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果鬱悶的朝前趴着,下巴抵在自己的臂彎裡,“那也許……我是遺傳的我的爸爸。”
只可惜爸爸在很小的時候就已經去世了。
“有沒有想過,或者還有另外一種可能呢?”
“另外一種可能?”
“糖果同學……”夜帝說着,微微挑開了糖果的齊劉海,眸子那麼璀璨,像是天上的星辰,性感的脣微微挑起,“有沒有那麼一種可能,你的父親母親,全部都是西方人?”
全部都是西方人?
這怎麼可能!
還有還有,這個人的動作要不要這麼親暱?
萬一被韓宿也看到,非得把這裡給拆了不可。
她連忙朝後躲了一下,整了整自己的劉海,“那個,說話就說話,能不能不要動手動腳的……”
“美瞳這種東西,還是少帶,對眼睛不好哦。”夜帝微笑着提醒。
這個糖果當然也知道,如果有可能的話,她當然也不想帶。
可是……她卻拒絕不了母親的話。
話說回來,自從來到中國後,爲了掩蓋自己淺藍色的瞳孔,她每天都有帶黑色美瞳。
包括很久很久之前……自己曾經眼睛有幾天失明的時間。
那個時候韓宿也帶着自己去醫院做檢查的時候好緊張的來着。
還以爲會被識破。
誰曾想……醫生居然連提都沒有提起過。
難道母親命人研發的隱形眼鏡這麼牛?都能躲得過機器的檢測?
想想還是感覺不大可能啊……
“對了,你還沒有告訴我你剛纔爲什麼哭呢?”夜帝挑了挑眉。
“家裡的事,有些委屈。”糖果聳了聳肩。
就在這時,有人推開了咖啡店的門,緊接着一個吊兒郎當的聲音從身後響起,“喂,臭丫頭”
糖果連忙扭頭望去,就看到韓宿也正度步朝這邊走來,氣場逼人。
“談好了嗎?”糖果跳下了椅子。
“嗯,等急了沒有?”韓宿也伸出手揉了揉她的頭髮,不經意的一撇,就看到夜帝正站在吧檯裡面對着這邊招了招手,“hi,我們又見面了。”
“你是誰?”韓宿也斜睨這他。
“之前我們在前往意大利的飛機上曾經打過照面。”夜帝始終微笑着。
只可惜韓宿也完全不給人家面子,面無表情的吐出幾個字,“不認識!”
說着。就牽起糖果的手要走。
糖果被拖着走,急急忙忙的扭過頭,“我的包……”
夜帝走出了吧檯,拿起了糖果的包包遞了上去,“糖果好好想想我今天晚上對你說過的話。”
關於……也許糖果的父母都是櫻國人的話。
韓大少爺一聽,直接炸毛了,直接搶過糖果的包,“你叫我的女人什麼?”
“糖果啊。”夜帝無辜的聳了聳肩。
韓宿也皮笑肉不笑的將自己的拳頭捏的啪啪響,“我警告你,糖果這個名字只能本少爺叫,你再敢亂叫的這麼親暱試試?”
還以爲韓宿也這幅唯我獨尊的樣子碰撞上夜帝兩個少年會因此爭執起來。
誰知夜帝只是攤了攤手,“OK,我不叫了就是。”
韓宿也冷哼了一聲,將糖果的包包往自己的身上一甩,這才牽着糖果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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