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落秋,男生都覺得嫉妒和憤怒,竟然對死心塌地的女人,做出那樣的事。覺得女人們真是愚蠢,不過是被他的美色欺騙了而已。
初夏他們也感到吃驚:這個人就是落秋嘛,和在木偶面前,簡直判若兩人。
大門的工作人員已經準備好了,但還是沒人過來登記號牌。
紅色帽子的男人:“不會一個人都沒拿到吧?”。
愛笑的男人說:“不可能的,雖然很嚴格,根據這屆各校優秀實力,應該不會少的”。
“挺多?倒是挺期待的。不過一號不可能有人拿到的”說完兩個人贊同笑笑:“當然,畢竟是我們古怪的會長,親自拿的牌”。
愛笑的男人,奇怪的伸長脖子四周巡視:“原來都在看蝴蝶落秋啊”,轉過頭看見工作人員二號拿着筆記本,看着超高精的屏幕,不解的讚歎道:“落秋這樣的男人,應該算是恐怖了吧,奇怪的是每個女人都這樣,拼了命的粘上去。明明紅葉也算是個有名氣的演員,卻爲了這個小屁孩做了經紀人,不理解”。
紅帽子男人大笑,敲了下他的腦袋:“你要是理解就麻煩了,簡單說,因爲人類想要的一切,他都有——”。
大家動目不轉睛的盯着屏幕看,已經忘記自己來的初衷了。
落秋不耐煩的問了句:“不是說黑白靈會做評委嗎?怎麼沒見人,還是說我來的太早了”。
紅葉心裡千般滋味,平靜的回答說:“好像因爲工作原因——”,話還沒說完,青色提起外套,轉身的邁開腳步,口氣認真簡練:“結束了——”,一腳踹開了沙發,撞碎了玻璃門。
記者們激動的跳了起來,手停不下來:“爆炸新聞啊,花花公子竟然是爲了妖精小姐參加的”
“這次黑白靈也會過來嗎?”。
“不對紅葉說工作不能來,是不是故意躲着呢。落秋說不做了,沒有人敢說什麼吧”。
其實作爲記者的他們,對於這樣的另類明星,也很頭疼、無計可施。負面的信息不用他們去深挖,像剛纔落秋那樣,完全不在意,隨便你們怎樣寫,他依然能淡定的繼續得到大家的追捧。前提是他樂意讓你拍到,不然追的再緊,也是撈空。
廣場的同學震驚的託着下巴,很難想象絕美的惡魔和妖精小姐的組合。
女生們哀怨的低着頭,不過心理相信是黑白靈的話,確實很配。也有人不能接受,想要讓他還是屬於大家的。
“原來再與衆不同的人,也有普通的一面,喜歡美的人,喜歡黑白靈——”。
“真是痛苦,感覺失戀了——”。
男生們也失落的低下頭,大概心理想的是。連惡魔都垂涎了,妖精果然是遙不可及,只能存在少年的夢裡了。今天來了挺直的,不能比賽,可以在現場見到真人。
紅葉追了上去,溫柔的解釋道:“她雖然不做評委,競賽結束後,會作爲嘉賓登場首次演唱的”。
落秋竊喜,像一個得到糖果的孩子:“是嗎?跟他們說我會認真賣力工作
的——哈哈”,笑聲裡滿是放肆和不馴:靈——。
影視部的各位也有些許的意外,原來是爲了黑白靈,不過這個人和木偶到底是什麼關係呢。
知道黑白靈就是何必美的,銀西和初夏相互看了下,覺得事情可能朝着意想不到的方向發展。
初夏完美的微笑,小聲的說道:“作爲主角有什麼感想?”。
見黑白沒有反應,側過臉看了一眼,淺藍的瞳孔微縮,無奈的輕嘆道:“別給我站着睡覺啊——”。
他擔心的皺起眉梢,看了下她受傷的手:好像沒有大問題,應該是精神上待機了,稍微想想辦法,早點結束一切——纔好。想着視線認真的掃過,屏幕上姿態似蝴蝶輕盈的男人。
黑白驚醒,慌張的推開前面的人,衝進人羣,迅速環視四周,跌跌撞撞,警惕慌亂的喊着:“爲什麼——”看向屏幕的時候,已經關閉了。
周圍的指指點點的罵道:“瘋子啊,突然衝過來,樣子很可怕,是什麼人啊”。
初夏上前拉住她,抱歉的對周圍的人微笑了下,瞬間被大家原諒了。
他走到旁邊,變回鐵面:“怎麼回事”。
黑白深吸了口氣,失神的看着地面:夢到了阿桃的聲音,好像有危險呢,總覺得很難安靜。
初夏看她的樣子之後,沒在多說,只是安靜的抓住她的手。
開始有學校代表去工作人員那裡登記了,沒有拿到牌的同學開始相繼站到後面,等待大門打開,這次會有很多大人物到場,所以即使是作爲觀衆,也一定會觀賞到最後。
水滴戴上鴨舌帽,雙手插進口袋,風輕雲淡的說道:“回去吧,不管多麼不甘,規則是一定的,今年又輸了,哈哈——”。
她們有點擔心水滴的:一直很期待的。
銀西,旋轉手裡的摺扇,思索着:部長這樣輕易的說離開,難道是爲了避開小櫻。
初夏走到工作人員面前詢問:“沒有拿到號碼牌的話,還有其他辦法可以參加嗎?”也許在這裡離開是正確的,難保證小櫻見到靈會什麼都不做。不過感覺今天想走,沒那麼簡單——。
紅帽子的男人看到他們後,驚訝的問:“你們沒有拿到牌嗎?是樂錄學院的呢——”。
他翻看着表格:沒道理啊,即使非專業的也看的出來,他們很厲害,而且緋紅色頭髮的女孩,是奧美鋼琴大賽的第二名吧。那裡出問題了嗎?
