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被揪出來的‘國王’,再沒有在遊戲裡的囂張,一臉惶恐的樣子。都不用上什麼大刑,這傢伙立馬就把一切都說出來,生怕有半點隱瞞就被戒律騎士給關進傳說中的的灞水監牢。
原來,那一天這個阿宅正在家裡玩遊戲,忽然卻來了一個天降流星,而後他就被帶到了這個世界。作爲一個標準死宅,以遊魂的姿態降臨在一個陌生的世界裡,首先想到的是什麼呢?
沒錯,是偷窺。
這個沒出息的傢伙,出入各種女性隱私場所,很是過了一把眼癮。甚至是那些當紅明星,也都沒能逃過他的魔掌。好在沒有攝影能力,否則指不定又要出來一個什麼門事件。
而就在他樂此不疲的時候,忽然被另外一個遊魂給抓到。那個遊魂自稱遊戲法師,並說有比偷窺更加好玩的東西,天真的他居然就這麼跟着一個陌生遊魂走了。
“說,這個遊戲法師是用什麼辦法讓你進入了地球的遊戲中?”
“具體的我也不清楚,他給我吃了一隻奇怪的蟲子,名叫妄想蟲。後來我的腦子裡就出現了一個數據空間,遊戲法師說那是妄想空間,可以根據主人,也就是我的喜歡隨意改造。後來我喜歡上塞爾達這個遊戲,就選擇了以它爲模板製作了一個世界出來。”
這個世界,就變成了DLC,被遊戲法師發佈在網上。
妄想蟲,聽到這個名詞兩個戒律騎士明顯驚訝了一下,而後在一起竊竊私語了很久。這種來自魔界的蟲子,原本就是用來製作那個禁忌遊戲的基本材料,那個遊戲法師果然是黑暗世界的人。
不過值得慶幸的是,被召喚過來的妄想蟲,顯然失去了攝取靈魂的能力。要不然妄想空間的主人,也就是這個異界阿宅,雖然可以暫時獲得一個自己心中最完美的世界,但也很快會被妄想蟲吞噬掉靈魂,永遠地困在這個空間之中,再也無法走出來。
當年的禁忌遊戲,就是靠這個奪取了數百萬的靈魂。
雖然妄想蟲對地球無害,但任何研究妄想蟲的人都是犯了大罪的,所以戒律騎士們必然是要把這個遊戲天師抓住。雖然這幫傢伙可以藏的很深,甚至躲在網絡之後,但這邊有一個預言家米拉,也就不怕找不到線索了。
很快,米拉的第二個預言來了——神奇的倆畝地裡,一個戴草帽的小子正收穫着甘美的作物,那是一個令他心安的地方。
這一次,顧樵一下子就猜到了,這是《隨身帶着倆畝地》。畢竟當初也算是一本神書,只可惜最後太監,令無數人扼腕不已。不過最後還是催生出了隨身流鄉土小說,也算是開山祖師。
米拉的預言雖然猜到了,不過上網搜索一下,卻只發現一堆的小說,根本沒有相關的遊戲出現。是因爲這個作品已經進宮太久無人關注,還是說猜錯了,預言的不是《隨身帶着倆畝地》?
不信邪的顧樵繼續搜索着,終於被他找到一個線索,在某個不知道的小網站上,有人再續寫這本已經太監的神書。以顧樵的鑑賞水平,很快就發現這傢伙的文風和原作者幾乎是完全一致的,完全可以以假亂真。這一點和塞爾達非常相似,妄想空間的山寨水平可以說是極高的了。
不過是不是真的有異界阿宅喜歡上這本書,通過妄想蟲續寫,亦或者只是普通的續寫,這就需要用魔法陣來測試了。
顧樵把續寫的小說下載在手機裡,而後把手機放在了魔法陣之中,當戒律騎士啓動了魔法陣之後,手機忽然發出了一陣不可能出現的強光,而後一扇虛浮的大門出現在了手機上。
跟塞爾達一樣,看來沒有猜錯。
對面就是隨身流的世界,卻不知道文字世界和遊戲世界有什麼不同,畢竟這本書顧樵也非常希望,那種恬淡的生活曾是他夢中經常見到的。
然而童嫿卻沒有這個閒心,她想着的是秩序委員會給出的賞金。畢竟關聯到禁忌遊戲,只要能抓住那個什麼遊戲天師,大把的賞金肯定是少不了的。所以不需要搞什麼情懷,還是直接把人抓起來就行。
“快點快點,帶上你的畫皮。”
輕鬆擊破了塞爾達,所以童嫿一點也不覺得妄想空間有什麼可怕的,只要把小說裡的主角抓起來一頓打,自然也就帶回來了。
然而,等進入了隨身的世界之後,童嫿猛然間發現,自己引以爲傲的戰鬥力在這裡居然完全用不出來。上次在塞爾達只是被封印了魔力而已,爲什麼在這裡居然連普攻都打不出來?
對此顧樵倒是很容易弄明白了,站在古井屯的入口處,看着一片田野風光說道:“很正常啊,上次我們去的是塞爾達世界,遵守那邊的世界規則,而這邊是都市現代背景,沒有神仙俠客,自然也就沒有武力的存在。如果我們硬衝進去抓人的話,那些村民一起圍上來我們可抵抗不住。”
動用武力不行,童嫿一下子就懵住了。這怎麼辦,難道指望用一張嘴就把遊魂說服然後帶回來?
顧樵想了想之後說道:“把面具摘下來,反正這裡也沒有人認識我們,而且他們也不是真人。我們僞裝成一般遊客進去,先摸摸底再說。記住,千萬別動手,不管怎麼說也要先確定目標。”
雖然這本書的主角毫無疑問是衛遠,但也不能確定他就是那個遊魂,說不定人就不喜歡代入主角,而是喜歡以第三者的角度看故事發展呢?若是連目標都搞錯了,這裡又不能動用武力,難道真要找個談判專家過來?
就這樣,顧樵和童嫿就以小情侶驢友的僞裝身份,進入了古井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