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胡思亂想中不知不覺的就到了甲板上,今夜的月亮並不是很亮,但是有着一堆篝火的緣故,甲板上的視野還算不錯,所以吳天可以清晰的看到甲板上的人流,不同於上船時看到的大貓小貓兩三隻,如今至少有數百人聚集着。
不要問我爲什麼船上有篝火而船卻沒事,也許是火不想燒船,好吧,我坦白,篝火下那一片都是由巨大的石板鋪就的,完全防火。
船員們三三兩兩的坐在一起,有的人大口喝着啤酒,大聲的宣揚自己的光輝事蹟,當然這個光輝倆字是打引號的。
有個瘦子雙手託着巨大的烤魚,低頭戰鬥着,旁邊的一堆魚骨說明了他的飯量還不錯。
三個打扮嘻哈的水手則拿起樂器演奏着調子獨特的歌謠,有些是水手的歌,有些是海賊的歌,有些是自己家鄉的歌。
歌聲達到高(和諧)潮時,無論是會唱歌的還是不會唱歌的水手,他們都會異口同聲的歡呼兩聲。
至於比利和達科一到甲板上就一起跳起了不是舞蹈的舞蹈,至於爲什麼要說是不是舞蹈的舞蹈,只能說兩個大漢扭得跟跳鋼管舞一樣,不吐就是好事了,還怎麼會有人看呢?
吳天表示眼快瞎了。
隨後吳天只看了一眼就覺得很那個的舞蹈居然引得一波人的觀看,而且還有很多人圍了上去在比利和達科周圍起鬨。
有的人是想要插科打諢,有的人純粹是想看熱鬧的,還有的人準備親身參與進去。
不管比利和達科的舞姿大比拼,吳天徑直走向篝火,不過吳天的目標可不是爲了烤火。
他的目標是篝火旁邊的桌子,這事一個大餐桌,由很多張長條桌拼成的餐桌,桌子上的食物水果還有酒就是吳天的目標。
要知道爲了能整理一個睡覺的地方,吳天可是忙碌了一下午了,肚子早都餓扁了。
麪包一條條的堆成了山,魚也是大海上不缺的食物,烤魚,蒸魚,紅燒魚,應有盡有,還有小魚熬製的魚湯,一桶桶的麥酒裝在橡木桶中,堆在餐桌旁,如同一座金字塔一樣,很是吸引眼球。
吳天坐在餐桌旁,如同本就在餐桌邊上的幾個大漢一樣胡吃海塞起來,良久,吳天吃掉了相當於地球上1000份泡麪的分量的食物後,終於飽了。
吳天準備和這船上的人交流一下,搞清楚他們到底是幹什麼的,吳天走向一個滿臉頭髮鬍子都花白的背影,非常有禮貌的說到:“這位爺爺,你好!”
“小子,你就是比利那白癡救的小孩,下次眼睛擦亮點,勞資可沒那麼老,一邊去。”那人一轉身,是一個一眼就覺得比海賊還兇惡的水手,他叫罵着推開了吳天徑直走向餐桌旁的橡木金字塔,拿着一個橡木桶拔出塞子就喝了起來。
吳天有些鬱悶,但是也不惱怒,默默喊着失敗是成功他媽給自己打氣,隨即將眼睛移向了另一個目標,一個頹廢的中年大叔,留着有些遮眼的長髮,爲了不再犯錯誤,吳天反覆打量了好久才決定行動。
“那個,你,你好。”吳天這回學聰明瞭,他並沒有給出一個具體的稱呼,而是模棱兩可的打了個招呼。
中年大叔擡手拿起手中的酒杯狠狠的灌了一口麥酒,隨後扭過頭直直的看着吳天:“哦,你好,小傢伙。”
因爲前面的碰壁加上這個世界男人的年齡與相貌十分不符,所以吳天說話的時候顯得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說,所以有些扭扭捏捏的:“這,這個,我叫吳天,不知道該怎麼稱呼你。”
中年大叔又灌了一口麥酒,向背後的欄杆上靠了靠,擡頭看着天空,也可能是看着桅杆,眯着眼睛說到“你可以叫我羅賓漢,也可以叫我獨眼。”
“獨眼?”吳天疑惑的說到。
“沒錯,就是獨眼。”羅賓漢肯定的說到,說着把遮住眼睛都頭髮撩開。
“臥槽。”吳天忍不住罵了出來,這尼瑪都行,三個逗號在眼裡不停的旋轉,雖然很慢,但是確實在旋轉。
這就讓吳天有的不太敢相信了,要是吳天記憶沒有缺些什麼的話,這就是寫輪眼啊,火影忍者動漫裡的一種血脈,這尼瑪火影忍者的血脈居然傳到海賊王世界來了,這是什麼鬼。
“這個獨眼大叔,不知道你的眼睛怎麼會變得,變得這麼,這麼,獨特,對這麼獨特”吳天不斷的改變用詞,只爲了不會刺激到對對方,而使得對話可以繼續下去。
畢竟吳天不是某些白癡小說的主角,看到什麼人都會去嘲諷,然後把別人嘲諷成敵人,最後心安理得的幹掉敵人收繳戰利品。
我們的吳天可是光明正大的,看上什麼了,先問問價,知道價錢然後用錢買纔是真理,錢這個東西,花出去才叫錢,沒花出去叫紙。
“我的眼睛是阿爾及利亞王國帝都大戰的時候變成這樣的,當時戰鬥很激烈,我的眼睛在戰鬥中發生異變,隨後僅僅憑着一把槍殺了很多人,雖然當時不知道爲什麼我能夠看清子彈的軌跡,能夠百發百中,但是事後才發現我這無法視物的眼睛,我彷彿明白了一些,我應該是用眼過度了才這樣的。”羅賓漢緩緩的說到,餘下的一隻獨眼中滿是灑脫,一個男人的灑脫。
吳天習慣性的摸着下巴的鬍子思考,當然現在的吳天因爲刻意控制的緣故沒有鬍子,不過以前有的說,吳天心想“可以看到高速移動的子彈,看來果然是血輪眼,只是用了一次就瞎了是因爲沒有查克拉吧!”
“大叔,既然你都說了眼睛是因爲阿爾及利亞王國帝都決戰瞎的,你能給我說說這是一場什麼樣的戰爭嗎?”吳天繼續發問,要知道愛發問的孩子知道的多。
“那是一場對抗異界惡魔的戰鬥,是一場慘烈的戰鬥。”羅賓漢擡起頭看着天空閃閃發光的星辰陷入了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