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嗎?可能嗎?
不可能,不可能的,不管他說的有多麼的好聽,說什麼再美的容顏也會老去,誰都會這麼說的,這些只是安慰的話,安慰她脆弱的心靈不會因此而哭泣傷心,誰會在她方若離面前說她醜?善良的人都不會這麼做的,只能證明謝品逸的心,還是善良的。
說她醜的人到是有一個,就是池海歡,池海歡毫不諱言的說她是個醜八怪!
海樂不由得在心裡苦笑起來,池海歡是什麼人,她根本就沒有心!所以,她什麼話都說得出口,什麼事也做得出來,包括殺妹弒父!
想到池海歡看自己的陰狠的目光,海樂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要是,要是她知道她就是海樂,她會不會還來殺人滅口?畢竟她知道她那麼多的秘密啊!
海樂突然害怕了起來,要是,要是她真的知道了她就是海樂,那,她要有危險,小寶和小貝是不是也會有危險?
天啦,她以前真的沒有想到這一層啊!池海歡,沒有什麼她做不出來的!做了第一次和第二次,不會介意有第三次的!
她不由自主的更貼近謝品逸,她真的開始害怕起來了,真的!
謝品逸見她這麼緊的貼近他,不由得低低的一笑:“難道你對我之前的表現不是很滿意嗎?你是想再來一次嗎?嗯?”
海樂急慌的搖着頭,她沒有那樣的意思,她只是想起了池海歡,所以她覺得害怕,所以她想更近貼近他,希求在他身上得到她想要的力量。
“傻瓜,不用害羞的,因爲,我也並不滿足。”謝品逸喃喃的溫柔的說,他低下頭,再次吻住了她的脣瓣,手,也再次想撩起她身體的熱情,他鍥而不捨的再次親吻着她柔滑的肌膚,再次狂猛的對她發起了攻勢,海樂應接不暇,本來已經平靜下來的她,再次變得暈暈乎乎起來,她忘記了池海歡,忘記了一切,只記得自己已經沉溺在品逸逍魂蝕骨的入侵之中,她心甘情願的臣服於他的征服之下,心甘情願奉獻出自己所有的一切,只要他要,她願意給。
謝品逸狂風暴雨般的掠奪着她,海樂只能緊緊的攀着他的臂膀,無力的承受着他一次又一次給她的極樂塊感,她無聲的尖叫着,無聲的哭泣着,她覺得自已就像一葉孤舟,無助的漂在海面上,而謝品逸猶如海神,不停的製造着一波高出一波的浪潮,席捲着她,將她高高的拋起,又將她高高的甩下,然後再吞沒她!周而復始,沒有終時,直到她承受不住他太多的恣意的狂愛,她無法控制的被高高的浪潮打入了海底,一直沉下去沉下去,直到她再沒有意識,進入了一片黑暗......
謝品逸終於覺得自己已經將幾年裡沒有的歡愛盡數討了回來,他像野獸一樣低吼着最後一次噴薄而出,累極的他,輕輕翻下海樂的身上,滿足的將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昏睡了過去海樂摟在懷裡,也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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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海樂聽到走廊外面的人語聲和腳步聲,她從睡夢中甦醒了過來,她昨晚好像做了一個綺夢,夢裡她和謝品逸在翻雲覆雨,過程漫長而又激烈,一切是那麼的真實,彷彿她還能回味出他對她的愛,她不由得嘆了一口氣,想讓自己坐起來,才發現自己全身都痠痛着,很像她爬山過後的感覺,不,確切來講是夢中那種激烈運動過後纔會導致的痠痛,海樂不由得驚吸了一口氣,怎麼會?怎麼會呢?不可能的!她的衣服什麼的都好好的穿在身上!什麼都沒有改變過!
當她顫抖着解開衣領,才發現自己身上全是紅紅紫紫的吻痕,她幾乎要眩暈了過去!
天啦,昨晚,昨晚,她和他真的,真的......
有關於昨晚的記憶全涌上了腦海,天啦,她是瘋了還是怎麼了?她沒有喝醉酒,也沒有昏迷,那麼的清醒,竟然,竟然沒有拒絕他!還和他,和他那麼多次!海樂矇住了臉,在心裡*着。
以後,要怎麼見人?用什麼樣的臉面去見人?
就那麼情不自禁嗎?就那麼需要他嗎?還說要他和雅妍在一起,可是,她自己卻和他做出這樣的事!以後,以後要怎麼收場,要怎麼面對他?還能做到像以前那樣若無其事嗎?
海樂真的想哭,真的很想哭。
他呢?他去哪裡了?
海樂正在胡思亂想着,外面有人敲門了。
“若離,我要進來了啊。”是小靜的聲音,嚇得海樂趕緊扣好釦子,迅速從*上拿起頭巾矇住自已的臉,順便也遮掩住脖頸上的吻痕。
小靜提着保溫瓶進來了,看到海樂還在*上,不由得有些奇怪:“若離,你剛睡醒?都九點多了,我以爲自己來晚了,哪想到你還沒有起*。”
我,很早就起了,就因爲起得太早,所以後來又睡了。海樂有些慌亂的解釋着。
“哦,這樣,那,來吃我媽給你熬的小米粥,她一大早就起來熬了,用雞湯熬的,這樣更有營養,來,吃吧。”小靜將熱騰騰的清粥遞到海樂的面前。
海樂想了想,將頭巾從頭上扒開,這樣頭巾依然在脖子上,還是能蓋住那些羞人的吻痕,她理了理蓬亂的頭髮,用絲巾重新紮了起來。
“你頭髮怎麼那麼亂?像堆亂草,我幫你梳梳。”小靜好心的說。
海樂的臉騰的紅了,昨晚那麼激烈,頭髮不像亂草纔怪,她拒絕了小靜的好意,並將小靜手中的清粥拿到自己的手上,掩飾的吃起了粥,還別說,昨晚很是消耗體力,她真的有些餓了,小靜來的正是時候。
當小靜望着她*頭櫃邊的保溫瓶,有些狐疑:“你已經吃過了嗎?這是誰送過來的?”
海樂一怔,謝品逸沒有將這個帶走嗎?
是昨晚福叔拿過來的。海樂撒了個小謊。
“我舅舅還真好,估計是某人讓他送過來的。”小靜笑着說。
你幫我還回去吧。海樂說。
“好的,我洗洗幫你送回他的病房。”小靜便走出去了,很快,她又提着保溫瓶返了回來。
“謝品逸大清早就離開醫院了,他昨晚就辦了轉院手續,今早就回臺北去了。”小靜說。
什麼?他竟然離開了?回臺北去了?海樂的擡起頭來,臉上的原有的緋紅褪盡,已經變成了紙一樣的白。
他離開了!和她溫存了,得到她的身體了,幫她穿上衣服,就不聲不響的離開了!連句話都沒有就離開了!
他將她當成了什麼?泄yu的玩具而已?在她身上發泄了,像沒有發生任何事一樣的轉身就溜了!
原來,這就是替身的待遇啊?原來,原來她真的只是海樂的替身而已!
海樂麻木的舀了一匙清粥放進嘴裡,欲哭無淚,這一切,發生的那麼不真實,那麼的荒唐,真的就像一場夢一樣,一個不切實際讓人不齒的*,呵呵,*留痕,他給她留下滿身的吻痕,更給她留下了滿心的傷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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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第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