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緋羽這次失蹤並沒有心動皇上,但皇上還是收到了消息,因爲百里淨毅此次出城還帶着獵犬,暗控消息立刻就傳了進去,收到消息得知來龍去脈的百里辰鋒驚得從龍椅上站了起來,站在一旁的海公公也驚了一下,皇上很少這樣,是發生了何事?
不由上前一步問道,“皇上!”
“羽兒這丫頭出事了,來人!”百里辰鋒第一個念頭就是皇后的人把藍緋羽給擄走了,可是,問題是誰也沒有看到,是誰帶走藍緋羽,這是一個問題,另一個問題是,根本不知道從何找起!
瞬時就有一個黑衣人跪在地上,等着百里辰鋒的吩咐!
“皇上,切忽如此,皇上如果大動干戈地找人,難免會讓人起疑,珙王到此時都沒有說,就是不想驚動皇上,皇上只需派人暗自搜查,定會尋得蛛絲馬跡!”海公公以皇上的這一句話就推斷出這些事來,讓人不得不對他刮目相看!
百里辰鋒輕嘆一口氣,重新做地龍椅上,“你且帶人秘密尋找珙王妃的下落,不得讓任何人知道和驚動任務人!”
“是!”黑衣人領命後就閃身不見了!
海公公上前道,“皇上放心,珙王妃定是吉人自有天相不會有事的!”
“希望如此吧!”百里辰鋒靠在龍椅上說道,海公公看了,也沒有再開口,退步站到一旁候着。
百里辰鋒現在的心裡複雜得很,他容不得藍緋羽有半點閃失,不關她現在的身份,就是那位的吩咐他也要把她保護好,可是,現在她居然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被人給帶走而生死不明,這讓他氣憤不已,居然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百里淨毅這邊依舊沒有進展,黑子也聞不出什麼味來,百里淨毅就想着,定不會是這個附近的,所以帶着黑子到了另外,剛到到一處山時,黑子突然對着草叢就狂叫起來,百里淨毅以爲是有藍緋羽的消息,就讓黑子過去,自己隨在身後!
跟過去一樣,那腐臭味就撲鼻而來,百里淨毅的臉色瞬間慘白,心裡拼命地告誡自己,不會的,不會的!不會是他想的那樣的,不會的!
楊青看了百里淨毅一眼,想上前先去查探,但被百里淨毅給阻止了,他要自己去看,自己去證實。
忍着惡臭,拔開樹從走了進去,黑子在前頭走子,百里淨毅握緊雙手,待走有五十米處時,發現在一具馬屍,已經被動物分解得差不多了,馬被人故意截成幾塊,百里淨毅在那馬腳處發現了一點白色毛髮,心狠狠地撞了一把,這馬是他府上的,那藍緋羽呢,他的羽兒呢?在哪?
這馬兒前段日子藍緋羽看了,還說這馬有意思,蹄後都有四點白色毛髮,十分有意思,還把它取爲四筒呢,然後,這四筒卻是被人故意殺害截肢,也就是說,羽兒也落人毒手,或是被抓了去。
楊青跟了過來,看着那地上的馬屍,微緊眉頭,這個狀況,對王妃來說,十分不利。
“黑子,聞這馬的氣味,他們把羽兒的氣味給掩蓋掉,但這四筒定是沒有,他們定是一路尾隨着羽兒,一路把氣味給掩掉的,可是他們在解馬時,一定是沒有想過這個問題,我們會找到馬只!”百里淨毅在那裡自言自語,也不管黑子是不是能夠聽懂!
不過,黑子對於百里淨毅叫讓聞馬的氣味它是懂的,這馬死有兩天了,雖然有屍臭,但本身的味道還是有的,所以黑子聞後,逃開這裡,到達外面,百里淨毅抿着嘴也跟了上去。
這下子,黑子很快就找到了方向,直奔順天后山,百里淨毅和楊青騎着馬在後頭追,黑子追到馬兒的氣味爲止,又發現藍緋羽的氣味,直奔那石壁那去,可到了那裡,卻沒了氣味,它左右轉了轉,真的在這裡就沒有了,對着百里淨毅就吠了聲,百里淨毅與楊青立刻下馬,楊青把馬拍走,以防萬一被人發現,待趕過去的時候見到一面長滿苔蘚的石壁,百里淨毅抿了抿嘴,黑子自動地站在他的身側!
而楊青則四處觀望,看探地形。
當百里淨毅剛要仔細搜查時,就感覺地地面上有動靜,趕緊拉過楊青、黑子藏入草叢中,趴下伏好!
只見那地面開了一個洞門,隨之那聲音就罵罵咧咧地出來了,“該死,該死,那個死賤人,該死的女人,竟敢震破本宮的耳膜!”
