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了一根手指放在了安思冉的嘴脣上,堵住了她所有想要說出口的話。
他生氣並不是因爲安思冉不信他說的話,也不是讓他去看看白玉現在的情況是好是壞,只是生氣她的嘴裡一直在說着白玉白玉白玉……
可曾有想過他是什麼感受?知道真相的他,怎麼能夠忍受安思冉如此爲白玉着想?!
更何況,他們兩個待在一起的時候,宮少梟希望安思冉的嘴裡只出現他一個人的名字,眼神裡也都是他,心裡所想的所有事都是與他有關的。
哪怕不能,也不要總是提到別人好不好?
他……
吃醋了。
“…好…好吧。”安思冉將放在自己嘴脣上的手指給拿開了,臉紅彤彤的低了低頭,聲音細小如絲,連抱着她的宮少梟都聽的不是很清楚。
但他卻知道,安思冉這可是害羞了,想到這,剛剛所有的不愉快不開心都消失的一乾二淨了,轉而心情愉悅的不行。
宮少梟將安思冉打橫抱起,也就是俗稱的公主抱,在安思冉驚愕擡頭看向他的時候,宮少梟趁安思冉沒有任何準備以及防禦的情況下,俯身親了下去。
嘴脣相碰的那一瞬間,宮少梟就像是吃了什麼藥一樣,突然變得貪婪了起來,他動作輕柔中帶着霸道,蠻橫的撬開安思冉緊閉的貝齒,一路深入,與她在閃躲的小舌頭交、纏着……
不滿足的xi、允着安思冉嘴裡所有的空氣以及芳香,他的粗魯跟霸道,似乎是想要讓安思冉彌補這些天來的補償……
直到吻的安思冉面紅耳赤,呼吸不過來的時候,宮少梟才依依不捨的鬆開了嘴,離開安思冉舌頭的時候,他突然輕輕的咬了一下。
讓安思冉因爲這突如其來的痛楚,而輕微的皺起了眉頭,瞪了一眼跟偷吃到了魚的貓一樣歡愉的宮少梟,擦了擦滿是他的氣息跟味道的嘴,“你是不是幾輩子沒有吻過女人了?ji、渴成這樣子……居然還跟狗一樣咬我……”
安思冉萬萬沒有想到,宮少梟居然會咬她舌頭,別人不捨或者懲罰什麼的,都是咬的嘴脣,而這傢伙倒好,偏偏不咬嘴脣,咬她舌頭……
她今天晚上還能夠吃飯嗎?用這個被像狗一樣的宮少梟咬過的舌頭……
“冉冉,把舌頭伸出來,我看看流血了沒有。”宮少梟將安思冉從身上放了下來,捏着她的下巴,左右看了看,又看着她痛苦皺眉的樣子,心底也有些後悔咬了她,於是便讓她伸出舌頭,讓他看看流血了沒有。
他就是覺得這個女人壓根就沒有把他放在最重要的位置上,所以才一時有了小情緒,咬了她的舌頭,讓她記住一下痛是怎樣的。
如果真的流血了,那宮少梟可就後悔死了。
安思冉黑了黑臉,宮少梟這話說的讓她有些想歪了,但看着他擔心的樣子,又於心不忍,於是乖巧的把舌頭伸了出來。
小巧又粉紅粉紅的小舌頭讓宮少梟吞了吞口水,看着舌頭上已經快要消失掉的牙印,宮少梟那一刻居然又想要再咬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