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空最終發現自己只不過是虛驚一場。
當他手裡拿着風油精去打開門時,發現站在門外的並不是霞之丘詩羽,而是椎名真白。
三無少女下午一覺睡的飽飽的,現在睜着大眼睛精神奕奕的注視着季空。
大概是因爲剛睡醒沒有換衣的緣故,真白只穿着一件橘色的襯衣
“真白,你怎麼到我這裡來了?”季空鬆了一口氣,把風油精藏到身後,“不對,你怎麼穿成這種模樣?我不是教過你出門要好好的穿衣嗎?”
目光重新聚集到椎名真白身上,三無少女此時穿着一件橘色的襯衣,只胡亂的繫了中間的兩顆鈕釦,纖細的小蠻腰和不算飽滿但是很挺翹的歐派若隱若現。
更要命的是,雖然無法看見,但季空確定她的下半身是真空的。
光溜溜的大腿赤裸裸的呈現在空氣裡,光着腳丫子踩在毛絨絨的地毯上,走動間衣襬散開,春光乍現——
於是,季空就忍不住的一陣恍神。
“綾乃說,男生都喜歡自己的女朋友這麼穿。”椎名真白仰起小臉,“空喜歡嗎?”
“這個飯田綾乃,究竟都教了你些什麼東西啊……”季空以手扶額。
“空還沒有回答我,喜歡嗎?”
“嘛,喜歡倒是喜歡啦。”
季空乾咳一聲,面對此時的椎名真白,大概沒有哪個性取向正常的男性,會說出‘不喜歡’這三個字吧?
修長的雙腿如同筆直的玉筍,挺翹的酥胸雖然一眼看過去算不上太大,但因爲盈盈一握的腰肢實在太過纖細,襯托的歐派便比目測的要大上幾號,明明是一個乾淨純潔的女孩兒,但此時卻時刻散發出誘惑的氣息。
“那我以後就一直這樣穿?”
椎名真白歪了歪腦袋,輕聲問道。
“咳,這就算了吧,偶爾私下裡只有我們兩個人的話,適當的穿一下倒是可以……總而言之,你還是先進來吧。”
椎名真白身後是一條長長的走廊,走廊裡漆黑一片,從季空臥室裡散發出的微弱光芒根本無法驅散這片黑暗,陰森森的給人一種不祥的感覺。
這樣一個經常出現在鬼片裡的場景,讓季空看了覺得有些不舒服,便把真白拉了進來並將門關上。
“那麼,真白你這會兒過來找我有什麼事?”季空問道:“睡不着了,想要到我這兒來畫漫畫?”
聞言,椎名真白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這就讓季空很無奈了,三無少女雖然很萌,但就是這點不好,總喜歡用最簡潔的方法來表達自己的意思,至於有沒有表達清楚——你猜?
季空表示我猜個屁啊,他又不會傳說中的讀心術,怎麼可能理解真白的意思。
而真白晃了晃小腦袋後,也沒有再說什麼,只是輕輕抿了抿脣,緩步走到季空的面前,伸出一雙如玉般細嫩的雙手,輕輕撫摸在季空的胸膛上,櫻脣輕啓,“空,把衣服脫掉。”
“等等!爲什麼突然就讓我脫衣服啊?!”
少女似愛撫般輕柔的動作,與平淡話語中所包含的意義,都充滿了曖昧的氣息,讓季空心跳都加速了幾分。
難道說,真白被白天那番關於‘交配’的話題給刺激了,所以決定今天晚上來主動尋求交配?
呸!去tm的交配,是共度春宵!
“想要看空的身體。”
椎名真白用她那輕柔的聲音訴說着,一雙纖細嬌嫩的小手,已經順着季空的胸膛,滑到了他的領口,似乎是想要解開他襯衣的鈕釦。
“等等,你先告訴我這是怎麼一回事!”
季空按住椎名真白的小手,雖然他和真白已經是最親密的情侶關係,所以季空自然不會再像以前那樣嚴防死守,但不管怎麼說,此時的真白實在有些古怪,他覺得自己應該先把問題問清楚再說。
椎名真白:“在畫新的漫畫,情節和人設都要自己考慮。”
“所以就要拿我做參考?”
真白話只說了一半,但接下來的話都被季空猜出來了,事實上在真白剛住進來的那段時間,也提出過要拿季空身體做參考的請求,只不過被季空拒絕了。
“嗯。”
椎名真白輕輕點頭。
“嘖……”
季空砸了咂嘴,稍稍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把睡衣脫了下來,輪到內褲的時候,最終還是因爲太過羞恥而停止動作,“那個……胖ci就不用脫了吧?”
“胖ci就由我來脫掉!”
真白語氣裡帶着罕有的堅定說道,她知道在季空的胖ci裡,藏有一條十分恐怖的大蟒蛇,但她已經做好心理準備,她是不會害怕的!
“不,不管怎麼說,胖ci我都不會脫下來。”
季空把手按在內褲邊緣好一會兒,但終究還是沒能下定決心脫下來。
說起來也奇怪,那天晚上他當着真白的面脫掉胖ci也沒覺得有什麼,但現在就是覺得十分羞恥。
“而且除非是本子裡的劇情,正常的漫畫哪怕是十八禁,也不會把男性胖ci裡的東西畫出來吧?”
聞言椎名真白輕輕抿了抿脣,沒有再說什麼,算是默認了。
於是正式的參考繪畫開始。
場地轉移到牀上。
季空寬闊的大牀足足有三米寬,就算睡下四個人也不會顯得擁擠,此時季空盤膝坐在牀的左端,椎名真白拿着筆和素描本跪坐在右端。
因爲這個姿勢,她的襯衣再往上拉出一段距離,大腿根美妙的風景裸露出來,看的季空血脈噴張。
不過真白此時的姿態實在是太認真了,鮮紅的眼眸澄澈見底,純潔的如同天使,讓心懷邪念的季空自慚形穢。
不過突然間,季空發現真白停下來了,並且黛眉輕蹙,看上去像是遇到麻煩的樣子。
“怎麼了?”季空問道。
“找不到感覺。”椎名真白輕輕搖頭,然後仰起小臉,清純的眼眸注視着季空道:“空,教我戀愛吧。”
“呃……戀愛什麼的,我們現在不是已經戀愛了嗎?”
“可是,我還是有些不明白,空……”
椎名真白放下素描本,淺黃色的秀髮在夜風中輕輕飄揚,眼眸如水,倒映出季空的影子,“我想重新體會一下,那天晚上的那種感覺。”
季空答應了真白的請求,於是他朝着真白撲了過去。
這一次,季空是真的把她弄出了好多水水,然後伴隨着一聲痛呼,真正的進入了她的身體。
門外,有一個人黯然的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