“華側妃,那君蘭就行告辭了,明個再那女人醒來,勞煩華測妃通知一聲!”君若蘭站在洞口含着笑看着藍緋華。
藍緋華好不容易纔聽清君若蘭在說什麼,“得了,今天你甩了她那麼多的鞭子還不夠,瞧她那張臉,都被你用鋼刷刷得皮開肉綻了,還沒爽夠?”
“彼此彼此吧,華側妃,你還不是一樣,在她身上紮了兩刀,她都快失血過多死了,那張小臉,還不是被颳了那麼多的耳瓜子,這不是傷上加上嘛!”君莫蘭輕笑淡淡開口,今天,真是太爽快了,能出這一口氣,真是把她多年來的鬱氣都給消了!
藍緋華聽了冷哼一聲,“哼,毀了正好,本宮倒是要看看,沒了這張臉,她還怎麼勾(和諧)引珙王!”
“那,君蘭就先離開了,華側妃還請留步!”君若蘭含着淡笑,心情愉悅地走了。
藍緋華看着君若蘭的背影,呸了一聲,“呸,還當自己是個東西,哼!”轉身就進了洞口,而那個洞口也隨着她關上了。
百里淨毅躲在樹叢裡,聽着她們在聊着藍緋羽,心在滴血,怒火燃燒,恨不得當場就跳出來,把那兩個女人給碎屍萬段,衝進去,把藍緋羽給解救出來,可惜,他不能,現在的他還不能輕舉妄動,裡邊有多少人,他還不清楚,他如果這樣冒然進去,只會給藍緋羽帶來更大的危險,從她們的話中,得知藍緋羽現在還活子,可是,那樣子定是比活還不好過。
百里淨毅心中心疼得要命,從草叢中出來,立刻拿出紙筆,寫了信,讓刀兒把信送過去給吳乾,他找到藍緋羽了,可是,他現在只和楊青,根本不敢亂行動,跟在他們身後的隊伍早就被他遣散到別處尋找了,該死,此時,他萬分恨自己是如此地愚鈍。
羽兒,你等着我,一定要等着我!
刀兒一走,百里淨毅就跳出來,對着石壁周圍細細地觀察了一番,根本沒有發現在什麼可觸動的機關,該死,到底把機關藏在哪!?
石壁只是一面石壁,除了長滿了苔蘚根本沒有什麼突起的物件或是石塊,地面上也只是土,更沒有石頭還是別的,除了草還是草,草是自然生長的,沒有機關,該死,那機關位到底是在哪?
百里淨毅這邊都快急瘋了,而刀兒速度之快,很快就找到刃兒,把嘴裡叨着的信件交給吳乾,吳乾看了,心中一凜,趕緊帶着人立刻朝順天后山趕來。
楊青看着百里淨毅那樣子,“王爺,先冷靜下來,我們定會找到的!我先放下信號,讓他們先趕過來,方纔見那石室的門頗厚,信號聲定傳不進去!”
百里淨毅微咬着脣點頭,楊青得了令立刻放出信號彈,現在,他們只需要等人來即可!
吳乾遠遠的就見順天后山那裡的信號,立刻朝着身後人吼道,“加快速度!”
一隊人,浩浩蕩蕩地朝着順天后山奔去,而莫堂風他們出了城,也剛好看到那信號彈,也立刻奔了過去,定是知道是誰尋得了藍緋羽的位置。
待他們到時,已經過了一盞茶的時間了,吳乾他們趕到,而莫堂風也到了,人多力量足,百里淨毅看着突然出現的三人,心中感激,對着他們投入一個感激的眼神,對着大夥道,“羽兒的行蹤找到了,她是被太子的華側妃還有君若蘭給抓住的,而且,還對她用了刑!現在,機關就在這裡,這裡只有一面石壁,而她們卻是從地底下上來的,所以,機關就在這附近。”
“該死!”郝璃軒一聽到有君若蘭這名,他心中就暗恨不已,如果不是他,藍緋羽定不會受到這樣傷害!
千顏看出他的心思,“軒,這不是你的錯,是那個女人心小,容不得事!”
莫堂風一拳打在就近的樹幹上,樹葉紛紛落地,吳乾緊皺着眉頭,羽舞一臉擔心地對着那石壁就觀察了起來,心急得不得了!
“小姐!”那輕輕地喃句,刺痛了百里淨毅的心,他現在每一分第一刻都在倍受着煎熬,一想到藍緋羽被那兩個女人傷害,他就心如刀割。
“大家分頭找!”吳乾一聲令下,所有人都埋頭找了起來,吳乾走過去,拍拍百里淨毅的肩,“放心吧,我們找到這裡,一定會找到機關的,羽兒一定會被救出來的,你先讓刃兒帶信去府上,讓人帶醫過來,還有,把東西都收拾好了,羽兒受傷,現在急需的就是就醫!”
