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眯眯地抱着我的腰:“天愛終於知道心疼朕了,朕不會頭痛的你放心,太后的心思朕懂,可是小喬豈能做得上皇后。”
“明兒個我去笑話他,告訴她這是你說的。”
“你這壞心眼兒啊。”
“我就壞心。”
“朕就愛你的壞心。”
“……。”這可不可以說是變相的,在維護着君小喬。
他低語:“朕不喜歡小喬,你放心吧,你也別把她欺負得一直哭啊,人家小女兒這的眼淚多來之不易啊。”
我咯咯笑了起來,拉着李子墨的手咬:“把君小喬嫁了。”
“你忍心嫁給襄王?襄王怎麼說也是很好的孩子。”
我着實是忍不住,滾出他的懷抱裡滿牀滾着,笑着。
他寵溺地看着我,將我拉近,抱在懷裡:“心情好了吧,乖乖兒睡。”
我擡頭看着他臉頰上面的幾道傷疤,伸手一碰。
他軟軟地說:“天愛,痛啊,吹吹。”
“痛你令堂的,這是活該,來,說說今兒個上朝有沒有人笑話你來着。”我來了興 ,現在心裡高興着,怎麼睡也是睡不着的。
他委屈地說:“有的,天愛,你知道朝上有一老臣,上官左相,他是一個很嚴肅的人,朕下了朝他見朕,告訴朕可要以國事爲重。沒有說出來的話朕可知道,別讓女人掏空了朕的身子。”
我忍不住踢他啊,怎以可以這樣啊,可不是我抓的。
他夾進我的腳:“小寶貝兒,來讓朕親親,慰勞一下朕心裡的哀痛。”
“滾,別再叫我小寶貝兒,不然我往你臉上再抓。”
“那叫什麼好,小乖。”
我轉過身子,決定不理他了。
他就一直叫:“小乖,小乖,你的背很好看,小乖,小乖,你的腳暖不暖,讓朕捂着呢。”
回頭瞧他,看他一臉的笑意,咬咬牙轉過身面對他,他纔沒有再對着我的耳朵荼毒了。
“天愛,朕真的好想要你,你來摸摸朕的身體。”他聲音低沉嘶啞,拉了我的手往他衣服裡去。
手指放在他的胸口,那火熱的感覺伴着有力的心跳,砰然作響。
我摸着他的小胸,一掐。
他吃痛地抱緊我:“痛啊,可是別放開。”
“我都生病了,你還有完沒完,讓我睡覺。”
拉高被子,纔不管他呢,這個壞傢伙,我真不想和他扯上太深的關係。
他不安份,雙手滑進我衣服裡來,亂摸亂捏的。
天色染白,燭火也有些暈黃,暖呼呼的牀讓我不想動一動,似乎自記憶以爲,這是我冬天最不犯凍的晚上。我一條腳擱在李子墨的腰上, 臉還埋在他的胸前,他衣襟有些低落,微露出那潔白的胸膛,還密佈着我的傑作,一條一條的抓痕。
我正想給他再弄幾條漂亮的痕上去,一揚手看到光禿禿的雙手,指甲讓他給修得光光了。
拉開他的衣服,那二個小紅點點兒在寒意中,微微地抖了一下。
用手彈一彈,看到它們糾成一團,我卑鄙地一笑,拉開被子輕手輕腳地去將蠟燭拿過來。
李子墨還睡得高興兒啊,我趴在牀上,小心地端好蠟燭,然後對着他胸前的小紅點兒一傾,蠟油就滴了下去,他一個顫抖,醒了。
“怎麼樣,痛不痛,你可愛的小點點結冰了,來,我給扒開。
他將我手裡的蠟燭奪了去,一把將我壓在牀上,雙眼哪有一點睡意啊,一手扒着我的衣服:“小乖,一早上就這樣,作爲你的男人,豈能不滿足於你呢,你滴在朕身上,你怎麼能感受到這種滋味兒呢,來,讓朕給你試試。”
我驚呼:“不要啊。”
“你不是不怕痛的麼?”就滴一滴。
“我怕痛了,不要啊。”
他將蠟燭扔在臺上,那燭火撲閃幾下,委屈地滅了。
雙手依然扒着我的衣服:“讓朕親親啊,別藏着了你的小包子了。”
“咳。”我咳嗽着:“我難受,我生病了。”
“誰讓你一早勾引朕的,朕告訴你,男人早上的意志力,可最是薄弱,最經不起勾*引的了。”他雙眼盡染上欲色。
我雙手拉着他的手,就是不放:“你知道爲什麼要早上嗎?就是因爲你要去上早朝。”
“你這磨人的小東西。”他低吼:“故意的。”
我就是故意的,故意氣死你的。
果然公公很準時而來敲門:“皇上,該早朝了。”
我得意地笑了,他壓在我的身上,那有力的心跳與我的心跳,幾乎就融合在一起。
長嘆:“你好好在牀上呆着,朕回來收拾你。”
“等你纔怪。”
“生病了,別到處亂走。”他親我一下:“乖乖着,行不?”
