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明突然被她搶走了酒,再被她兇巴巴的一吼,打了個酒隔,人有些蒙。
“別喝了!”明眼人都知道夜黎辰在整他,他還喝,“蠢死了!”夜花言說完,才發現,班上的同學都盯着她看,那眼神……那曖昧的笑……
“我去洗手間!”落慌而逃,丟臉死了,她只不過說的實話而已,有什麼不妥嗎?
洗手間,夜花言用水拍了拍臉蛋,走了出去,一切都那麼順利,突然,邊上一間包廂裡伸出一隻大手,粗魯的把夜花言拉了進去,她還沒來得及出聲,就被人大力的壓在門上,下巴被人挑起,低沉夾雜着怒火的聲音響起,還有酒氣:“怎麼,被那個小子說了幾句,就感動了?他喝酒心疼了?”
夜花言立刻就知道是誰了,一股怒火升起來,她沒掙扎,只是冷冰冰開口,“放開!”
“說!你是不是心疼了,夜花言,我倒是沒看出來,你勾人的本事挺厲害啊,那種貨色也喜歡你三年,呵,你是不是感動了?心痛了?”夜黎辰越說越生氣,加大手裡的力度,似乎要把她的下巴捏碎,
“那種貨色?哪種貨色?夜黎辰,你少瞧不起人了,我告訴你,你比你口中的‘那種貨色’更差勁,差很多倍!你以爲你很優秀?不就是有兩個錢嗎?不就是投胎好嗎?除了這個,你什麼都不是!”夜花言氣呼呼的說完,瞪着她!
“夜花言!!”夜黎辰已經氣的要掀桌了,他冷笑一聲,怒極反笑:“你是在爲了那小子打抱不平?吼我?詆譭我?”
夜花言也看着她,突然笑了,“是又怎樣?人家就是比你好千倍萬倍,你算什麼?一個依靠着家裡的人而已,你不要以…唔!”
該死的,又吻她,“唔唔…放開……唔”
手被他舉過頭頂,他用身體禁錮着她,吻如狂風暴雨,在她的嘴裡用力啃咬,似乎把所有的怒火都發泄在這個吻裡,夜花言掙扎着,全是無用功,她乾脆不動了,涼涼的看着他,夜黎辰快要被氣壞了,這個女人居然爲了別的男人兇他,反覆的吸着她的甜蜜,似乎永遠都不會滿足一般,突然,他看到她涼涼眼神,像是在看死物,夜黎辰一驚,猛的放開她,
‘啪’,剛放開,臉上就被甩了一巴掌,夜花言狠狠的推開她,對他撕吼,“你沒資格這樣對我!”說完,拉開門就走!
黑暗中,夜黎辰依舊保持着被夜花言推開的姿勢,臉也偏向一邊,他突然勾脣冷笑,我沒資格?那誰有資格?
醫院,宮凌兒虛弱的躺在牀上,慢慢的睜開了眼睛,入目的是一個黑影,她以爲是夜黎辰,可是…
“凌兒,你醒了?你終於醒了,你怎麼會變成這樣,你知不知道你已經好久沒來找我了,你是不是忘記我了?”
一聽這聲音,宮凌兒立刻驚醒,看着穿着黑色衣服,臉上有着鬍渣,就像爛民一樣的阿酷,她幾乎差點尖叫:“你怎麼會在這裡?你來這裡幹什麼?快走啊!”
阿酷沒想到她會是這種反應,好像一段時間沒見,她就變得不想認識自己,就像是自己是瘟神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