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然我再也逃不開你,即然這就是宿命,那我就依在你的身邊吧,好好地愛你,看看愛情是什麼滋味,看看我會不會,我敢不敢,也爲你做一切事,爲你而死。
我又回到了修禮宮裡去,因爲李棲墨說,這事與我無關,就不要影響到,更不要讓別人在背後說什麼,於是就讓我又來這裡學習。
我聽他的,我來。
哪怕是我聽不進去,哪怕是我討厭這個地方,他現在叫我做什麼,我都會去做。
有些冷地坐着,講完一些的時候,中午在這裡休息,我出了去,離她們遠一點走路,可是她們看到我,依然一鬨而散,快速地逃着。
姐姐上前來,輕輕地抓着我的手,什麼也不說,就是隻朝我笑笑。
我想抱抱她,但是最近我很倒黴,只得輕聲地說:“姐姐,對不起。”
“你不欠我對不起,你臉色不好,中午好生地休息。”她說,然後放開我的手:“我還要去琴室裡彈會琴靜靜心,便不陪你了。”
“嗯。”
槿色扶着我走,關切地問:“娘娘,你臉色好是蒼白,要不要去傳御醫來看看。”
我搖搖頭:“不用了。”
回到中午休息的小房裡,小蟈蟈說:“槿色,你去拿些茶水來吧,一會娘娘醒了要喝的,娘娘習慣一醒來就要喝水。”
“我不想喝,槿色你別下去,陪着我。”
她微微一笑,斂身輕道:“是的,娘娘,那奴婢點上一些薰香,好讓娘娘入睡,等快到時辰了,槿色便喚娘娘起來吃些東西。”
“好的。”
我合上眼皮,十分的疲憊,可是卻是睡不着。
幽幽的暖香從香爐裡傳出來,我感受不到它給予的安寧,我還是那麼的煩燥,我還是那麼的難受,一合上眼睡,就會強迫自已想起那一一張流血的臉,怕得讓將拳頭握緊。
我不想說出來讓任何人再爲我擔心,襄王說,我們都得學着長大,都得學會隱藏着自已。
睡不着,頭痛,肚子也不舒服,槿色叫我的時候我才發現,時辰過得如此的快,不知不覺中,又過了快不到二個時辰。
坐起身來看到那些清淡的東西,沒有半點的胃口。
小蟈蟈說:“娘娘你不吃怎麼行呢?還是多少吃一些吧。”
“我不想吃,吃進去也是吐,很痛苦的,你知不知道,端下去吧。槿色你給我梳梳頭髮,上點兒脂粉。”我不要讓自已看起來,很是狼狽。
槿色便過來,小心地給我梳着發,洗臉,上妝,上了些胭脂的臉紅潤潤的,但是卻感覺假得要命,又還能如何呢,就這樣吧。
今天下午講的是賞畫,怎麼去欣賞名家之所畫,我恍惚地坐到了黃昏,各自議論的時候大多數人的眼神是看着我的,有鄙夷,有害怕,什麼嘴臉都有。
我仰高着下巴,我又沒有殺楊寶林,憑什麼我要心虛,我要這樣任你們說,可是我也無可奈何。
站了起來往外面走,後公公在外面說:“靜妃娘娘,皇上宣你到承乾宮裡侍候。”
“她殺了人,還侍候着皇上。”不是誰驚訝地說了出來。
我回頭一看,卻不知是哪個。
冷冷地掃了她們一眼:“誰說我殺人了,有什麼證據拿出來,再讓本妃聽到這些話,本妃定不會輕易饒恕的。”
我恨,這莫須有的污水,爲什麼要潑在我的頭上。
我知道我脫不了什麼關係,該死的,爲什麼要讓我這樣呢?
我不知道是誰害我,進宮以來不如意的事大有,有些是有心人做的,有些是巧合,但是楊寶林這事,我想一定是有心人做的。
我誰也不想去亂猜,我即然能想到是有人在後面想害我,李棲墨怎麼能不想到呢?
有他在,我什麼也不用擔心,只要交給他就好了。
我只要仰高頭,他就會親親我的臉,告訴我說,什麼也不用擔心,有他在的。
跟了公公到承乾宮裡去,他也已經走到門口,牽了我的手進去。
“天愛,你的手好冷,還在擔心嗎?別害怕,朕讓你過來,就在這兒過夜,什麼也別害怕,嗯。”
我點點頭:“嚦,我不害怕,有你了呢。”
他笑了:“天愛終於懂事些了,餓壞了吧,朕讓人煮了面給你吃,可好吃了,還是上次你吃的那種。”
我真的是餓壞了,連吃了二大碗,吃得個滿頭大汗的。
他一邊看着,一邊寵溺地笑,用帕子抹淨我的汗說:“看你吃得,像是朕餓了你許久一樣。”
“是真的餓了,修禮宮裡的飯菜,都不是人吃的。”
他笑道:“還不是宮裡的人怕胖,所以不敢多吃,時間久了,這便就成了習慣,朕怎麼會捨得餓壞了朕的寶貝。”
我笑着看他,心裡暖暖的。
端着那碗,連湯底也喝了個乾淨。
他一把抓過我,親着我的臉,將我脣角的湯漬給親了下去,溫熱的氣息拂在我的臉上,低低喃喃地說:“朕的天愛,朕的天愛。”
手有些不老實了起來,摸上我的胸,揉搓着。
再滑到小肚子上揉着:“天愛,還痛不?”
