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抱着我走,多丟人啊,而且山莊裡忽然馬蹄聲響,宏亮的笑聲也傳了進來。
這麼多人啊,真的丟死人,偏偏我這眼睛,還真不是白長出來的,看看我瞧到了什麼,可是我不敢相信啊。
李子墨笑呵呵地說:“向少北,你認識的。”
我不認識他,我將臉偏過來,埋在他的肩窩裡。
莫離的哥哥,要是給莫離嚼舌根子,那莫離會怎麼想。
“皇上。”衆公子哥們叫着,我的背脊是火燙燙的,不用看也知道他們的眼神落在我的身上。
不是我,他抱着動彈不得,像是小咩咩一樣乖順的人,絕對不是我。
他抱着我,輕笑,淡淡地說:“向少北啊,天愛你不認識了。”換了方向,往他們的地方過去。
我拳頭抓緊,在他耳邊低語:“也好,去打個招呼,讓向少北瞧瞧我莫天愛多厲害,以前陷害他,他還不把我放在眼裡,瞧瞧我現在出息得緊,又勾上了個皇上。”
他手一使力,我腰勒得很痛,然後抱着我又往回走了。
我得意,跟我鬥,李子墨你哪裡夠我不要臉啊,這年頭,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不要臉就天下無敵了。
不過李子墨,豈是這樣輕易認輸的人,進了房一腳將門踢上,那擡着我受傷大腿的手,就順勢從那剪開的褲管裡,摸了進來。
“好癢。”我縮着:“你幹嘛。”
“一會你就知道了。”他放肆地摸,手覆上了我尿尿的地方,似乎,還想往裡面鑽,想尋找什麼一樣。
撫摸着一些東西,居讓我有些想顫抖,那是一種從來沒有過的顫慄,我害怕,不顧那腳還受傷着,用力地往上一踢,踢着他的臉,也痛得我差點二泡眼淚都擠了出來。
“莫天愛你……。”他放開手。
“沒人告訴我,我身體可軟得緊。”一字腳,咱隨意劈,都很完美。
他黑眸一沉:“莫天愛軟不軟,那不是你說了算。”
仗着高大的身體,將我一把壓在軟榻裡:“誰讓你去勾引襄王的?你這混蛋。”
又開始扒我的衣服了,這麼冷的天,我腦子有病纔會任你扒,昨晚我是凍得僵了,只能任你擺弄。
一邊格開他的手,一邊叫囂:“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勾引襄王了,我在欺負他好不好。”
“那朕就給朕的皇弟討個公道,把你欺負回來。
雙手接着我的手,用嘴巴咬着我的衣服,幸得我綁得結實,不然還不讓他咬開。
弄不開他就急了,一把含着我的臉,然後用力地咬着。
我只穿着單薄的裡衣啊,這麼一弄,感覺全身酥軟無力一樣,異樣的感覺,又浮上來了。
“李子墨你屬狗的嗎?還吸奶。”
“不錯,越學越懂了。”他又換另一隻咬。
“痛啊。”我尖叫。
“不痛你記不住,朕是誰。”
“痛啊,痛啊,我知道你是誰,你是李子墨,你不要咬我了,我好不容易纔長大這麼一點點,以後還得留着奶孩子。”
“你再多話廢話,朕咬掉你的胸尖,你信不信。”他惡言地叫着。
我讓他嚇了一跳,不敢說,甚至是他放開我的手,我也不敢動了。
他一手將我的衣服推到胸口,埋頭下去,狠狠地吮着。
“篤篤。”敲門聲響。
“皇上。”是公公的叫聲:“御醫來了。”
他拳頭一抓,格格作響。
不過沒再欺負我,而是坐起身,將我的衣服拉好,還拉過牀單,將我連眼睛也蒙着,只露出那受傷的腳。
我只想挖個坑,把自已埋了,我這是怎麼了,衣服都快脫光了,讓他邪惡地褻玩着,居然還忘了去忠貞抗爭一番,難道我真的想直接成爲李子墨的女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