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比輿論還要可怕的,已經漸漸的開始活動了。
這一切,都是源於他。
若是沒有他,她的生活還是與平常無異,安家,也不會因此倒塌,他也不會因此成爲宮家的繼承人。
成爲,整個京城都羨慕的存在。
“認真開車,別動手動腳的。”安思冉拍下宮少梟那隻在她臉上的爪子,看了看前面並沒有什麼車輛的馬路,說道。
開車時還是認認真真的,萬一出什麼意外就得不償失了。
宮少梟聞言收回手,衝着安思冉笑了笑,一面開車一面調笑般的說道,“我只動了手,至於腳……今天晚上要試試嗎?”
他發現,自己好像,已經陷的越來越深了,也不願意再從她的世界裡出來。
他,想要成爲她的依靠,她的避風港。
一聽宮少梟這話,安思冉下意識的看了看宮少梟的下身,怒道,“不要!”
她以前怎麼沒發現身邊的這個人這麼污呢?現在相處久了,漸漸的,安思冉覺得宮少梟好像也不是那麼的冷漠,只是有些時候不太愛說話,也不太笑,所以纔給人一種冷漠又無情的感覺吧?
一路開到白家的別墅,安思冉見這棟別墅與十年前雖然說不太一樣了可小時候經常來這兒玩得安思冉卻是感覺很熟悉,很親切。
按了按門鈴,等了一會兒,纔有一個老婦人慢悠悠的走過來,給他們開了門。
看着不請自來的安思冉跟宮少梟,問道,“你們是小姐的朋友嗎?”
老爺跟夫人這些人一直在家裡,並沒有請過什麼客人,也沒有說過什麼客人會到訪。
但是看她們還穿着落日學院的校服,又聯想到了自己家的小姐,這纔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安思冉點了點頭,說道,“我們跟白玉是同一個班的,她這些天爲什麼請假了?三天後學院有一個活動,她也在,所以要出現,我們來看看……”
安思冉話還沒說完,就已經被老婦人給急忙的打斷了,她小聲的說道,“小姐被老爺夫人給禁足了,這些人都不能出去,所以你們還是請回吧!”
說來也是怪可憐的,前幾天小姐一回到家,就被老爺夫人讓跪下,還面壁思過,後來又給關進了房間,最後連手機都沒收了,以防她又跟那個人聯絡。
扯上一些不清不楚的關係。
“爲什麼?白玉做錯了什麼嗎?”一聽這話,安思冉更不能就這樣離開了,而是急急的追問道。
白玉雖然說有些任性,可一旦是有關白家的事,她是不可能任性的,對於白家,白玉是拿命來捍衛的。
所以,就算是韓筱寧三番兩次的欺辱,她也不敢正面反擊,因爲她怕連累白家。
可是她究竟做錯了什麼?白家夫婦要關白玉的禁閉?還不準出去,變相囚禁啊這是。
“小姑娘你就別問了,趕快離開吧!”老婦人顯然是不願意告訴安思冉到底發生了什麼,只是一味的催促她趕緊離開。
老爺夫人這幾天的心情也不好,爲了小姐的事也算是操碎了心,家醜不可外揚,這件事她又怎麼可能告訴兩個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