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這次非弄死她不可。”宮冥夜危險的眯起墨眸,清冷的嗓音回道。
“可是,她不是對你們宮家有恩嗎?要是這麼對她出手,那她的恩情怎麼辦?你父母那邊不好交代吧?”
“我說過,她小打小鬧的話,我都會容忍她。而她這次已經觸犯了我的底線,根本沒辦法再忍下去了。而且,只要我證明藍雨柔是想要殺害你,我父母不僅不會阻止我,說不定還會讓我出手更加狠一點。”宮冥夜解釋完,補充道,“我們宮家沒別的優良傳統,唯一的優良傳統就是護短。”
“護短嗎?”安以陌垂着眼瞼,輕輕的說道,“我在你父母眼中,是被他們所維護的嗎?”
“笨蛋!怎麼突然問這麼白癡的問題!你可是他們未來的兒媳婦,他們不維護你,維護誰?”
“可是我……”安以陌沒有說下去。
她差點就脫口而出:可是我還是那個恩將仇報的人的女兒啊。
“你怎麼了?”宮冥夜隱約覺得她似乎是有些不對勁。
“沒怎麼。”安以陌搖搖頭,“我就是想到自己被藍雨柔恨成這樣,所以心裡有些難過。”
聞言,宮冥夜抱着她的手臂緊了緊,“對不起,讓你整天跟着我提心吊膽的。如果不是我,藍雨柔也不會對你動手。”
“說的什麼話!藍雨柔對我動手怎麼可能是因爲你!”
安以陌總覺得,藍雨柔會對自己下手,好像不是因爲宮冥夜的原因。
因爲藍雨柔就算是喜歡宮冥夜的,好像也沒有那種偏執入骨的喜歡,不至於喜歡到那種瘋狂想要殺了她的地步。
她總感覺,藍雨柔的某些敵意,是針對她這個人的。
“不是因爲我,還能因爲什麼?”宮冥夜淡淡的問。
“額……”安以陌想了想,找到一個藉口,“說不定是我之前對藍雨柔太壞了,無數次讓她下不來臺,所以她心裡很恨我啊。”
“聽起來好像有些道理。”宮冥夜煞有其事的點頭,“可如果不是爲了維護我,你當時也不會那麼的針對藍雨柔,不是嗎?”
安以陌竟然找不出反駁的話來。
她只聽到宮冥夜繼續說道,“我可是一直記得,某個女孩爲了維護我,極爲大膽的對着藍雨柔說,她把我榨乾了!”
“啊?咳咳……”安以陌掩脣輕咳,“有……有嗎?我不記得了。”
她的心裡嗚呼一聲,她當時這種大膽的言論,宮冥夜恐怕一輩子都忘不了了。
“你不記得沒關係,我可以提醒提醒你。”宮冥夜說着,手指忽然伸到她的腰間,撓着她腰間的軟肉。
一股又癢又麻的感覺從腰間襲來,安以陌受不了的咯咯笑着,想要起身,依舊不能如願,她不停的在他腿上亂動着,“哈哈……你別撓我癢啊!”
“還記不記得?嗯?”宮冥夜威脅的問。
“記得記得!我記得總行了吧。”安以陌依舊笑着,“你現在可以放開我了吧。”
宮冥夜也被她給勾起了火,身體某處開始發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