這麼溫和說話的人,真不像是李子墨啊。
我仰高頭,他抓回來,親得我一臉口水:“好好養着身體,生病可不好,外面天寒地凍,要是喜歡聽曲兒,喚一聲,讓宮樂來唱給你聽,要是喜歡吃豆花兒,你公公到外面給你買去,這宮裡的和宮外的,不是一個味兒,宮裡的你不會喜歡的,你要是想畫畫兒,叫個御學士過來教你。”
我低眉斂目,不想多說什麼。
他對我的好,很明確,很細心。
這些都能想到,李子墨要是真心對一個人好,什麼事兒都會想得周到。
他起身,將我腳下的被子墊好,不讓風吹下:“乖乖睡覺,一會朕帶好吃的回來孝敬母大蟲。”
我一個枕頭朝他砸過去:“誰是母大蟲啊,你纔是,你全家都是。”
他笑,出了去讓人梳洗。
抱着枕睡,慵慵懶懶的什麼也不想說,暖暖的被窩有着他的味道和氣息,讓我愰神兒。
用這些招式來對我好,一點一點地攻陷,等到開春之後,我會變成什麼樣子啊?
習慣是一種很可怕的東西,就如我習慣莫離的溫暖一樣,習慣搬着小板凳兒等着莫離回來,習慣爲他洗衣服,習慣地張着眼睛尋找着莫離。
李子墨就寵溺我,這萬惡的貴權之家,我可不能染上了富貴病這習慣。
他一走我就爬起來了,問了宮女襄王在哪兒,然後就去找他。
很好,他和李檀都在,正在品茶呢。
那亭廊之下水結成冰,二人在盡頭坐着品茶。
他哥要殺李檀,他倒是和李檀感情要好得緊。
讓宮女在外面守着,然後板着臉上前去,咳二聲,示意我來了。
襄王大抵覺得昨晚上沒有去抓鬼,十分愧意,馬上就笑:“天愛你來了,看上去氣色不怎麼好啊。”
“能怎麼好,前天晚上,你們爲什麼都不來,只有我一個人,還真是被嚇死了。”
襄王笑嘻嘻的:“真不好意思,那晚睡過頭了,公公沒喚我起來,李檀大抵也是睡過頭了,怎的,是不是真的有鬼啊,快來說說。”
心急得緊呢,這好奇的孩子。
李檀端着茶看茶色,也不說話,低垂着眼瞼,讓我看不出他心情如何。
“說啊,是不是真的有碰到了?”襄王催促,動手給我倒了一杯茶。
“還真別說,那天晚上真是有鬼,是個女鬼,頭髮老長了,提着個燈籠從我眼前飄過去,嚇得我腳軟,最後趴在窗邊看,你猜,那女鬼在幹嘛?”我賣個關子。
襄王果然急急地問:“在幹嘛?”
“我不說,會教壞你的。”
“天愛,來,吃瓜子,還有花生。”他好殷勤啊,剝好就放在我的眼前,茶也吹了吹:“正好,不燙了。”
“謝謝小襄子。”我淡定地回了一句。
他一愣:“你這不是把本王當公公嗎?”
“誰讓你狗腳來着。”
李檀擡頭,似笑非笑,只是淡淡地問了我一句:“天愛,你一個人趴着看嗎?你不怕嗎?”
我拍拍心肝兒:“當然怕啊,這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上來了,那女鬼啊,在脫衣服,差點沒把她自個脫個乾淨,後來我弄出一些聲響,女鬼尖聲一叫說:有鬼啊,然後就跑了。”
襄王大笑:“真的?”
“還蒙你不成,那天晚上誰叫你不去的。”不然我也不會讓李子墨佔了這麼多便宜了。
“人怕鬼三分,鬼怕人七分。”李檀輕淡地聲說着。
“這倒也是的。”襄王贊同:“要不等着慎王回來,一塊兒去抓鬼。”
“慎王是誰啊?”我好奇地問。
“是本王二哥,可厲害着呢,我最崇拜這個二哥了。”
“也是王爺。”
“廢話。”他白我一眼:“天愛你真笨。”
去,有你在,誰還能比你更笨一點啊。
“以後還是別去了,嚇壞了就不好。”李檀看我一眼:“着涼了吧。”
我難受地點點頭,像貓咪一樣依過去。
襄王便說:“要不要本王傳個御醫來給你看看?”
我搖搖頭:“不用了。”
“這會兒快年關了,二哥快回來,李檀,你父親,也要回來了吧。”
李檀點頭:“約莫是的吧,我在宮裡,卻也是什麼也不知道的。”
“呵呵,你父親回來就好了,你在宮裡也不是個計兒,以前說你身體差才養在宮裡,這會兒檀兄長得可也是一表人才了。”
李檀只是淡笑不語,我想襄王真的被保護得很好,一點也不知道這後面多少黑暗的事兒。
我想,這真好,李檀能活着出去,也是我在乎的事兒。
如果我能阻止一些事,我一定會盡力去。
李檀也是姓李的,和李子墨他們家,也是有着千絲萬縷的關係吧,只是他不說,我也不會去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