吳乾一語驚醒夢中人,百里淨毅立刻拿起懷裡的隨身墨和筆,快速地寫了起來,讓刃兒立刻回府找徐黑竹打理好一切!
一切就續,只差機關這一門了。
而此時,藍緋華把君若蘭送走,重新回到掛着藍緋羽的房內,看她依舊咬着牙,白着一張臉地看着自己,並沒有失去意識,“呵,這意志力還挺好的嘛,想看看你現在是怎麼樣的嗎?哈哈,那簡直就像是一個鬼一樣,恐怖,噁心,髒污不堪!”
藍緋羽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着她,冷冷地看着她,好似在看一個死人一般,藍緋華被她看得微冒冷汗,吼道,“藍緋羽,你想知道你是如何被本宮迷暈的嗎?本宮告訴你吧,從一開始調查你,離開這四年的不說,就知道你這幾年都是泡在藥裡過來的,所以,一般的迷藥根本迷暈不倒你,所以,這次的迷藥是從狼絕草中提煉起來的毒液,它的迷藥效果至強,才能暈倒你,本以爲你會暈上個幾天,沒想到,你一天後就清醒來,看來,你的好藥沒少吃啊!”藍緋華越說聲音越輕,輕到幾乎都快聽不見了!
藍緋羽心中大驚,居然是狼絕草,這女人,是從哪裡得到這東西的?
不多時,她又哈哈大笑起來,“你可知,爲了今天,本宮付出了多少嗎?這幾年,知道本宮是如何過來的嗎?不,你不知道,你不知道本宮過的是連人都不如的日子,你一個高枕無憂,旁有男人寵愛,膝有兒女雙全,怎麼會有煩惱?”雖是笑,但說出來的話卻是如此的可悲!
藍緋羽依舊沒有開口,任着藍緋華在那裡自言自語,“小時候弄不時你,沒想到居然把你的智力給弄全了,脾氣也長了,平時看着本宮就會發抖的東西,居然會反抗了,讓本宮頻頻在你手中吃了虧,不管是十年前也好,還是十年後,你都是樣樣比本宮強,即使本宮嫁給太子當側妃,可到底還是個妾,憑什麼?憑什麼你一個庶女卻可是當上王妃,還是那如天神般的珙王的王妃,而本宮堂堂一個嫡女,卻只是一個妾,你覺得公平嗎?公平嗎?。”
藍緋華上前握住藍緋羽的雙肩,拼命地搖,“告訴本宮,藍緋羽,這公平嗎?你什麼都沒有做,憑什麼你有這樣的好運,而本宮卻要看別人臉色,與他人共享一個夫妻,而你卻是獨享!”
藍緋羽聽了冷笑連連,“藍緋華,你直接說你嫉妒我的好運就好了!”
藍緋華聽了,退了兩步,這是她的痛,一直都是她的痛,該死的傢伙,該死的賤女人,憑什麼,憑什麼這麼輕鬆就把她內心的傷給說出來,她憑什麼!
“你想死是不是?你是不是想死?想本宮給你一個痛快,不是嗎?”藍緋華哈哈大笑,“告訴你,藍緋羽,你想得美,想得美啊!本宮要讓你生不如死,生不如死!”
藍緋羽看着藍緋華那瘋癲的樣子,心中無比可憐眼
前這個藍緋華,這個女人,攀比心太重了。
懶得理她,她現在只想的,怎麼才能夠逃出去,百里淨毅是不是急瘋了?她現在傷口的血還在流,雖然有上了藥,但還是治標不治本,再這樣下去,她是撐不了多久的。
藍緋華叨叨唸唸了好一會,見藍緋羽根本沒有搭理她的意思,也覺得沒有意思,轉身就出去了,對着看門的黑衣人道,“看好她,別讓她死了!”
說完,就離開了,她的傷,得細制處理才行,該死,一想到自己耳朵的傷,她就恨不得把藍緋羽給撕了,這個女人,即使被綁起來,也不消停,是她自己太大意了。
而地面上的百里淨毅則是看着時間一點一點地流逝,心急如焚,該死,怎麼到現在還沒有找出來,機關到底是在哪?
他一拳打到石壁上,突然,地面突然涌動了起來,百里淨毅心中狂喜,沒有想到,自己歪打正着,打中了那機關,所有人聽這聲音都爲之一振,找着了。
百里淨毅立刻帶着人就涌了進去,剛好,與藍緋華在遂道中不其而遇,百里淨毅手中提着一個黑衣人的屍體,看到藍緋華立刻躍起上去,藍緋華見百里淨毅他們突然的出現,嚇得花容失色,急急後退,黑衣人早已是擋在她的身前,而百里淨毅卻是殺紅了眼,他身後的幾人也是心繫着藍緋羽,手中的劍耍得更狠了,藍緋華知道自己完了,沒有想到,做得如此隱蔽,居然還能被找到,該死!