“現在不怎麼痛了。”
他揉得我真舒服,可是他不老實了起來,抱着我起來,抱了進裡面諾大的寢室,丟在軟榻上,我一個轉身還來不及逃開,他就壓了下來,捧着我的臉細細地親吻着:“天愛,朕的天愛,朕想要你。”
那樣的灼熱,那樣的迷惑。
我捧着他的臉,也印上了一吻。
他笑了,笑得像是妖孽一樣,如雨般的吻,瘋了一樣落在我的臉上。
手指靈活地脫下我的衣服,等我回過神來,身上已經只剩下一件肚兜了。
他抓着我的手,與他平行着,重重的身體壓在我身上,幾乎要將我給壓扁,他咬着我的鎖骨,留下一串串火熱的吻,然後咬開了帶子,再一把隔着肚兜咬着我的胸尖,一手忍不住就放開我的手,抓着揉搓了起來。
如蟻咬心,如此的難受。
我想要更多,可是我又怕。
他如此挑逗地親着,吻着。
他像是個孩子一個,用力地吮着,吮得我生痛,我敲他的頭,他卻壞壞地笑了,捧着,細細地嘶咬。
我難受地扭着身子,他一手抓緊我的腰身,不讓我逃了開來。
偏就要惹得讓我上氣不接下氣,偏就要讓我全身都顫抖了起來,吻得那樣深,幾乎就要將我的小胸給吞下去,我內心裡有一種寂寞還有空虛,等着他來憐惜,我害怕被淹沒,可是我又控制不了這麼一種感覺。
他太知道我的弱點了,輕輕地一個撩拔,我就控制不住我自已,我扭着身子在他的身下磨着。
他的火熱,隔着他的被子我的褲子,卻是如此的火燙,輕輕地試探着,讓我雙手緊緊地抓緊他的發。
肚兜蒙上了我的臉,羞啊,我是如此的不要臉。
他笑着:“天愛,你的身體,真美,越有越有肉了,朕喜歡這裡。”他咬咬胸,然後一路吻了下去,直到小腹,在我肚臍上用舌頭轉個圈兒,顫抖得讓我直哆嗦着。
他一吻,我就扭着身子,他抓着我的腰,曖昧地說:“別急,這纔是開始呢。”指,沒有脫下我的褲子,而是順着那肚臍眼兒,輕輕地往下划着,他的手,一路劃下,到我的身下,然後輕輕地一點,我就顫抖了。
“你不要玩了,直接來吧。”我害怕這些。
他卻笑:“寶貝兒,不急,我們有的是時間,朕要讓你快樂,讓你無比的快樂。”將被子拉了過來,墊在我的腰上,然後吻又落在肚臍眼上,勾起我的火意也能燎原。
吻一直下,我扭動着,不想這樣。
索性就自已脫了褲子,眼紅紅地看着他說:“來吧,我也想你了。”
他就笑啊,抱着我直笑,一路吻了下來,一個轉身他躺在下面我在他上面,他拍拍我的屁股:“寶貝兒這麼急,好,給你一個機會,你來。”
我低頭去看他的下身,已經是劍拔弩張了,心裡癢得緊,倒也是不怕羞了起來,慢慢地蹭着,然後坐了下去。
久不承歡的身體,有些緊。
我有些怕那種我什麼都捉不住的歡愉,便是慢慢來,他手抱着我的腰,狠狠地一頂。
我尖叫一聲,他可惡地笑了:“寶貝兒,朕是餓了很久了,只怕由不得你慢慢蹭到天亮了。”
又將我扯下來,然後激動地動了起來。
那麼的火熱,那麼的脹,這是他,李棲墨,我抱緊他,承受着他,他的汗一滴一滴地落在我的身上與我的汗交融在一起。
我想,我們是世上最親密的人了。
身體的愉悅是騙不了人的,我幾乎想要尖叫着,手在他的背上亂抓,纏着他的腰,與他抵死相纏。
當我軟下來的時候,身體裡面一片要融化的灼熱,我們都只能這樣靜靜地,心跳與心跳連在一起,同一個步子響着,那般的急,那般的快。
他依然抱着我,親着我。
像在海水裡,終於浮了上來,我大口地吸着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