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周圍,那些黑衣人一個個的臉上都掛着色、情的神態。
有手下的口水都快要留下來了,“大哥大哥,快看,他們幹起來了,聽聲音,乾的賊他媽爽!”
帶頭的人仔細看向那些村民白花花的身體,問,“你們能看到安以陌在哪嗎?我怎麼沒注意到安以陌!”
“這麼多白花花的身體,誰知道哪個是安以陌。估計被壓在最下面呢!”有一名實在受不了這種場面的手下提着褲子說道,“大哥,不如讓我過去看看,看安以陌被搞的爽不爽!”
“你以爲我不懂你什麼心思?!”帶頭的人一巴掌拍在那人身上,“你不就想過去分一杯羹!告訴你,誰都不準過去!”
“大哥,不能怪我啊,你聽安以陌叫的多帶勁!叫的我都硬起來了!”
“對啊對啊,我們也是。”
所有手下都如此說道。
其實不止他們,就連帶頭的大哥聽着這聲音,看着這場面,都覺得熱血澎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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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以陌還中了藥,肯定更加不可能受得了這些。
看來始終是他太多疑了!
“走了走了,我們該離開,考慮怎麼出去了!”
“大哥,真不讓我去看看?”手下還是忍不住想要過去幹一干!
“去個屁!再去宮冥夜都追上來了,都給老子走人!”帶頭的人在這羣手下屁股上一人踹了一腳,像是趕羊似的,把這羣手下趕離了這裡。
安以陌叫的嗓子都快要啞了,在聽到那羣人走的時候,還是不放心。
又等了一會兒,才終於起身。
此時,她的身上早已傷痕累累。
剛剛她就躺在那羣村民的身側,雖然閉着眼,可是那聲音,卻刺激着她的神經,讓她的腦袋昏昏沉沉的疼,忍不住想要加入。
所以她沒辦法,只能用這些粗壯的雜草,在自己身上割出一道道的口子,企圖用疼痛讓自己保持一分理智。
她跌跌撞撞的走着,只想遠離那些誘惑的聲音。
身體的狀況越來越差,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着自己需要男人。
不行!她要忍!必須忍!
安以陌漫無目的的走着,都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裡。
隱約中,在這片安靜的林子裡,她聽到了細細的水流聲。
太好了,有水!
她往水流的來源處走去。
漸漸的水聲越來越大,視線逐漸變得開闊,她終於看到了一條溪水,直接整個人栽了進去。
……
宮冥夜一路沿着那羣黑衣人離開的方向追去,在路上碰到了好幾條岔路口。那羣人邊走邊掩蓋痕跡,所以他爲了找尋真正的路線,耽誤了不少時間。
直到在某個岔路口上,宮冥夜居然怎麼都找不到方向了。
這條岔路口,每一條路都沒有人踩過的痕跡,像是根本沒人來過這裡似的。
怎麼可能?他一路追過來的方向絕對沒有錯!
隱約中,宮冥夜彷彿想到了某種可能!
那羣人居然變換方向了!
這是爲什麼!
不敢去思考原因,宮冥夜只能沿着這條路開始往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