旁邊的愛笑男人表情也變得疑惑,想了想試問:“你們走的是六路公交吧——”。
銀西點頭:“是的——”。
兩個人嘆了口氣:“這就難怪了,只能說你們運氣不好。雖然可惜,這次比賽只有,拿到號碼牌的才能參加,沒有其它方式了”。
薄不爽的底下眼簾:早知道今天去爬山的。
沒有拿到的同學們,看到連樂錄學園都沒有拿到,可惜之餘感到被治癒到了。
拿到牌的學校,從心理鬆了口氣,少了個勁敵。他們轉身準備離開的時候,人羣
中讓出了一條大道,有幾個穿着黑紅灰間隔的格子校服的少年少女,朝他們這邊走了過來。
走到影視部跟前停下了腳步。兩隊針鋒相對,氣勢上互不相讓。觀衆們感到無形的緊張和壓迫感,被稱作強校的兩所學校命運般的碰上了。
有個畫着熊貓造型,的嬌小可愛女孩,興奮的喊道:“檀越同學?果然也來了,這次絕對要贏你——”,說着向檀越伸出纖細雪白的食指。
檀越還來不及說什麼,就被一個敞着領口的性感女生打斷了,她不屑的說道:“熊貓妹,有什麼好高興的,他們應該已經準備回去了”,黝黑細緻的肌膚在眼光下,顯得更性感活力。
熊貓妹低落的眨着淚花:“不是吧,巧克力愛,我現在很低落——”,捂着雙眼嬌弱的抽泣着。
圍觀的男生們滿臉憐愛:“好想安慰她,又好想惹她哭,太可愛了”。
一個高大俊俏的男生從口袋取出一根竹筍塞進她的嘴裡,淡淡的說:“知道你只是餓了”。
熊貓妹弱弱的擦去眼淚,舔了舔竹筍,揚起壞壞得逞的笑靨:“魂人——喵咕”。
頭上綁一條頭巾的靚麗男孩,說道:“魂人,你是小熊的保姆嘛”。
熊貓妹,白了他一眼:“旗藍不要嫉妒,魂人只喜歡可愛的我,喵咕”。小星朝他吼道:“誰在嫉妒”。
巧克力愛冷笑的說:“你也把自己當成阿娜的僕人不是嘛?”。
旗藍,大笑:“你生氣了?是在生氣吧”。
女孩手搭在鎖骨上,妖嬈的笑了笑:“我很開心,生氣的是你纔對”。
旗藍:“不不不不是的——”說着喂着阿娜吃冰淇淋。
“你們太吵了,快點去登記吧——”,茉莉說着,手搭在旗藍的肩上,奪走他手裡的冰淇淋,開心的吃着。
他們見到後,有點吃驚:“爲什麼茉莉會在這裡?”。
茉莉隨便的說着:“部長的說的啦,順便來這裡見見朋友啊——”。女孩柔軟蓬鬆的金色捲髮,配上藍色的海豚髮卡,俏皮美麗。
旗藍:“你看起來很閒啊——”。
茉莉揪住他的耳朵:“我不比你想的還要忙,好嘛,只是難得見到——”,話還沒說完,就跑到銀西旁邊,示好的奉上冰淇淋:“小西,我可以餵你噢,哈哈——,你在偷笑”。
銀西頭疼的笑笑:“茉莉,不管什麼時候都健康活力呢”。
茉莉挽住他的胳膊:“誰讓我要照顧你這個老人家呢,對了——”,她的表情有點認真:“那個,伯父和伯母今天也會來的,還有初夏的父親,也是——”。
“爲什麼會——茉莉你知道什麼吧”,銀西感覺到不妙啊,早知道不會讓靈參加的。
茉莉舔了舔勺子上的奶油,調皮的笑了下:“我知道的只有這麼多呢,還有就算我知道什麼,也不能得罪小姑子啦”。
銀西:“就是和小櫻有關了——”,他的臉色變得很複雜。
茉莉低頭轉身,小碎步跑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