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玲瓏清冷的聲音落下,玉邪蹙眉上下打量雪玲瓏道:“難道你是宰相府的小姐?好像也不像。”
說她是丫鬟尚且不像,小姐麼?更不像。哪有當小姐的面黃肌瘦到這等樣子,玉邪勾脣輕笑着搖頭。要知道這宰相府雖然不至於富可敵國,但是這宰相府也是高門大戶的人家。還不至於讓堂堂的宰相府小姐落魄成這等樣子,只是一眼,玉邪就知道眼前的女人那是長年累月寒磣日子所造成的。也難怪這玉邪不敢置信,因爲哪有雪玲瓏這樣落魄的小姐。放眼天下,也只有她雪玲瓏一人如此了。那讓人是慘不忍睹啊。
雪玲瓏微微的轉頭,冷眸劈向玉邪,冷笑道:“呵呵,醫聖的牙齒似乎很白呢?不知道一顆顆敲下來之後再塞回去,還會不會這樣白……”
玉邪那飄逸的臉上面部肌肉狠狠的抽搐了幾下,他能夠感覺到那一股懾人的寒意,聰明如他,趕緊閉上嘴。俗話說得好,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而且這個女人還是個腹黑的女人,連風千塵都敢叫板。他心中悲慘,遇上了一個腹黑的昏天暗地的男人,怎麼自己又遇上了一個腹黑的女人。他怎麼有種感覺兩個人一樣的黑呢?玉邪隨即將眸光在風千塵和雪玲瓏身上來回。
風千塵勾起邪冷的笑,泛着寒芒的黑眸別有深意的望向玉邪,玉邪狠狠的打了一個寒顫。他俊美的臉上的肌肉再度的狠狠的一抽,因爲他看懂了這風千塵的眼神。因爲方纔他竟然將這女子和風千塵擺放在了一起。所以那意味深長的意思就是,玉邪啊,本王看你的眼睛轉動得很利索呢,不知道挖出來之後再塞回去,會不會還如此的利索呢?!
威脅啊,赤|裸裸的威脅啊。玉邪此刻可不敢將他的眼睛亂瞄了,風千塵這個傢伙,他是最瞭解的。
緊跟在身後的赫連絕一雙深幽如碧海的雙眸在驕陽下,眸光瀲灩,流光飛彩。說不出的惑人心魂。冷也冷得那麼的迷人。
正當玉邪要跨着步子朝宰相府的大門的方向行去,陡然的雪玲瓏帶着一行人朝着宰相府後院的方向行去,這玉邪心中又是有疑問了?她不是帶他們去宰相府麼?分明大門已經在前方了啊?玉邪那絕美的紅脣蠕動了幾下,終究是生生的閉上,因爲他可沒有忘記,某個傢伙說過他牙很白。
玉邪就滿肚子的疑問緊跟着雪玲瓏來到了宰相府的後院牆外,心中的疑問升騰起來,他正在想,不會是想要讓他們翻牆進去吧,誰知道他這麼想法才起,很快就得到了驗證,因爲雪玲瓏來到這後院牆外的一個大樹上,抱住大樹利索的爬上了後院的圍牆。
玉邪的紅脣狠狠的抽搐了幾下,咯,老天啊,這女人請他們進宰相府的方式真真是奇了啊。
赫連明月則是狠狠的被自己的口水給嗆着了,因爲方纔她正想開口說的話就是,你不會是想要讓我們翻牆進去吧……誰料她的話還沒有出口,眼前的人已經麻利爬上了樹,隨即輕輕的一跨便到了這後院的圍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