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忘了嗎?我們該去M國了。”宮冥夜在她的腦袋上敲了一下,“快收拾收拾。”
“現在?”安以陌一臉懵逼。
“不然呢?”他反問。
“你的傷,不是還沒好全嗎?要不要這麼急?不是說好了,等你好全了再去嘛。”安以陌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爲這些天以來,他還是以行動不便爲由,一如既往的讓她幫他洗澡,每次都搞的她臉紅耳赤。
而且他的傷口一直用繃帶包着,她感覺應該是還很嚴重,所以才這麼包的吧。
宮冥夜倒是被她的話給逗樂了,道,“我已經好全了。”
“哪有?你不是……”安以陌剛要反駁,忽然想到什麼,突然頓住了。
宮冥夜,該不會……這些天以來,一直在耍她吧,或許他早就好的差不多了!
但是他之前傷上加傷,傷口應該很嚴重纔對,這麼快就全好了嗎?
她皺着眉頭,盯着他妖孽的臉猛瞧,企圖從他的臉上看出些端倪。
“怎麼了?”宮冥夜柔聲問道。
安以陌完全看不出他說的是真的還是在撒謊,在沉默幾秒後,大聲說道,“宮冥夜,我要驗傷!”
聞言,宮冥夜的眉峰微挑,“你說真的?確定要看?”
“嗯。”安以陌重重點頭。
聞言,宮冥夜眼底閃過玩味的光芒。
這些天,雖然他都有刻意逗她,讓她幫他洗澡或者怎麼樣。
但是每次從頭到尾,她全都緊閉着眼睛。
即便他下身用浴巾圍住,她依然不敢看他。
這麼多天過去,她都完全沒有一丁點進步。
他深深懷疑,安以陌幫他洗澡的這些天,壓根就沒有看過他一眼。
這次她竟然主動說要看?
宮冥夜故意她,“你可別忘了,我傷的可不止在背上,指不定我要全脫給你看。”
安以陌的臉頰紅了紅,依舊點頭,“嗯!”
“那我可就脫了。”宮冥夜提醒道。
“脫!”
聞言,宮冥夜作勢就要把自己的衣服脫下來。
安以陌大睜着雙眸,似乎已經透過他的衣服,去看他的身體。
幾秒後,宮冥夜還是那種準備脫的動作,卻並沒有動。
“快脫啊。”安以陌催促道。
“我突然覺得自己手指有些抽筋,脫不動,不然你幫我脫好了。”宮冥夜攤開雙手,故意那麼說道。
安以陌哪能不知道他是裝出來的。
手指抽筋?她還是第一次聽說!
她現在心中越發篤定,宮冥夜就是傷沒好,所以不敢脫。
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安以陌抓住他的衣領,就是一陣撕扯。
他今天穿的是襯衣。
她的想法是好的,直接把他的鈕釦給扯爛,然後就可以脫下來了。
就好像以往,她的衣服總是被他給扯的稀巴爛一樣。
然而想法很豐滿,現實卻很骨感。
不知道是他衣服的做工太好,還是她自己力道不夠,扯了半天,都沒有扯爛一點。
宮冥夜淡笑着站在那裡,任由着她的行爲,還不忘調侃一句,“老婆,你好粗暴哦。”
“閉嘴!”安以陌擡頭瞪視着他。
論粗暴,誰能比得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