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臉的小賤人,我兒子不嫌棄你出身小門小戶,你非但不知感恩,還給他扣綠帽子,懷個了野種回來,我們陸家的顏面全被你給丟盡了!”
“媽!不是這樣的,您聽我說……”
“誰是你媽?丟人現眼的東西,給我滾!”
婆婆李月蘭轉身坐上奔馳,隨即車子啓動,濺了蘇念一身的水。
暴雨肆虐,拍打在她的身上。
忽然,車輪翻着水花的聲音疾馳而近。
蘇念以爲是婆婆返回來接她,連忙掙扎着從泥水裡爬起來。
就見一輛藍色拋光鋁的豪車,如一道閃電般,停在瑞慈醫院的臺階下。
又是哪個富二代在雨中玩飆車,蘇念失望地轉身,艱難地在大雨中前行。
不知走了多久,她在城南一座別墅前停了下來。
保安攔下她,“這位小姐,您不能進去!”
“我是陸北秦的妻子!”
“少奶奶!”保安驚慌地擋在她身前,“您真的不能進啊!”
只有硬闖了。
“陸北秦!”
蘇念用手一指身後,保安本能地回頭。
她趁機撥出他腰間的電棍,用力按下按鈕,頂端立即閃出藍色電弧,保安暈倒在地。
蘇念衝進別墅,看到裡面的情景,眼珠子差點掉出來。
房間的中央,擺放着一張粉紅色的圓形水牀,牀上正在上演着動作大片。
空氣中充斥着濃烈的酒精味,盡是放縱糜爛的氣息。
以陸北秦的冷淡,蘇念不是沒想過他出軌這個可能性。
可她怎麼也猜不到,那方面一直不行的他,竟然在一個男人的身上如此威風大振!
在陸北秦眼裡,她還不如一個男人!
被壓在下面的男人正從被子裡露出一雙細長而狡黠的眼睛,在向她炫耀勝利。
蘇念來這裡並不是捉姦,而是爲了解釋懷孕的事,卻撞到這樣的場面!
陸北秦從男人的身體上退開,抓過一件衣服披上,一臉的不以爲然。
“上個男人有什麼大驚小怪?別像沒見過世面一樣!”
噁心,憤怒,屈辱,全部卡在喉嚨裡,噎得蘇念透不過氣來。
陸北秦湊近她,仔細端詳着,“皮膚細滑,臉蛋也嬌嫩……嘖嘖,只可惜是個女人,不過要是你願意效仿一下小越越的姿勢……”
“啪!”
蘇念再也忍無可忍,甩了陸北秦一巴掌。
結婚以來,他從未碰過她。
直到今天,她才幡然醒悟,原來他對女人根本不感興趣,是個不折不扣的Gay!
“你敢打我?”陸北秦一把掐住她的脖子,“你以爲自己是什麼東西,老子花了錢,擡舉你做上陸家少奶奶,你是怎麼回報我的,嗯?”
半年前,蘇唸的父親患了重病,需要高額醫療費,恰好陸北秦出現,替她出了這筆錢。
她慶幸自己遇上一個大好人,答應了他的求婚。
“既然你喜歡男人,爲什麼還要和我結婚?”
“我需要一個名義上的妻子,我以爲你會懂,可你竟然癡心妄想着讓我上你,我要是想上女人,還能輪到你?”
每一個字都狠狠地戳進她的心裡,蘇念感覺身體裡的血在倒流。
陸北秦娶她,就是爲了掩人耳目,方便自己繼續找男人。
她只是一個擺設,一個徒有虛名的少奶奶,一塊綠得發光的擋箭牌!
她無法相信,形婚這種事,落在了自己的頭上。
這時,陸北秦手上的力道加大,蘇念劇烈地咳嗽起來。
“少裝可憐,你跑出去睡男人的時候,膽子不是大得很?”
一張醫院的檢驗單摔在了她臉上。
本來,蘇念想告訴他,她沒有染指過任何男人,是醫院弄錯了。
但現在,已經沒那個必要。
身側的雙手不由得握緊,指甲將手心扎得生疼。
“陸北秦,我要和你離婚!”
“陸家豈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來人!”
隨着陸北秦的一聲吆喝,後面立即跑出幾個花枝招展的男人,將她圍了起來。
蘇念今天算是開了眼界,陸北秦的後宮,清一色的男人!
她嚇得向後退,“你們要幹什麼?”
這羣Gay裡Gay氣的男人們滿口污言穢語,“別怕,大家都是女人,幹不成什麼的!”
只聽嘶拉一聲,她的衣服被扯開。
蘇念慌了,“陸北秦!好歹我現在還是你的妻子,你不能讓他們這樣羞辱我!”
“剛纔是誰喊着要離婚?趁早死了這條心吧,在我決定放手之前,你一步也不許離開陸家,給我好好教訓她!”
有了陸北秦的命令,這些人更加肆無忌憚。
“陸北秦,你這個混蛋!”
陸北秦一邊和牀上的男人做着不恥的事情,一邊威脅她,“如果敢把我的事說出去,小心你爸的性命!”
面前的假男人衝她發出容嬤嬤對紫薇扎針時的陰笑。
“要不是你這個可惡的女人霸佔了陸公子,我們怎麼會獨守空房?今天可算有機會出氣了!”
“對,把她肚子裡的野種弄掉,免得礙陸公子的眼!”
“不要!求你們不要碰我的孩子!”蘇念拼盡全力抵抗。
但一個弱女子的力氣,在幾個大男人面前,猶如蚍蜉撼樹。
可憐她腹中無辜的孩子,馬上就要化成一灘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