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對,我們將她趕到操場裡去,用水喉將她沖洗乾淨再說,這麼髒兮兮的,誰敢去接近她?”大家都同意。
說也奇怪,她們很順利的將池海歡趕到了操場裡,然後很順利的將池海歡沖洗乾淨,爾後,強行將她電擊了,隨即給了她一針鎮靜劑,當護理員幫她換衣服時,看到她身上青紫的痕跡,嚇了一跳,這些印跡,是怎麼來的啊?
“你說,這些印跡,是怎麼來的?她身上怎麼會有這樣的印跡?我記得好像上次給她洗澡,沒有的。”護理員問旁邊一個協助的護理員說。
“我沒有印象了,不會是和她住一起的病人將她給弄傷的吧?”另一個護理員說。
“那你說要不要向上面彙報?”護理員說。
“匯什麼報?瘋子被關在一起,互相撕咬互相掐架是常有的事情,上邊纔不會來管這些小事情,不用管她。”另一個護理員戴着手套的手,粗魯的給池海歡換下了褲子,她嫌惡的別開眼睛,將那套溼掉的衣服提着丟進了垃圾筒,然後,將她推進了專門關那些嚴重精神病患者的禁閉室裡。
不知道過了多久,池海歡慢慢的醒了過來,她睜開了眼睛,她的眼裡,慢慢的溢出了淚水。
爾後掙扎着坐了起來,然後她低下了身子,對着*下狂嘔起來,嘔得翻天覆地,嘔到苦膽汁都翻了出來,直到最後,什麼也嘔不出來了,她氣息奄奄的躺回了*上。
封閉的房間里布滿了令人慾嘔的嘔吐物的惡臭氣息,池海歡有氣無力的躺在*上,她的雙眼大而無神,空洞的望着白色的天花板。
她的雙手撫摸着身上的斑斑傷痕,之後,她雙手捧着頭,嗚嗚的哭了起來,她,哭到最後,幾乎就變成了號啕。
可是,她哭了那麼久,也沒有人過來理會她,慢慢的,哭聲越來越小,哭着哭着,她像只小狗一樣蜷縮在那張小鐵*上,臉上猶帶着淚痕睡了過去。
********************************************************************************************************
坐在車上的金剛捏着鼻子說:“阿鍾,你太*了!趕緊將你那件臭衣服脫掉!”
阿鍾趕緊脫掉了衣服扔出了窗外。
“真爽啊!沒有想到和一個神經病做曖會這麼爽啊!”阿鍾哈哈大笑着,“還讓她做了一回我的馬桶!阿標,你下次要不要試試?”
“下次來別這麼搞了!太噁心了!”那個叫阿標的說,說着,他趕緊打開了車窗,又狂嘔了起來。
金剛見他又嘔成了那樣,他心裡忍不住一陣噁心,也打開了窗戶狂嘔了起來。
“阿標,這樣就噁心了?不就是大便麼,比起你逼着站街的雞去和狗做交配,哪一種要噁心點啊?”*阿鍾無所謂的說。
“那個哪有這種噁心啊?那個可以增加情趣!你這個!你這個!比我的過份多了!你太*了!”那個叫阿標的一邊說一邊狂嘔着。
“不同的玩法,相同的*,你就不用說我了!”阿鍾哈哈大笑了起來,“老大,我們今晚再去哪裡慶祝一下吧!謝品逸一死,我們根本就不用害怕!”
金剛說:“不!我現在想了想,謝品逸死了,只怕龍帝威是不會這麼快罷休的吧?有可能會懷疑到我們身上來,我們還是低調一些,最好還是去外邊躲避下這個風頭,等風頭過了,我們再回來也不遲。”
“老大說的對,謝品逸突然身死,只怕謝家和四大家族不會善罷甘休,我們還是躲避下風頭吧。”阿標贊同,“我們最好坐船去香港或澳門,等風頭一過,還是照樣可以回來。”
“好吧好吧,那今晚也可以去夜之皇朝或者明日帝國哈皮下吧,找幾個正點的妞來陪陪老大,今天敗了老大的興,我阿鍾請客!”阿鍾拍了拍胸脯。
“阿鐘不是我說你,你是太*了,害老子今天可能連飯都吃不下。”金剛道。
“可老大你讓她喝尿了,你是五十步笑百步啊。”阿鍾道。
“尿有屎噁心嗎?據說有人喝尿保長壽!聽說過吃屎保長壽的嗎?”金剛沒好氣的說。
“好好好,是我不對,今晚陪罪,找幾個正妹讓你玩玩sm的遊戲,你現在不是很喜歡這種遊戲嗎?”阿鍾說。
“難得你有心!阿鍾,我們去明日帝國吧!在走之前,我想找那個叫白玫瑰的陪陪我!聽說她可是最耐操最耐sm的紅牌小姐了!”金剛說。
“那老大!白玫瑰可要花不少錢啊!”阿鐘不由得叫起了苦。
“阿鍾!老子養你這麼久!不就是個白玫瑰麼?我們三個一起上就好了!”金剛大吼了起來。
“好啦好啦!白玫瑰就白玫瑰!”阿鍾只得硬着頭皮答應,悔不該說自己請客。
到了晚上,阿鍾和阿標推着金剛大搖大擺的來了明日帝國,他們包下了一個包廂,然後指名點白玫瑰的臺,當媽媽桑說了白玫瑰已經被別人包了鐘點,金剛卻怒了。
“老子不是不給錢!我出雙倍價,我就要白玫瑰!”金剛雙眼一瞪,“你她媽要是不找她過來,信不信我一槍給轟了你?”
----------------------------------------------------------------------------------------------------------------------------------------------------------------
第四更到。親愛的們請投出你們手中的月票,這樣香香會更有動力的呢,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