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少白也將寢殿內在chuang榻上翻雲覆雨的畫面落入眼中,現在他真心的不知道該如何勸說雪玲瓏。這三年多來,他很努力,只可惜這個女人的心中都是被下面那個男人給佔有了。
“玲瓏。”慕少白也不知道該如該叫雪玲瓏下去。
雪玲瓏儘管心好似撕裂般的痛,但是白紗下的紅脣勾起一絲自嘲的冷笑:“等人家辦完事情吧,打算他們造人工作是很罪惡的事情。”
就這樣,寢殿內,風景無限美好,寢殿屋頂上,雪玲瓏和慕少白就這樣坐在金色琉璃瓦上,聽着寢殿內的聲音,看着天上的明月。
慕少白覺得這真是非常的要命啊。
寢殿內,聲音停止了,似乎人家事情辦完了。
“皇上,留是不留?”原先在龍榻上翻雲覆雨的女子被擡了下去。太監小心翼翼的問道。
“不留。”冰冷絕情的兩個字落下,太監便知道。慕少白隨即緊跟隨着那些太監的身後。雪玲瓏則是進入了寢殿。
“原來外界傳聞的癡情邪帝,不過是欺瞞天下人的。”雪玲瓏紅脣微勾起濃烈的譏嘲。只是白紗遮住了她的臉,不過還是能夠看到她那一雙外露的黑眸之中的譏嘲。
寢殿內的邪帝看着白紗遮面的女子,絕冷的雙眸凌厲的瞪向雪玲瓏。
“你很大膽,大晚上的進宮來對朕說這話,這讓朕不得不懷疑,你愛慕朕,這是在吃醋的表現。”邪帝殷紅的脣勾起一絲冷魅的笑。
“你倒是解下面紗,讓朕看看,是否能入得朕的眼。朕纔想想要不要將你收入後宮。”邪帝絲毫不在意雪玲瓏的譏嘲。反倒是坦然的承認自己。
邪帝這一舉動看得雪玲瓏心又是一窒。也不由得讓邪帝對雪玲瓏的話的篤定。因爲這根本就不是猜測,而是篤定,雪玲瓏的眼神的傷痛已經出賣了她。
雪玲瓏一雙黑眸帶着絲絲的悲痛,心涼,冰冷的看着邪帝。
那邪帝脣角勾起性感邪魅的弧線,魅冷的聲音響起:“女人,你是自己摘呢?還是要朕過去親自摘。”
這聲音之中帶着一種篤定,篤定雪玲瓏翻不出皇宮去,是他的疏忽讓這個女人夜闖皇宮,但是想要離開皇宮,那斷然不可能,不要說她看到了今日自己和女人翻雲覆雨的畫面,就是沒有,也不可能放這個女人出去。皇宮哪裡是這麼好進的。
雪玲瓏看出了這個男人想要動手,當下在他行動之前,格外清冷的聲音道:“你只要回答我一個問題,我便可以接下面具。”
邪帝望着這一雙帶着傷痛,冷冽的好似深諳不明的深淵一般的眸子,這樣倨傲的眸子,這樣傲然的身材,至於一個男人而言是,想要掠奪的獵物。
“哦,說。”邪帝玩味的一笑道。
“你究竟被人下了什麼藥,爲何月圓之夜會魔性大發。”雪玲瓏的這一問出口,邪帝原本玩味的黑眸一凜,眼中翻涌起殺氣。絕冷的紅脣勾起冷冽的弧線。邪冷的聲音響起:“來人,捉刺客。”
隨着邪帝冷冽的聲音響起,雪玲瓏的心又是狠狠的窒息一般的痛,她萬沒有想到這個男人竟然是想要殺她。她冰冷的紅脣勾起殘虐的冷笑。在外面的人進來之前,雪玲瓏拿着匕首直接的向邪帝飛去。當下一黃一白兩道身影糾纏在一起,雪玲瓏手中的匕首被邪帝擊落,快速的素手一白,一根銀針抵住了邪帝的心窩處。絕冷的聲音道:“你若是不回答我的話,我這一針刺入你心臟處,你必定窒息而死。”
當銀針抵住他的心口的時候,邪帝滿臉的震驚。眼前的女人該不會是?
是的,他的腦海裡劃過一個人,當今天下以銀針爲武器的人,在他的記憶之中,就是雪玲瓏。只是雪玲瓏在三年多前不是在邪王府一場突然的大火之中就已經喪身了嗎?
