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柏炎在聽白越將所需幫助之後,爽快應下,並在一時間安排下去,將向平的畫像模擬了幾十份,分發到各個關卡,一旦發現可疑人物就一併抓獲。
顧青禾也放心了不少,相信有柏炎的幫助,查到向平的蹤跡是早晚的事。
畢竟向平再心,恐怕也是想不到整個夷桑都已經成了他的陷阱了。
何況,她還派了手下分部在夷桑前往北涼和東珠的幾條必經之路,做好二手準備,除非向平是鴿子,否則絕飛不出她的手掌心。
顧青禾四人在柏炎的誘惑加威脅下在皇宮裡住了下來,住下的一天,柏炎礙於顧青禾剛經歷了長途跋涉,並沒有去打擾,而是讓她好生休息。
可是一到了二天,柏炎一大早就去敲響了顧青禾的門,帶她去好玩的地方。
柏炎帶着顧青禾一路出了皇宮,然後騎上兩匹汗血寶馬,一路狂奔,狂奔到一望無垠的大草原。
顧青禾騎在馬上,目光被眼前綠瑩瑩的草原給吸引住了。
下是一望無垠的綠,上是一望無垠的藍。
顧青禾被夾在兩種純粹的色彩之間,呼吸着青草的香氣,感覺整個身心都放鬆開來。
柏炎注意着顧青禾的神情變化,問道:“喜歡這兒嗎?”
顧青禾點點頭。
柏炎就像是他本人得到顧青禾贊同般地開心:“青禾,你會喜歡上這兒的,相信我。”
顧青禾不會否認,相對於金兆,她更喜歡夷桑。
柏炎與顧青禾在草原上騎馬馳騁,累了就躺在草地上休息,餓了,就吃帶着的牛肉乾,渴了,就喝香醇的十里香。
所以,當顧青禾聞着熟悉的酒香時,就不得不佩服雁回樓的經營能力。
兩人回到皇宮時,已經是黃昏十分,卻不想,除去紅豆三人還有不束之客等着她。
紅豆等在院門口,見着柏炎和顧青禾走進來,她連忙迎了過來:“姐,有人找你呢。”
紅豆着,還沒好氣地瞪了柏炎一眼,可見在她眼裡,柏炎是沒有顧青禾地位高的,哪怕他是個皇帝。
“誰會找我?”她剛來夷桑,能有誰找?
“炎哥哥!你回來啦!”伴隨着清脆好聽的女聲,一個一襲紅衣的女子從院中跑了出來,三兩步就竄到了柏炎身邊。
這是一個十六七的少女,模樣乖巧可愛,她看着柏炎時,一雙明亮的眼睛中滿是愛慕之情。
柏炎眉頭微皺,冷冷應了一聲:“嗯。”
顧青禾脣角微挑,這纔是柏炎再其他人面前的真面目麼?
這個少女好似對柏炎這種態度已經習以爲常了,所以並不以爲意。倒是看道顧青禾的時候,眼神變得不善來:“你就是顧青禾?”
顧青禾學着柏炎,冷冷地應了一聲:“嗯。”
柏炎這時摟住顧青禾的肩膀,對少女冷聲道:“圖雅,別忘了你的身份。你該尊稱她爲王后!”
這個叫圖雅的少女不可置信地看着柏炎,問道:“炎哥哥,你真要娶這個來歷不明的女人爲王后?”
柏炎看也不看圖雅:“本王的事,何時需要你來過問?!”
紅豆在旁邊雙眼冒紅心,幾乎是一瞬間就將對柏炎的不滿全部拋到了九霄雲外了。
柏炎公子,太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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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雅知道問柏炎是問不出什麼了,而是看向柏炎懷裡的顧青禾,只見後者以清冷的目光回看自己,目光中還有些許的憤然。
“我要跟你比武!”圖雅大聲喝道,“你要是輸了,你就必須得滾出夷桑。”
“我拒絕。”顧青禾沒有絲毫猶豫。
圖雅冷笑一聲:“哼,在我們夷桑,拒絕別人的挑戰就是懦弱,如果你實在害怕接受挑戰,你可以直接認輸。”
顧青禾實在覺得無聊,正要我又不是夷桑人,卻聽柏炎先開口了。
“你還沒有這個資格。”柏炎眼中警告意味濃厚。
“炎哥哥?!”圖雅似乎不敢相信柏炎會爲了一個來歷不明的女人對自己這樣話,她語氣中已經帶了哭腔。
“圖雅,你是自行消失,還是要我讓人把你丟出去?”
柏炎的雙眼微眯,身上發出的逼人殺氣,讓顧青禾都不忍背脊發涼。
圖雅身子一顫,眼神躲避,不敢再看。可她卻還不死心,諷刺顧青禾一句:“哼,你這種齷蹉女人,也只會以色侍人。”
“啪!”柏炎揚手就給了圖雅一個巴掌。
柏炎的臉色難看之極:“在我還忍住不殺你之前,趕快給我滾!”
圖雅捂着臉,淚水如斷線的珠子般落下來,她恨恨地看這柏炎和顧青禾,側身就朝外跑去。
“等等。”顧青禾冷冷地叫住圖雅。
圖雅停住腳步,卻停不住哭泣。
顧青禾走到圖雅身前,道:“我不會同情你,當然你也不需要我的同情。你落地現在這副下場,是因爲你實在太笨了。”
圖雅憤然地瞪着顧青禾,只覺得她在炫耀:“用不着你指手畫腳。”
“其一,你不該太把自己當回事兒,其二,你不該太把別人不當回事兒。”顧青禾冷冷道,“我接受你的挑戰。”
圖雅驚訝,隨即一想,也好,她還真得讓炎哥哥看看,這個女人有多弱,有多配不上他。
柏炎淺笑搖頭,在旁也不阻攔,既然是顧青禾的決定,他自然是會支持到底。
“那你可不要後悔!”圖雅從腰間取下一條硃紅色的長鞭,在地上揮打了兩鞭,發出銳利的啪啪聲響。
她本是想嚇唬嚇唬顧青禾,卻見顧青禾一連悠閒面不改色。她微微發窘,問道:“你的武器呢?”
顧青禾回答得是雲淡風輕:“對付你,我用不着武器。”
“你!”圖雅惱羞成怒,揮起長鞭就朝顧青禾臉上甩去。
圖雅對自己的武功很是自信,在這夷桑,能打過她的女子恐怕一隻手都能數過來。加之自家爹爹是夷桑一大將軍,所以她一直以來都認爲自己是夷桑王后的唯一人選。
可是哪裡知道會突然半路殺出個顧青禾來,而且還是身份不明不白的金兆女子,她怎麼可能咽得下這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