕嚇住了,手上提着的一個裝着一點生活用品的袋子也落在了地上,臉色灰白。
眼前這一幕比地震更加可怕,這個男人是瘋了嘛?這是她姐姐,他要對付的不過是她而已,卻還要對姐姐做出這種事嘛?他簡直是禽獸不如。
如同一隻暴怒的小獅子,她衝了上去,拉開了聶修放在洛夕雲胸上的魔掌:“聶先生,請你不要這樣隨便。”她氣憤的看着他,姐姐胸前帶着淡淡的紅色的指痕,看得人心驚膽戰,若是晚出來一會兒,姐姐不是被他白白佔了好大的便宜嘛?這種不幸的事落在她一個人身上就好了,即使姐姐不是那麼的喜歡她,也很會亂花錢,但她絕不允許他來傷害姐姐。
聶修英俊的臉上勾起魔魅的笑,危險的,森冷的,讓人看着有點害怕:“隨便?看來你並沒有搞清楚是誰隨便?”他冷冽的聲音穿過她的耳膜,到達她的大腦,讓她一時間有點反應不過來,誰隨便?他在說什麼?
聶修墨般沉寂的眸突然散了出了耀眼的光澤,他一把推開了坐在他身上的女人毫不憐惜,站起來的高大身體對她造成了強烈的壓迫感,聶修伸手將自己黑色襯衫上的鈕釦繫上,她看着他朝她走來,嚇得睫毛輕輕一顫,眼睛如同潔淨清淺的泉水般楚楚動人。
她的一隻手上還拿着他的黑色的西裝,他伸手從她手上取走西裝穿上,奢貴的手工縫製的西裝穿上他身上顯然有點肅殺的感覺。他靠近她的身邊,眼睛微微的眯起,火熱的氣息灑在她精緻的小臉上:“你在吃醋?”
洛夕霧突然覺得有點適應不過來他的想法,可能是真的有代溝吧,她清透的小臉上帶着絲無可奈何的笑,:“我沒有。”
:“你姐姐非常的主動,比起你來我更喜歡她這樣聰明的女人,你這是欲拒還迎嘛?這便是你把姓林的那小子的心捉得死死的手段嘛?”聶修捉住她的小下巴,這個女人的嘴裡從來吐不出一句他想聽的話來,她總是會惹火他。
他總是一次又一次的羞辱她,把她那僅有的自尊一次又一次的踐踏在地上,低入塵埃。:“不是的,我不是欲拒還迎,如果你允許,我永遠也不會出現在你面前,一個女人是不是真心的拒絕你你感覺不到嘛?”聶修眸色冷冽而帶着入骨的寒意,這個該死的女人,她倒是想得美,還沒有一個人在惹到他之後還能全身而退,特別是這還是一個外表看似軟弱無比的女人。
洛夕雲恨恨的看着自己的妹妹,這個死丫頭,她不是有了林竣言那個書呆子了嘛?怎麼會和這樣的男人牽扯不清。她出來得真不是時候,她總是會破壞她的好事,一副清純嬌弱的樣子,搞得男人都爲她神魂顛倒的,林竣言那個窮酸的小子,她也不想和她再爭了,不過是有副好看的皮囊而已,可是眼下這個不同,他是她的,一定要是她的纔可以,用盡一切手段也要得到他。美麗的眼睛散發着妖冶而惡毒的光。
他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她的清麗的面容,大手突然掐住了她的脖子,微微用力,收緊了手掌,頓時呼吸不暢,喉嚨像被什麼東西哽住了似的,她張開着小嘴,用力的呼吸着,臉上因爲急促的呼吸而變得緋紅一片,她小嘴張着,努力的吞吐着僅有的一點空氣好難過,聶修冷冷一笑,再收緊,她連一點點稀薄的空氣都呼吸不到,她的小手想要推開他,卻是手腳無力一點點都推不動,她求救似的看着站在聶修身後的姐姐,可是爲什麼她的頭開始暈,開始快要看不見東西。
聶修吸了一口氣猛的親住了她張開的紅脣,強烈的男性氣息伴着新鮮的空氣衝入她的口腔,讓她在眩暈中不自覺的細細低呤,她似乎想要更多,他火熱的脣舌霸道的牢牢佔據她的甘美的小嘴,眩暈使她閉上了眼,所以她沒有看到那道惡毒的眼光如毒蛇般的盤踞在她身上,伺機將她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