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自己脫。”宮冥夜就喜歡看她這驚慌失措的小模樣。
“……”安以陌在腦海中思索着藉口,片刻後,她語重心長的說,“你看啊,你還受着重傷,重傷的人不能做這種事的!”
“哪種事?”宮冥夜好笑的問。
“就是那種……牀上……的那種……運動。”安以陌組織着自己的語言,“不行,絕對不行!”
“哦?你不說我都不知道,原來你這麼期待牀上運動?本來我還沒想要和你牀上運動,既然你這麼想,那就……”
“不不不,我沒想!”安以陌連連擺手,“我真的沒想!”
“真的?”
“嗯嗯。”安以陌生怕他不相信,重重點頭。
“好,那脫吧。”宮冥夜淡然道。
“啊?”他都說不是要牀上運動了,幹嘛還讓她脫啊。
“快脫!”宮冥夜催促道,“你如果自己脫的話,我就勉強允許你不把內衣脫掉!倘若讓我動手脫……我絕對把你脫光光!一件都不留!”
聞言,安以陌的小心肝顫了顫。
讓她選擇的話,好像前一種比較好一點。
而且她也不是沒有在宮冥夜面前這麼暴露過。
只要內衣還在,她就不慌。
在思索了幾秒之後,安以陌委屈巴巴的說道,“我自己脫總行了吧,你放開我。”
宮冥夜放開對她的桎梏,“行!”
安以陌開始慢吞吞的脫衣服,心裡思索着自己現在跑掉的機率有多高。
因爲他受傷的緣故,她跑掉的機率好像還是蠻高的。
只不過……她還是不敢這麼幹。
她要是敢跑,指不定宮冥夜要做出什麼事來不可。
其實要脫的只不過只有一件裙子罷了,即便脫的再慢,也總有脫完的時候。
宮冥夜倒是不急,望着她慢吞吞的動作,還有那偶爾期待的望着他,期待他收回成命的小眼神。
他面上淡然,眸子深處卻有一團火苗簇起。
自己喜歡的女生在自己面前寬衣解帶,要是沒點反應,他可就真有問題了。
只是他沒有表現出來,依舊淡淡的。
直到安以陌好不容易把裙子脫了,想要用被子把自己身上給蓋住的時候,宮冥夜已經先一步撲到了她的身上。
“冥……冥夜!”安以陌美眸慌亂,看向壓在自己身上的男生。
他明明用手撐着身體,沒有直接壓到她的身上,安以陌卻感覺到一股濃重的壓迫感撲面而來。
宮冥夜垂頭望向她鎖骨周圍的那一大片的草莓,眸色深沉。
下一秒,已經俯下身,重重的印了上去。
又在肌膚上面印下新的草莓。
一股又麻又刺,又帶着點說不出來的舒爽感襲遍全身,安以陌口中差點發出一道嚶嚀,被她緊咬住咬牙,淹沒在喉嚨裡。
這次的印草莓,明顯不用於以往的溫柔,夾雜着狂風暴雨,差點把安以陌淹沒在名爲欲/唸的溫泉之中。
直到安以陌的胸前已經有些刺痛,宮冥夜纔算滿意的停了下來,望着自己的新傑作。
安以陌的身體都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粉色,本以爲終於結束了,卻不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