“殘狼!”藍緋華一聲淒厲的呼喊,突然,遂道石壁出現一個門,一個黑衣人從中竄出,瞧到地上的藍緋華,眼睛微眯,立刻從躍過去,把她從地上摟在懷裡,護着她後退。
百里淨毅一聽這句,擡眼一看,對着那黑衣人就吼,“殘狼,給本王開她!”
那叫殘狼的黑衣人一聽百里淨毅的聲音,轉頭看去,眼睛瞪大,顯然沒有想到會在這裡看到他,百里淨毅眼裡淬着毒,“殘狼,本王再說一次,如不放開,恕本王不顧你我情面了!”
“絕殺,她對我有恩!”殘狼看着百里淨毅,兩人的對話明顯是相識的,百里淨毅冷着一張臉,看着他們漸漸離開。
想追上去,卻有着其他黑衣人阻擋,對着那兩人背影大吼,“殘狼,從此,你我不是兄弟!”
那殘狼聽了,頓了一下,但最後還是毅然還着藍緋華離開。
百里淨毅沉聲低吼,“殺,一個不留!”說完,自己竄進就近的石室,一間一間地找着,當他在一間佈滿刑具的石室內,看到那渾身鮮血淋淋的藍緋羽,那一刻,他覺得自己的心臟好似就要停掉了一般。
“羽兒,羽兒!我來了,我來了,你等着我,我這就放你下來!”百里淨毅衝過去,看着藍緋羽那滿身是傷的模樣,心中疼痛難耐!
吳乾他們進來,見到藍緋羽那樣,都不由吃了一驚,這還是一個完整的人嗎?
藍緋羽知道百里淨毅來了,在鐵鏈被砍斷的那一刻,軟倒在他的懷裡,一雙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毅,你瘦了!”
這輕輕的一句,把百里淨毅的淚都給說下來了,“羽兒,別說話,我這就帶你回去,帶你回去療傷。”
小心翼翼地抱起藍緋羽,藍緋羽指了指地上的已經死亡的青蛇,“它死了,被藍緋華生扒了蛇膽,它死了!”
“沒事,沒事,本王會再爲你抓,你現在不要說話,本王這就帶你離開!”百里淨毅小心地抱着她,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弄疼了她!
羽舞與千顏看到藍緋羽的樣子,不由捂住自己的嘴,不讓自己驚呼出聲,那眼淚卻撲撲地往下掉,這這這,這傷!
郝璃軒和莫堂風滿眼的心疼,該死!他們現在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把那兩個女人找出來,碎屍萬段,該死的,該死的,居然敢!居然敢如此傷她!
吳乾冰冷着一張臉,指揮着衆人,縱使他現在的心有多疼,但也不能讓他人分心,他來收尾!
百里淨毅抱着藍緋羽,莫堂風立刻脫下外套,披在藍緋羽的身上,不能讓她這樣個子就出去,百里淨毅遞給莫堂風一個感激的眼神,抱着藍緋羽就奔出洞口,那裡,徐黑竹已經帶來馬車在旁候着,看百里淨毅抱着藍緋羽出來,立刻上了馬車,待他們落定後,駕馬而去。
“該死,該死,該死!”郝璃軒看着那滿室的型具,而那些血跡斑斑的刑具,就是用在藍緋羽身上的,他只覺得自己連死也無法去彌補藍緋羽所受到的傷害!
“軒,別這樣!”莫堂風止住郝璃軒那接近發狂的情緒,轉頭對千顏道,“我們帶着他離開!”
千顏點點頭,擦乾淚,拉過郝璃軒,就走出洞口,莫堂風與羽舞楊青幾人,分別把這些刑具都給帶上,總有那一次,他們會把這些刑具都用在那兩個女人的身上。
他們相信,這一天,這是不會晚的。
黑衣人被屠盡,而那殘狼帶着藍緋華鑽着小道逃離了這裡,吳乾並沒有追,要追也追不上,那機關被關上了,而這壁面和地上都是一片光滑,黑子和黑風也尋不到氣息,看來已經是隱了氣息。
帶着人,急急地往回趕,他心繫着藍緋羽,藍緋羽剛被百里淨毅抱出來的時候,他看到的是那滿色染着鮮血的外衣,連外披上去的外套都沾滿了鮮血,她的身子還會好嗎?該死的女人,惡毒的女人,怎麼會有如此蛇蠍女。
百里淨毅在馬車上,小心地護着藍緋羽,不讓她磕着碰着,而藍緋羽已是精神放鬆,人也暈了過去。
到達珙王府,太醫已經是準備就續,當他們看到藍緋羽的傷口時,都生生地倒抽了一口氣,而蘇炎也在徐黑竹的通知下,趕了過來,林蝶也一起,見到藍緋羽時,林蝶那淚就止不住地流了下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