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監聽器啊,我們早就在你身上安裝了監聽器,白癡!”糖果說着,對着藍涼夏做了一個鬼臉。
場面陷入了詭異的沉默,隨後大爆發!
“哇,你們聽到沒有?安安居然是藍涼夏給陷害殺死的!天啊,簡直毀三觀,安安和藍涼夏不是玩的很好,是很好的朋友嗎?”
“對呀,我一直以爲蘇糖果纔是殺人兇手,是她和安安積怨已深,所以才害死她的!最過分的是蘇糖果仗着有韓少的喜歡,居然都可以直接逃避法律的制裁,爲了這事我超級討厭蘇糖果啊!”
“我也是我也是,如果不是親耳聽到,我簡直不敢相信!”
“後面那段音頻你們沒有聽到嗎?她連懷孕都輸假裝的!怎麼會有這麼噁心的父母,幫着女兒一起欺騙大衆,欺騙韓少!”
“藍涼夏,滾下去,你根本不配和韓少站在臺上!”
“我們都看錯你了,還真以爲你大小姐轉了性,變得溫柔了,沒想到骨子裡還是這麼賤!”
正所謂牆倒衆人推,艾利頓的學生肆意的辱罵着藍涼夏,更有甚者還直接將自己手中酒杯裡的酒直接灑在了藍涼夏的身上!
譁……
藍涼夏的頭髮全部都溼了!
她跌坐在地上,呆若木雞,絲毫不介意此時此刻自己這般狼狽的模樣。
腦子裡只剩下一個念頭:她完了,全都完了!
現場的記者們全部都炸鍋了,攝像機和麥克風齊刷刷的全部都對向了藍涼夏。
“藍小姐,請您解釋一下剛纔的音頻。”
“那個名叫安安的女孩子,真的是你設計殺害的嗎?”
“從錄音裡聽,您懷孕這件事也是有待考察的,是否這是一種您和您的家人想要攀登韓氏集團的手段?”
“藍小姐,藍小姐……”
記者們的聲音亂成一團……
藍涼夏攥緊拳頭,恨恨的擡起眸子,“就算這些錄音都是真的,就算是這樣,我也已經和韓少發生了關係,他是我的第一個男人!既然強行佔有了我,那麼他就該對我負責!!”
“沒錯!”藍父掙扎着開口道,“不論怎麼樣,韓宿也這個臭小子強行佔有了我們家涼夏,對她的心裡和身體上都產生了巨大的傷害!我們有權利要求這些!”
說着,藍父對着鏡頭理直氣壯的繼續說道,“至於安安那件事,實不相瞞,我家小女前一陣子精神上出現過一些問題!情緒會失控這些在醫學上都可以理解的!”
精神病人,在這個國家享有着全世界最特殊的權利。
哪怕她們殺人防火,只要出示了精神病的證明,都可以從輕發落,甚至得到大衆的同情。
“精神病?真的還是假的?”衆人都不敢相信。
“千真萬確,不信的話我可以去醫院調來治療證明給你們看,我們涼夏之所以會瘋,會被診斷爲精神病人,也正是因爲蘇糖果!是蘇糖果把她給逼瘋的,就是因爲這個可惡的女人!我女兒纔是無辜的!”
周圍一片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