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陌嘴上和他唱反調,“我就要叫,就要叫!啊啊啊!!疼疼疼!疼死我了!啊啊啊……”
宮冥夜給她按揉的力道忽然加大了些。
這下子安以陌變成真的喊疼了,“啊!!你幹嘛,我喊疼歸喊疼,你怎麼還真打算捏痛我啊。”
宮冥夜的手法立刻輕了些,喉結無意識的滾動了下。
他也不想,可她的叫聲,總是容易勾引他犯罪,讓他想要再來一次。
他越想,手下的力道就越是控制不住。
安以陌瞪了他一眼,嚴重懷疑他是故意的。
她揮開他的手,“不用你了,越捏越痛!”
宮冥無辜的摸了下自己的鼻子。
他忽然聽到她繼續說道,“我跟你說,我這次又酸又痛,難受死了。從明天開始,我要修養一個月,你一個月都不準碰我。”
爲了自己的權益,宮冥夜立刻說道,“不行!”
安以陌冷哼,“怎麼不行?你自己說要餵飽你,我都餵飽你了,就算餓一個月也餓不死你。”
宮冥夜沉默了片刻,忽的幽幽的說,“餵飽了嗎?”
“怎麼沒餵飽,你……”安以陌邊說着,邊打算翻個身再和他理論,誰知道一翻身,就疼的她呲牙咧嘴的,好不容易在宮冥夜的幫助下翻了身,她才繼續說道,“你自己想想,今晚我們都多久了,從上丨牀到現在,好幾個小時了都!!你還好意思說沒餵飽!”
她可是昏睡了又醒,醒來也又睡!
現在好不容易纔又清醒過來的,感覺就像是丟了半條命。
“沒有。”宮冥夜墨眸深邃的望向她,“不然你可以試試,再來幾次?”
幾次?
安以陌瞪大了雙眼。
一次就夠嗆了,他居然還好意思說幾次。
她氣的腎都疼,感覺自己一晚上白白辛苦了這麼久。
有時候真心感覺男女一點都不平等,爲什麼她越來越累,他就能越來越精神奕奕呢。
她聽到宮冥夜再次說道,“要是喂不飽,你剛剛說休假一個月的提議作廢。”
“……”安以陌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看他。
誰知道他怎麼樣才叫飽!感覺這傢伙的胃就好像無底洞似的,根本就不知道“飽”這個字怎麼寫。
她鼓着臉說,“我那不是提議,只是通知你,你要遵守!”
“哦。”宮冥夜淡淡的應了一聲。
安以陌還以爲他終於答應了,哪知道她又聽到他說,“我耳朵不好,剛剛你說了什麼,我沒聽到。”
“……”安以陌差點一口老血都吐出來。
還有人耍賴能耍到這種程度的嗎?
她正要據理力爭,忽然聽到一道叮咚的類似短信音的輕響。
宮冥夜仿似找到逃脫藉口似的,拿起手機看了一眼。
隨即他立刻下牀,去拿筆記本電腦。
安以陌羞紅了臉,捂着眼睛不敢看他。
乖乖,他下牀歸下牀,最起碼也要穿點什麼。
雖然兩人早就坦誠相對了數次,可是她依舊不好意思看他。
很快,安以陌感覺到牀的另一邊塌陷下來,宮冥夜已經重新上了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