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這個人最隨和,最喜好的就是廣交天下好友。”
“我看到你第一眼起,就認定你就是我的好朋友啦,而且咱們也太有緣分了,幾乎是同時到達這神墓之地的,嘎嘎。”
“其實我神墓之地我以前來過一次,和我父親一起來的,當時那叫一個兇險啊,死的人啊,比螞蟻還要多,而且那時候我就對自已說,什麼他媽的神器神丹?都他媽的是過眼雲煙,命才最重要啊,連命都沒了,還要個屁神器啊?”
“嗯,這一次,我也是被逼無奈啊,我那父親也不知抽哪門子瘋,聽了哪個小人的饞言,突然有一天,竟然對我嚴加管教起來,最近百年,更是讓我出來遊歷。前些天發來訊息告訴我,讓我來這該死的地方。他說他給我推算過,這一次我來這裡,有很大的機緣,或許能得到神器也說不定,而且我的命數會隨之改變,吉凶各半!”
“媽的,如果不是爲了她,如果不是爲了讓她對我另眼高看,如果不是爲了老子得到神器後勝算的機率大一些,打死老子也不來啊。”
“我的命苦哇,那姑娘長得美啊,俊啊,老子爲了她,闖一闖這個生死之墓,傳揚出去,老子的名聲也好聽啊,她也應該能感動吧?”
子舒喋喋不休,此時他和周偉一路同行,但這一路上,周偉卻連半句嘴也插不上,基本上都是這子舒在滔滔不絕,唾沫星子直飛,而且他的嘮叨猶如年邁的老奶奶一般,說起來就是沒完沒了。
不過這期間,周偉也大致從子舒的嘴裡聽出來一些關於他的身世信息。
比如說,這子舒的父親就是一位仙尊,肯定是仙尊,而且他從小被嬌慣,修成羅仙老祖也是他父親一手幫助之下,修煉而成的。而且他沒有出過遠門,在外界沒有什麼朋友。
還有就是這‘子舒’爲了一個心儀的女孩,整整着魔了數萬年,但那女孩似乎對他沒有什麼印象,也根本不理踩他,所以他整日把自已關在家裡,閉門不出,傷心了就哭一場,實在太傷心,就喝點小花酒,借小花酒消消愁。
直到不久之前,有一天,他父親突然回到家,然後就是給他一頓胖揍,然後命令他,一千年內,閉關苦修,又說了一大堆激厲他的話,送給他的無數寶貝,甚至還說了,那個女孩最喜歡上進的年青人,最喜歡富有冒險精神,最喜歡心腸好,遍地是好友的年青人。
所以子舒爲了迎合那個女孩的口味,馬上閉天清修,後來開始出來歷險,而且不管走到哪裡,都到處交朋友。
當然,他這種交朋友的方式,不但沒交到什麼朋友,還被騙了無數次,又被劫了數十回,再就是有的人一看到他的修爲後,直接嚇跑了,還交個屁朋友啊。
而且這一次,他本來在中部大陸游玩的,但他父親卻告訴他的機緣來了,神墓之地很可能要出土神器,而且在他父親的推算之下,他這一次,會交好運,但也有兇險在其中。甚至是吉凶各一半。
意思也就是他生和死的機率各一半!
不
過,他父親爲了歷煉他,似乎已經是捨出孩子來套狼了,不經歷風雨,如何才能見彩虹呢?所以他父親不會來,也沒有人再保護他,一切的一切,全都靠他自已。
而且他父親最後還說一一句話,那就是:“我會等着你的好消息,她也會等着你出人頭地的好消息,別讓我們失望,去吧!”
子舒學着他父親的模樣,手腳並用,張牙舞爪,就好像在扮演他父親一樣,把跟在一旁的周偉,看得一楞一楞的。
同時,周偉也在暗想,這子舒,小時候一定讓驢踢過,再不就是看到他爹和他小媽的牀第之事,要不然這孩子也不能這麼彪啊!
當然,子舒彪是彪,但不傻,周偉可以看出來,這子舒也並不是完全沒有心機之人。
幾個月的交往同行,這子舒的性格就是,視整個天下於不顧,在他眼裡,除了他父親和那心儀的女孩之外,再也沒有任何事情,可以影響他的情緒。
他的這種心境,就是一種大道無形,而且還是他和周偉的心境極其相似的心境。
他們二人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爲了親人,管他天地老子王八蛋?
“嗨,我說了這麼多,嘴巴都說幹啦,該說說你了,我知道你們這些大羅金仙,子女後代都是上千乃至數萬,說說你生了幾百個兒子吧?又有幾百個女兒呢?你的孫女童孫女之中,有沒有漂亮一點的?啊?”子舒兩隻小眼睛真放光,特別是說到最後那‘孫女和童孫女’幾個字時,周偉更是看到他喉結處的蠕動!
