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一個人失去自由是這麼的辛苦,他也不知道這兩天小霧是怎麼過的,可是他還有資格再關心她嘛?他只想遠遠的看看她,不知道她那個可惡的姐姐有沒有再爲難她?她很傷心嘛?這些想法讓他如坐鍼氈,他得想辦法擺脫開這個女人,他要出去一下,見見她,哪怕只是遠遠的偷看她一眼就好。
聶影坐在沙發上,吃着水果,看着那個若有所思的男人,無論她如何主動都無濟於事,他如老僧入定般。他在想什麼?在想那個女人嘛?整天魂不守舍的,即使她一定要跟他睡在同一張牀上,他也總是四肢僵硬的,連好不容易睡着時她靠過去他都會醒來,然後自動保持距離。
“我要出去一下。”想好了久,林竣言還是忍不住開了口。這是他極少主動跟她說話,聶影高興的說着:“你等我一下,我去換衣服。”
“我是說自己出去。”林竣言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皺着眉,沒太多耐心的說。
聶影眨動着長長的睫毛,有點開始要發脾氣的樣子,長這麼大了,她對誰這麼低聲下氣過?可是爲什麼偏偏是他這麼不領情。
“你想去哪裡?想去找那個惡毒的女人嘛?”聶影一想到這兩天他的冷淡,她就生氣。
林竣言狠狠的看着她,”你不要用這種詞形容她,誰更惡毒!“他不能容忍有人傷害小霧。哪怕只是言語上的。
聶影被說得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惱羞成怒:“你一定要這樣跟我說話嘛?你不要以爲我真的不敢對她怎麼樣,她不知羞恥的跟我搶人,她不要臉!”
林竣言突然覺得好笑,這個女人真有是不可理喻的,跟她多講都是浪費。
“你不要再找她麻煩,我會信守承諾跟你結婚。但是你真要發瘋的話,只要她受到一絲絲傷害,那我就殺了你,然後自殺,你可以試試跟我到地獄裡再做夫妻。”林竣終於不再和她多說,拋下這句話便跑了出去,在這個地方多呆一秒他都覺得快要窒息。
聶影被他話裡的狠戾嚇到,她的記憶裡這個男人總是穿着白色的襯衫,溼潤的笑着,好脾氣的看着別人胡鬧着。可是這兩天他是陌生的,他真的不再是她印象中的那個男子了。
躲在遠遠的角落,看着她下班。只是兩天不見,她好像更憔悴了。這個時候是午休的時候,以前通常他會坐着車來陪她一起吃午飯,可是現在他只能紅着眼看着她從而在公司的噴水池的池邊,從袋子裡掏出了一個麪包,小口小口的吃了起來。
她一定過得很辛苦,他曾經發誓言要趕快賺錢,要早早結婚。要趕快帶着她離開她姐姐,離開那個不是家的家。他的手隔着那麼遠的距離,輕輕的在空氣裡撫摸着她的輪廓,他強忍碰上想要衝上去抱着她的衝動。指尖在空氣裡觸摸着她精緻秀氣的五官和她柔軟的發,他還清楚的記得她的發稍撫過他的臉頰時帶來的絲絲縷縷的心動。
不遠處,保鏢盡職盡責的拍下了一幅幅如同電影畫面的照片,男人的眼光深遂而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