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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喜歡自己想要的?”
晚上十點,靳向辰坐在書桌前,背靠在椅子上,輕聲低喃出聲。
他讓人調查了Y市寧家,寧家跟他們同輩的就只有寧星瑾,想來鬱千潯口中的寧哥哥是寧星瑾無疑!
可是資料上根本沒有寧星瑾認識尋夢的半點消息,疲憊的捏了捏眉心。
靳向辰感覺前所未有的累,尋夢,尋夢你到底是誰?又在哪裡?
媽,你一定在世界某個角落等着我去找你,對不對?
看着書桌上一副殘缺的畫稿,靳向辰陷入了深思。
十歲那年,才知道原來養育他的父母,根本不是他的親生父母,而是他的叔叔和嬸嬸。
世界上真的有這樣諷刺的事情,他就是一個孤兒,出生後就沒有了父母。奶奶在臨終前說他是災星,說他剋死了自己的父母。
後來很長一段時間,他患上了嚴重的自閉症,差點死掉。
直到在母親的‘遺物’中找到一條殘缺的手鍊,才讓他看到了希望。
只要找到尋夢,就可以找到母親,這是他這些年,活着唯一的動力。
他,沒有剋死自己的父母!
也不是大家口中的怪物和災星!
“啊!”
突然,聽到窗外傳來一道嘶聲力竭的吼聲,靳向辰睜開了眼睛,“這個白癡,又在搞什麼?”
拉開窗簾,藉着燈光見鬱千潯在院子裡,正在摧殘他種植的花,頓時臉色陰沉下來。
把書桌上的畫稿收起來,大步流星的朝着樓下走去!
“神啊,救救我吧!”
鬱千潯生無可戀的望着漆黑的夜空,恨不得拿塊豆腐撞死!
學習這種東西怎麼可能有捷徑?
還有十幾天就是月考,讓她一下子進步幾百名,怎麼可能嘛!
乾脆給她換個聰明的腦袋瓜子算了。
“鬱千潯,我的花招你惹你了?”靳向辰上前一把擰着鬱千潯的衣領,把她拽到一邊,看着一地的梔子花,眉頭緊緊擰着。
聽外婆說,母親最喜歡的就是梔子花,他纔會在院子種植。
“額……不好意思,我沒注意。”
鬱千潯本來想罵人,但看見手裡白色的花,意識到自己剛纔幹了什麼。不好意思的抽了抽嘴角,她一煩躁就忍不住想揪東西。
“大半夜不睡覺,鬼哭狼嚎幹嘛?”
將地上的梔子花瓣拾起來,瞥見不正常的某人,靳向辰狐疑的眯了眯眼睛。
鬱千墨到底說了什麼,這個白癡這麼不正常。
“我……”霎那間,腦子裡一道精光閃過,鬱千潯上前抓住靳向辰的大手,水霧朦朧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可憐巴巴的懇求道:“靳少,我知道你最好了,又是一個超級學霸,你幫我補習功課唄。”
補習功課?
靳向辰不着痕跡的抽出自己的手,冷不丁的挑眉,好像聽到了什麼震驚的事情。
鬱千潯這是要轉性了?
上課玩手機,聽音樂,睡覺不應該纔是她的功課?
“我困了,你繼續,繼續……咆哮。”
他是腦子被門夾了,纔會答應她,靳向辰太陽穴突突的跳,閃身走人。
“靳少爺,不要這樣嘛!我們商量商量唄~”
“商量?我爲什麼要……”嘴角閃過玩味,靳向辰瞥見鬱千潯狗腿的模樣,就忍不住想笑,開口就要拒絕,但想到什麼,危險的眯了眯眼睛,“什麼條件你都會答應?”
“你想幹嘛?殺人放火,賣-身的事情,我可不幹!”鬱千潯捂住胸口,見靳向辰眼底的冷光,身子退後了幾步。
“我……你還真是一個白癡!”靳向辰無語至極,冷冷的瞪了某人一眼,自顧自朝着屋裡走去。
“我可以幫你補習功課,但是你要答應,月底Dream·夢公司的發佈會,帶我去見尋夢。”
路過餐廳時聽到靳向辰的話,差點絆到椅子摔倒,鬱千潯扶着桌子,不可思議的瞅着某人高大挺拔的背影,差點沒吐血。
還沒說話又聽到靳少爺冷颼颼的嗓音響起,“鬱千潯,不要再告訴我你不認識尋夢!OK?就算你不認識尋夢,我想你肯定也有辦法,不是嗎?”
前後兩次拿出尋夢的簽名,又輕而易舉得到尋夢珍藏版作品,他不相信鬱千潯跟尋夢一點關係都沒有。
再說,現在鬱千潯身後還有一個寧星瑾不是嗎?
靳向辰打量着鬱千潯小臉上細微的表情,等着她同意。
能夠讓鬱千潯親自開口求他幫她補習功課,應該是中午那通電話,千墨或者阿姨肯定說了什麼,鬱千潯纔會這般。
“靳少爺還真是會抓住機會,不錯,你很有做商人的潛質!”
萬惡的奸商!
鬱千潯恨恨的咬着牙,恨不得上去把某人使勁蹂躪,笑呵呵的假笑兩聲,身子轉向一邊。
心裡的小九九開始盤算!
她要不要答應?
雖然只跟靳向辰相處了幾天,也知道他是一個有原則的人,因爲一千萬他也真的給了她,所以她不懷疑靳向辰會出爾反爾。
可關鍵問題是——她,帶他去見尋夢?
他現在可不就見着嘛!
抱着胳膊,摸了摸下巴,小眼神瞥了靳向辰一眼。她就納悶兒了,他爲什麼非要找尋夢,而且還如此執着?
“鬱千潯,我找尋夢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所以我願意用你需要的東西跟你交換。幫你補習功課,我一定會竭盡全力,保證在你家人回來之前,提高你的成績。”
該死的!
對方的條件太誘人,鬱千潯咬牙心裡一緊,“好,我同意。”
先糊弄過去再說,船到橋頭自然直,到時候再套靳少爺的話,對,就這麼辦!
“擊掌爲盟,說話算話!”
“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兩人相互擊掌,達成共識,鬱千潯強裝鎮定的說出幾個字,如果靳向辰的事情她可以幫忙,她絕對義不容辭!
“對了,你幫我補習,不許罵我……笨。”
聽到鬱千潯的話,靳向辰嘴角一抽,無語的張了張嘴巴,半晌才吐出三個字,“我儘量。”
……
與此同時,簡家。
簡梓欣掛斷電話後,整個人跌坐在沙發上,眼神空洞,沒有焦距。
錄音筆怎麼可以交給之默,怎麼可以交給之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