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幾人前來,南聖熙趴在沙發上,一副明顯沒睡醒的模樣,“陸銘,什麼事啊,非要我們來集合?我昨夜出去喝酒一整夜,早上剛回家補眠,就被你的奪命連環硬生生的催起來。”
“南聖熙,你還好意思說你昨晚去喝了一夜的酒!”宮歆月咬牙道。
她不就多踹了南聖熙幾腳嘛,這貨居然嚇得一整晚都沒敢回家。
她還以爲自己對南聖熙太惡劣了點,搞了半天,這貨居然是去喝酒快活了!可恨!
眼看着宮歆月擼起了袖子,南聖熙急忙從沙發上蹦起來,逃到宮冥夜身後,露出一個頭道,“小月月,你至於嗎?昨天的帳,今天還要來跟我算,小氣嗎你?”
“你敢說我小氣!”宮歆月的褲腿也挽起來了,就準備揍過去了。
南聖熙急忙道,“夜,你快看看你表妹,要殺人了!”
宮冥夜撫額,“想鬧待會再鬧,先聽聽陸銘要說什麼。”
宮歆月這才偃旗息鼓,氣悶的坐在沙發上。
南聖熙彷彿得了什麼免死金牌似的,又跑到宮歆月面前,去刺激她了。
懶得再管這兩人,宮冥夜道,“陸銘,有什麼話就說吧。”
“嗯。”陸銘說道,“昨晚你告訴我,讓我弄清楚貝吉拉給我下藥的真相再來說,我現在已經弄清楚了,我們大家都冤枉她了。”
“什麼下藥?”宮歆月還一臉懵逼。
“噓。你先老實聽着,待會本少爺講給你聽。”南聖熙捂着宮歆月的脣,不讓她插嘴。
宮歆月一張小臉紅撲撲的,也不知道因爲是南聖熙的親密行爲,還是因爲被南聖熙憋的。
宮冥夜此時也拉着安以陌坐下,當着大庭廣衆的面,直接逼着她坐在他腿上,然後雙手緊緊抱着她的腰。
安以陌掙了掙,掙脫不開,只能由着他了。
宮冥夜滿意的戳了下她的臉,旁若無人的與她調着情,邊道,“我們大家怎麼冤枉她了?”
陸銘把今天早上自己質問貝吉拉的前因後果全都說了個遍,最後總結道,“貝吉拉一直以來給我吃的都是維生素,她是真不知道自己的藥被人調換成了抗抑鬱的藥。家裡的傭人也已經證明,在那藥還是抗抑鬱藥的時候,她就已經吃過,所以那些天,不止我的性格大變,就連貝吉拉也是。她是無辜的,她也是受害者。不知道有什麼人在暗處偷偷的加害我們,想要致我們於死地。”
宮冥夜問道,“說完了?”
“嗯。”
宮冥夜轉而看向貝吉拉,“貝吉拉,你有沒有想要說?或者是要補充的?”
貝吉拉一直唯唯諾諾的站在陸銘身後,幾乎讓人忽略了她的存在感。
這樣的她,確實與曾經的她的性格一模一樣。
陸銘攬住她的肩膀,輕聲道,“別怕,你有什麼想說的就說出來,我在這裡。”
貝吉拉小小聲的道,“沒有了,陸銘已經把話都說完了。”
聽到貝吉拉的話,安以陌噗嗤一下笑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