難道說,那一場大火有詭異嗎?邪帝的黑眸暗沉下去,眼中的殺氣就更重了,如若說這個女人是雪玲瓏,那麼他絕對不能夠留下這個女人,俗話說,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沒錯的,絕對沒錯的。不用摘掉面紗,他都能夠肯定,這個女人絕對是雪玲瓏,沒錯,當年傳言,風千塵利用了雪玲瓏。哼哼,沒有想到,這個女人女人竟然真的沒有死。
邪帝瞭然之後,當下便篤定,這個女人這是在吃醋,絕對捨不得殺了自己。在明白自己不會有生命威脅的時候,邪帝黑曜石般的黑眸內,滿是震驚,顫抖着聲音道:“玲瓏……”
當這兩個字從邪帝的口中說出的時候,雪玲瓏的心狠狠的一痛,好似被蜜蜂給狠狠的蟄一下。原來這個男人還是能夠這麼犀利的知道是自己。既然如此瞭解自己,那麼他也應該知道,他在選擇和別的女人在一起翻雲覆雨的時候,自己的心會有多痛。
“玲瓏……對不起……朕和那宮女……那是以爲你已經就離朕而去了。所以朕纔會……玲瓏。你知不知道你很殘忍,當年,朕抱着你被燒得不成人形的屍體的時候,心有多麼的痛。你怎麼忍心就丟下朕。”
“你可知道,當時朕打算隨你而去了,若不是皇祖母拿她的性命威脅朕,朕一定是隨你而去了。”
“玲瓏,你好自私,你有沒有想過,當年你設計了這樣一場大火,你讓朕痛不欲生,朕過了整整三年行屍走肉般的生活。”
邪帝滿眼的哀傷,滿眼的指責。
雪玲瓏一時梗塞。她是想要否認自己,但是自己在出手用銀針的時候,就已經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打算隱瞞,因爲這魔性的病是非常的**的,就算外人有流言,但是並沒有真正的看到他病發的樣子。
雪玲瓏沒有否認道:“沒錯。當年是我自己設計的大火。是你的欺騙,是你的利用,讓我離開。我至於你而言還是江山重要。現在恭喜你,可以坐擁江山美人了。”
“玲瓏。你知道我不是這樣的人。朕還是邪王的時候,你知道,朕是什麼樣的人,朕對你的chong愛也是有目共睹的。”邪帝用柔情攻勢。
雪玲瓏自嘲的一笑:“現在我你只要回答我,你當年你究竟被下了什麼藥,爲何月圓之夜就會魔性大發?”
雪玲瓏這一個問題還真信的難住了邪帝,邪帝真心不明白,究竟是被下了什麼藥?邪帝眼眸底的寒芒一閃而過。他心思百轉千回,迅速的運轉,隨即緊繃着臉望着雪玲瓏正色道:“玲瓏,朕當年還小,不知道究竟是誰給朕下的藥導致了朕從八歲開始,每月月圓之夜就會魔性大發。”
“你真的不知?”雪玲瓏銀針抵着邪帝的心口又是深入了幾分。
邪帝一心窩處一痛,依舊是正色道:“如若,你不信朕,你就一針刺死朕好了。”
言落,邪帝用力的向前一頂,那銀針半根沒入了邪帝的心窩處。
雪玲瓏趕緊一把推開邪帝,帶着面紗的雙眸之中有着震驚,泄露了她的擔憂。
“風千塵,你瘋了。”雪玲瓏氣哼哼的瞪着眼前的邪帝。
“是的,我瘋了,在你設計大火喪身的時候,朕就已經瘋了,現在活着的不過就是一具行屍走肉而已。”邪帝又是逼近了幾分。
雪玲瓏看着眼前的邪帝,眼中是絕冷是冷漠。隨即冰冷決然的聲音道:“保重。我走了。”
邪帝一把拽住雪玲瓏的手道:“你要去哪裡?朕不准你再離開。”
邪帝拽住雪玲瓏的手,狠狠的一拉,將雪玲瓏圈住懷中,緊緊的圈住雪玲瓏,雪玲瓏背靠着這個男人,分明感受到這個男人身體的滾-燙,作爲直覺,知道,男人的獸-性在發酵。
只是她靠着他這般近的時候,竟然沒有了往昔那一種讓她心跳的感覺,難道說,自己在這三年多的歲月之中,已經消磨盡了對他的愛意。
雪玲瓏用力的推開邪帝之後,身子向着窗外一掠,飛身而去。
看着雪玲瓏消失在夜色之中,邪帝原本臉上的哀痛之色消失殆盡,邪冷的紅脣勾起絕冷的弧線,如深淵般的黑眸閃爍着濃烈的殺氣。
“下令下去,不要追了。”邪帝冰冷的聲音落下,當下恭敬的聲音傳來。隨即邪帝又是招來暗衛,命他們暗中跟蹤雪玲瓏。
原本他是想要殺了雪玲瓏,隨即眉頭一皺,計上心來。與其殺了這個女人,倒不如征服了這個女人。
在前面的雪玲瓏,雙眸一暗,帶着皇城的暗衛繞着皇城耍了幾圈,最後甩掉了這些暗衛之後,這纔回到酒樓。當下她趕緊的將這一身白衣脫掉。風千塵如此的精明,絕對不能夠再用這一身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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