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胡說八道,纔不是這樣的,我纔不會喜歡他的。
“我長這麼大,連死都不怕。”哼,說我怕喜歡他。
“那你敢喜歡朕不?”他狡黠地笑着。
他令堂的,竟然挖了個坑給我鑽。我氣結,看着他半天氣得沒回過神來。
他調侃我:“不說話了,舌頭讓貓吃了。”
我不和他說話,我要是說得過他,皇上就換我做了。
吃鱉很難受,但是好過吃更大的虧,我一代惡女,遇上比我還流氓的皇上,我能怎麼着,人家是皇上,人家比我還要惡霸,我要是不認輸就血本無歸。
轉頭就走,心裡無比的嘆息。
他自是跟了上來,回到住的地方,又是豐盛的飯菜,吃飽之後我就跟他說:“皇上,求你讓我去浣衣宮白天洗衣,晚上倒夜香吧。”
他就笑着伸手過來,摸着我的肚子:“吃得圓圓的,吃飽了就想着撒腳子再跑回去,你覺得朕好說話嗎?你覺得朕會做虧本的事?”
我裝死,不想說話了。
別看他說笑一樣,輕輕淡淡的話不狠,可是我能聽得出來,他說這些就是聖旨一樣,不可回頭。
趴在桌上,他戳戳我:“怎麼,撐死了。”
我埋頭,不想看他。
他也不說話了,只是揉揉我的發,然後站起來,我聽到他在外面交待着宮女:“好生照顧着莫采女,她想吃什麼就給她傳什麼,她想玩什麼就陪着她,不要讓她生氣着,要吃飽,穿暖。”
這好像在交待後事一樣,我挺無語的。
宮女唯唯諾諾說是,聽得那沙沙的聲音遠去,知曉他已經帶着人離開了,這才重重地鬆了一口氣。
宮女進來,輕聲地說:“莫采女,是否現在要就寢。”
我瞪她一眼:“再叫我莫采女試試看,他怎麼說來着,不許讓我生氣,你再叫我就跟你沒完,叫我莫宮女。”
我欺負不了皇上,我還欺負不了你嗎?
心裡煩燥着,翻來覆去地大半夜還沒有睡着,第二天一大早的外面吵嚷嚷的,眯起眼睛十分惱火地聽着。
聽到宮女幾乎帶着哭腔地叫了:“君小姐,沒有皇上的命令,誰也不能打憂莫采女啊,請你放過奴婢吧!”
君小姐一身紫色的衣服,十分之豔麗,披着白色的狐毛肩子:“莫采女,她也配,如果本小姐不回來,她還想登天不成了。”
這罵得,我心裡舒坦啊,我的確是不想配,君小喬你回來了,太好了,這宮裡快彆扭死了,我就想着和你吵架,看你哭鼻子。
有些人就是這樣的,輸一次二次還學不乖。
“君小姐……。”宮女軟弱地叫。
“你這狗奴才,再不讓開,本小姐就讓你知道本小姐的厲害,把你舌頭給割了。”她雙手叉腰,凶神惡煞地叫着。
我發現,我真的不夠她壞來着,我倒不會有事沒事讓人少點東西。
宮女都是欺軟怕硬的,人家這一兇,就跪在地上也不敢聲了。
我來了精神,一躍從牀上起來,套上鞋子就出去,風情萬種地站在門口笑着。
“賤女人。”君小姐看到了我,一臉的氣狠,像是我殺了她全家,叫人強暴了她一樣。
我依然笑逐顏開,玉指一指她:“死相,怎麼這樣說人家。”
君小姐雙眼瞪得圓圓的,嘴巴張得老大,罵人的話像是卡在嘴巴里出不來一樣。
“君小喬,好些天不見,你怎麼又回來了,你包子臉又長肉了,好圓啊,你是不是想我想得緊啊,一回來就跑來看人家的,真是討厭,嗯嗯嗯……。”軟嗲嗲我的聲音,讓的暖手爐掉在雪地上了。
我心裡樂得大笑:“小喬,你不要這樣子嘛,你不要穿太厚的衣服,最好還不要帶毛毛的,你看你的胸部,怎麼不見了,天啊哪去了哪去了。”
君小喬啊,我可真不怕你,不惹死你纔怪,姑奶奶我正心裡有氣呢?你家的皇上哥哥瘋了,說喜歡我,我得讓他討厭我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