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糖果將第一次見面時,藍哥哥遞給自己的手帕隔着柵欄遞了過去,聲音哽咽着開口,“藍哥哥,這個手帕還你,candy在手帕上繡了專屬於我的圖案,你不許丟掉,還有……不可以忘掉我哦。”
……
“糖果?糖果?!”有人拼命的搖着自己的肩膀,糖果猛地回神。
她擡起眸子看着正笑嘻嘻用食指在自己眼前擺動着的藍斯墨,一時間恍如隔世。
藍斯墨……藍哥哥……
原來如此。
“喂,藍斯墨……你小的時候,從倫敦生活過吧?”糖果輕聲開口。
“嗯?”藍斯墨聳聳肩,“你問一個失憶的病人從前的問題合適嗎?”
突然,醫院走廊裡齊刷刷的跑來一排的黑衣保鏢,整齊的在糖果和藍斯墨的身旁分散開。
什,什麼情況?
糖果嚇了一跳,藍斯墨更是嚇得直接躲在了糖果的身後。那模樣……簡直無辜死了。
一個穿着黑色風衣,身材挺拔的少年如風一般朝這邊走來。
我的媽呀,居然是韓宿也!
他是怎麼找到這裡的?
糖果一瞬間有些慫了,尤其是在對上韓宿也那雙幽深冷冽的眼眸時,更是身子都沒忍住的顫抖了一下。
韓宿也雙手放在風衣的衣兜兩側,一雙棱角分明的俊臉上陰鷙不定,薄脣緊緊的抿成了一條直線。
如果眼神可以殺死人的話,那麼糖果肯定死了一百八十次了。
“hi——”糖果弱弱的揮了揮小胳膊,“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韓宿也看了看糖果,又看了看藍斯墨,最後將視線定格在糖果的身上,倏地,他笑了。
那是一種極其冷酷的笑,笑的讓人不寒而慄。
“這句話難道不應該是我問你?蘇糖果,你最好給我解釋一下,你爲什麼會在這裡,嗯?”
最後那一聲嗯字,挑出了一絲極其危險的音調。
“我……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樣……”糖果被韓宿也渾身上下那股純天然的王者氣場給震懾住了,說話有些語無倫次。
好難得的,韓宿也沒有立刻發飆。
而是邁開步子,一步步的朝着糖果走了過來,每一步,都加重了一絲危險,“不是哪樣?”
“我不是故意走開的,你相信我,我是有一些急事,不得已才走開的。”說着,糖果偷偷的瞄了一眼母親那緊閉着房門的病房。
“哦?急事。”
腳步停住在糖果的面前,韓宿也面無表情的伸出手指向一旁的藍斯墨,“這就是你的急事。”
“不是!真的不是。”糖果有苦說不出,急的好想哭。
知道韓宿也會發飆,可不知道他會在哪一秒發飆,這種心跳的感覺真的太刺激了。
刺激到糖果的呼吸都要停住了。
藍斯墨蹙眉,突然拉住了糖果的胳膊將她護在身後,“喂,你想要做什麼?”
韓宿也的視線定格在藍斯墨拽着糖果胳膊的手上,擡起深邃的眸子,“讓開。”
“不准你欺負糖果!”
“我讓你讓開!”韓宿也提起拳頭,狠狠地朝着藍斯墨的臉上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