聽到子舒如此問話,又看到他那色中惡鬼的模樣之後,周偉再一次的發傻了。
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啊?明明有心儀的女孩,還爲了那心儀的女孩,努力自求上進,到處冒險,還着了幾萬年的魔,可是現在卻……卻……
周偉實在是被子舒的性格差異震住了,滿臉不可思議的翻着白眼的疑問道:“你問我有沒有孫女童孫女幹什麼?你不是有心儀的女孩了嗎?”
“兩碼事啊,兩碼事,兄弟啊,你生了幾百個兒子和女兒,總不是一個老婆給你生出來的吧?所以啊,大老婆得有,小老婆也得多啊?人不風流枉少年啊兄弟!我遊歷了中部大陸數百年,到也收了幾房小妾,逛了幾百回妓館,咱們是男人嘛,男人逛窯子,天經地義啊,我總不能在一顆樹上吊死吧?我活了也幾千萬年了,到現在還沒婚配,早就成年的人,你總不能讓我天天自瀆吧?所以啊,我怎麼可能沒女人呢?怎麼可能呢?”
“不可能!”聽到子舒這種話後,周偉有一種想抽自已兩個大嘴巴的衝動,他也突然發現,這子舒就是一怪物!他活這麼大,第一次碰到如此怪異的人物!
“嗯嗯,你也認爲不可能吧?所以啊,我說的都是真理啊!”子舒自我吹噓起來道。
“對了子舒兄,你的父親是?”周偉突然想起來,仙界似乎還沒有姓子的仙尊吧?這子舒明顯隱瞞了姓氏啊,所以他想問問這子舒到底是什麼來頭。
“我父親?”子舒瞥瞥嘴:“不值一提,不值一提,雖是仙尊,但也是末
流之輩,說出來叫人笑話,我還是不說爲好!”
“哦。”周偉點了點頭,沒有過多詢問,因爲他已經知道,這子舒根本不想多說,更不想暴露自已的身世。
“那你那心儀的女孩總能說了吧?”周偉和子舒一起同行了幾個月,那子舒是自來熟,所以二人之間的關係拉近了一些,二說在說話之間,也沒有什麼客氣,都是有一說一。
“心儀的女孩嗎?”子舒的兩隻小眼睛轉了轉之後,繼續搖了搖頭道:“不可說,不可說啊!”
一看到子舒那裝模作樣,搖着扇歪着腦袋的模樣之後,周偉一下子就急了,跳起來大罵道:“我操,你丫的這也不說,那也不說,你天天跟我白活都是個啥JB玩意?老子的耳朵都聽出繭子來了,我日你先人,你小子再跟我裝傻充楞,咱倆就分道揚鑣!”
這次論到子舒傻了,他有點呆呆的摸了摸自已的鼻子,然後滿臉不可思議的驚訝道:“‘日我先人?’日就是‘強迫上-牀,霸王硬上弓’的意思吧?你罵我?你竟然罵我?你還要日我先人?我……我……我日!”
子舒仰天罵了一句之後,卻突然間狂笑起來,指着周偉哈哈大笑道:“你有種,你罵我,還要日我先人,你有種啊,我喜歡啊,不過你該怎麼去日呢?費解啊,實在令我費解啊!”
周偉這一次是真被氣壞了,這子舒太彪了,和這種人在一起,他周偉遲早被氣死不可。
所以那子舒還在哈哈大笑之間,周偉袖子一甩,整個身體急速的向前掠去,他可不想和這瘋子呆在一起了,再呆下去,遲早也把他弄瘋不可。
然而,子舒看到周偉一走,一下子也着急起來,一邊急追一邊伸手喊道:“夏兄,夏兄別走,子舒錯了,子舒真錯了,你日我先人就去日吧,我不生氣的,你陪我說說話啊,我沒有惡意的,我那心儀的女孩現在還真不能說啊,你聽我解釋啊……”
這子舒的速度比周偉何止快了一倍兩倍?簡直快了十倍八倍都不止。
所以在頃刻之間,子舒已經重新來到了周偉身邊,滿臉的陪笑道:“周兄,你別生氣,別生氣,聽我說啊。”
“有話說,有屁放,老子還要趕路,前面還有兄弟等呢,你小子再跟我裝二百五,老子……老子……老子就和你不是朋友!”周偉也拿這子舒沒招了,畢竟這子舒對他是真沒有惡意,最多就是這子舒有點彪罷了。
“嗯嗯,我說。”子舒馬上點頭,解釋道:“我心儀的女孩吧,是單相思,單相思你懂不懂?人家有小情人的,我喜歡人家,人家不喜歡我呢。而且我現在之所以不告訴你她的名字,就是因爲一旦我現在告訴了你,到最後我還沒成功娶到人家,到時候我不就丟臉丟大了嗎?沒有把握的事我子舒是從來不會去做的。所以啊,等我什麼時候和那女孩上了牀,然後下牀的第一件事就是傳訊給你,告訴你她的名字行不行?”
周偉翻了個白眼,哼了兩哼,算是子舒的解釋過關。
而子舒看到周偉如此表示後,唾沫星子再次飛起,再次滔滔不絕的墨跡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