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思冉攤了攤手,對於唐露這莫名其妙的懷疑雖然心底有些委屈,但也是說出了唐露忽略的一個地方。
她一直都在她的視線範圍內,哪也沒去,如果是她乾的,那這個又怎麼解釋?
先不說夏可兒跟劉炫的,就單單拿韓筱寧這一事來說,那時她們睡同一個房間,如果她有什麼動作,唐露那麼警覺的一個人,不會察覺不到。
再者,天一亮她就跟着唐露去了所謂鬧鬼的村後面,可是一步都沒有離開。
回來時也是一樣,她不在場的證明這麼多,唐露,僅僅就因爲韓筱寧的一個眼神而懷疑起她的爲人。
這,未免也有些太過武斷。
經安思冉這麼一說,唐露才發現自己居然忽略了這麼一條重要的信息,如可是轉念一想,還是對安思冉有些懷疑。
動手也不一定是要安思冉親自動手啊,或許她只是真正凶手的幫兇也說不定,她的不在場證明,唐露都有幾分懷疑。
第一天晚上,她因爲不知道會出那樣的事,放鬆警惕也是很正常的,安思冉如果手腳輕一點,完全可以混過她的耳目去韓筱寧的房間裡。
但……
那房間就相當於一個密室,跳窗是行不通的,安思冉也不太可能進去還能在門反鎖的情況下出來。
這不科學。
“可……”唐露還想再問些什麼,但宮少梟卻直接將安思冉給拉了過來,讓她待在自己的旁邊,與唐露一瞬間就拉開了距離。
宮少梟看了眼唐露,冷冰冰的說道,“她不是你要找的人,別爲難她。”
他自然是知道她現在也有些心急想要找出真正抓走她們的人,但,那人,的確不是安思冉。
沒有理由就這樣懷疑安思冉,這對於安思冉,應該也是一段不好的回憶。
他也不希望安思冉被人冤枉,不,是不喜歡她再一次被人冤枉。
唐露見宮少梟都出面擔保安思冉了,雖然心裡仍舊有些懷疑,但卻沒再說話了。
不管怎麼樣,等回了京城,報了警,一切都交給警察來處理。
安思冉被宮少梟拉到他的身旁,肩膀上還搭着他的手臂,動作十分親暱,移了移宮少梟放在她肩膀上的手臂,小聲說道,“那什麼,男女授受不親,麻煩把手拿開。”
雖然早就不知道親過好幾次了,但在這麼多人面前,宮少梟就這樣把手搭在她肩膀上,也不太好吧?
手臂被人輕輕擡起,宮少梟歪着頭看向安思冉,只見她雙頰微紅的在想辦法把他的手臂給弄下去,宮少梟突然湊近安思冉的眼前,與她面對面,鼻尖都碰到了一起。
安思冉擡着宮少梟手臂的手微微一頓,僵着臉看着眼前這張放大了無數倍的妖孽臉龐,隱隱還可以看見他眼裡淡淡的笑意。
以及嘴角那微微勾起的絕美弧度。
“男女授受不親?冉冉,你忘了,我們可是有過婚約的未婚夫妻,不存在這一條。”宮少梟那雙深邃好似無底洞般的黑眸裡,閃爍着幽光,那種似是想要將安思冉佔爲己有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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