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多了.”許清若仰頭猛地掉進了陳墨言深情凝望的眼眸中.
這個人.爲什麼會看起來這麼深情.
透過那種深情她似乎能感受到此刻他內心的溫柔.他的全部溫柔都是給她的嗎.許清若眨巴眨巴眼睛.也許是看錯了.剛剛眼前的煙花過於燦爛.都閃花了眼睛.
“你怎麼會知道這裡能看到美麗的煙花.”許清若有些承受不了陳墨言如此的深情.慌忙轉過視線.裝作繼續看外面的美麗夜景.
陳墨言看到了許清若眼中一閃而過的小秘密.揚起嘴角.“出來旅遊.自然是要做好完全準備.這個只是小case.”
還吹上了.就知道剛剛那一眼的溫柔是錯覺.
許清若撇撇嘴:“啊啊啊.忘了叫上巧巧他們幾個.完了.回去肯定要被唸叨了.”剛剛還興高采烈的許清若想到這裡多少有些懊惱的抓抓她剛剛洗完柔順的長髮.
“在酒店一樣可以看到.”陳墨言不以爲然.
“那我們爲什麼還要跑到這裡來看.”許清若怎麼就感覺上了陳墨言的當呢.
“因爲這裡夠高.視野寬廣.”
什麼嗎.許清若心裡暗暗的鄙視了陳墨言的這個理由.然後才細細觀摩起了整個展望臺.真的很震撼呢.
“啊.這兒有望遠鏡.陳墨言.這個就是《my girl》裡面的那個場景.真的呢.”許清若朝陳墨言揮揮手.興奮的指給他看.
“又是你看過的腦殘劇.”陳墨言緩緩走過去.不經意的牽起許清若的手.在偌大的一個展望臺上慢慢的走着.
許清若對着陳墨言翻了個白眼.根本沒注意到陳墨言剛剛的舉動.
“走吧.下面還有更好看的.”陳墨言拉着許清若離開了展望臺.
“這個有多高啊.陳墨言.”許清若好奇的看着上面.似乎伸手就能觸到雲朵呢.
“63大廈大概264米.是首爾的象徵.下面還有 imax 電影館、餐廳、水族館等娛樂設施.這座大廈最著名觀光名所就是我們剛剛去的展望臺.天氣好的情況下.乘玻璃製成的電梯上到展望臺.還可以看到仁川的大海.”陳墨言給許清若當起了導遊.
“那我們爲什麼不白天來.”許清若聽到陳墨言的介紹很是質疑.
“因爲晚上更好看.而且安靜.剛剛你不是看到了最美麗的夜景嗎.腳下是漢江和漢江大橋.你沒看到嗎.”
許清若恍然大悟.原來剛剛看到閃閃發光的那裡就是漢江啊.著名的漢江.“是不是那個什麼詩詞.我住長江頭.君住長江尾.日日思君不見君.共飲長江水. 此水幾時休.此恨何時已.只願君心似我心.定不負相思意.這個詩詞就出自漢江啊.”許清若一時興起.竟然背完了整個詩詞.完了還不忘神采奕奕的看着陳墨言討教.
陳墨言一時晃了神.看着許清若俏皮的小眼神.這才毫不客氣的敲了許清若一記爆慄.“你想做賣國賊啊.你說的那個是長江.是宋代詞人李之儀的《卜算子》.語文怎麼學的啊.”
“歌詞中還不是唱.千萬條大河匯成一條江嗎.漢江.長江裡的水還不是相互流通的……”許清若強詞奪理.給自己找了個臺階下.不一會兒又揚起崇拜的小額頭.看着陳墨言.很崇拜的問:“不過.你怎麼記得這麼清楚啊.”
“因爲有個人跟你一樣.有些白癡.”陳墨言說有個人時眼中氾濫的那種溫柔.讓許清若刮目相看.難道說陳墨言心中深藏的那個人還是應小柔.他很小很小的時候的初戀.
怪不得呢.怪不得會半夜抓自己到這裡來看煙花.原來是在尋找他自己的回憶啊.那麼她呢.她就是小言故事中那個最後會愛上深情男主的那個灰姑娘.切.她纔不是他的主角.
那麼今天白天在那個地方他也是在懷戀他的過去.不是說回國纔看到的應小柔嗎.
還是說他們在韓國就有過浪漫的戀情.到底是什麼樣的故事啊.
“是你喜歡的女生.”許清若這邊腦袋裡還盤算怎麼跟陳墨言接這個話茬呢.結果.嘴裡已經冒出了這麼一句.
陳墨言卻是突然甩開了許清若的手朝裡面走去.
不說就不說唄.鬧什麼脾氣.哎.誰讓人家是大少爺.你是小女傭呢.許清若.有美麗的煙花看已經很不錯了.你啊.就知足吧.
快樂出遊.管他什麼初戀還是有情人呢.你自己玩的開心不就ok.
想到這的許清若蹦蹦跳跳跑過去追陳墨言了.她才發現.剛剛因爲陳墨言一直牽着她的手所以不覺得冷.現在.他突然鬆開.還真的有些冷呢.
“哇哦.水族館.”許清若一看到漂亮震撼的海洋生物.剛剛的那點不愉快很快被她丟在腦後.各種漂亮的魚類.好多她之前見都沒見過的.據說是生活在熱帶和密林地帶的海洋生物.
真的好漂亮啊.許清若像是打了雞血一樣.屁顛屁顛的一個館又一個館的逛着……
很快她就發現了一個問題.這裡除了她和陳墨言好像沒有別人.最主要的是剛剛進來的時候那個售票員也沒賣票給他們.守門的保安也什麼都沒說就放他們進來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難道說已經停止接待遊客了嗎.
可是他們是怎麼進來的.
這麼美輪美奐的景色.就好像自己暢遊在大海一樣.親密的和各種海洋生物近距離接觸.是夢嗎.
“陳墨言.陳墨言……”許清若趕忙轉身去找陳墨言.難道說真的是她自己在做夢.這一切都是假的.
陳墨言怎麼不見了.她那麼大聲的喊他的名字.他都不應聲.
剛剛還覺得挺漂亮的水族館.突然變得有些陰森.而且在她一轉身的地方.一頭大白鯨衝了過來.張開了血紅的大口.像是要把她吞進去……
“陳墨言.救我.”許清若抱着頭蹲了下去.似乎是在用生命喊陳墨言這三個字.
“怎麼了.看得好好的.怎麼又出汗了.又不舒服了嗎.”陳墨言跑過來扶起跌倒在地的許清若.緊張的問道.
許清若搖着頭.又回頭看剛剛的大白鯨.好像不見了.
“我是在做夢.是嗎.”一切都顯得太不真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