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互相看看,不明白冥軒問這問題到底是什麼意思!
“冥家現在,自然由你當權!你問這個做什麼?!”
“既然現在冥家由我當權,我是少你們年薪了,還是少你們分紅了?冥氏集團十幾年來的規矩都沒變,你們該拿的,也都拿到了,那我的私生活,你們管的也夠寬的啊!”
“冥軒!”其中一個叔父對冥軒說的話聽不下去了,一拍桌子站起來,“冥軒!我們這裡坐着的,個個都是你的長輩!你說話注意點兒!你現在既然是冥家掌權人,那你的私生活就是隨時能影響冥氏股價的!從你成爲冥氏繼承人開始,你的私生活就已經不是隻屬於你了!是屬於整個冥氏的!”
冥軒冷冷一笑,從褲袋中掏出一塊牌子,直接扔在了說話那人的面前,“我不習慣把我的私生活擺在檯面上讓所有人看,也不喜歡別人過多幹涉我的私生活!如果做冥家掌權人一定要把自己所有的隱私和公司股價扯在一起的話,那這個掌權人我不做了,你們誰愛做誰做!這樣,你們就管不着我的私生活了吧?”
說着冥軒起身,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冷笑着轉身要走,身後的一排保鏢立刻伸手攔住他的去路。
“不怕死的,就繼續攔着我。”冥軒眼神中所散發出來的氣息,是死神的氣息!
幾個保鏢有些退縮地互相看看,冥軒實力有多大,他們都很清楚,冥軒此時,是有殺他們的意思的!
“不準讓他離開!”冥意大喊。
冥軒緩緩轉過身,周身的氣息散發開去,整個會議室都氣壓都低下來了。
冥意強撐着自己內心的恐懼感,怒視着冥軒,“你要是今天敢給我走!你就等着明天給你的溫暖收屍吧!”
冥意竟然拿溫暖來威脅冥軒!他似乎錯估了兩件事……
冥軒雙手拍在桌子上,眼神直盯着冥意,嘴角的笑容讓冥意感覺自己渾身冰冷,像是被萬年冰山凍住一樣。
“父親,我叫你一聲父親,不代表你說的我都要聽,還有,作爲父親,你卻忘了我最討厭的,就是別人威脅我!特別是拿我最重要的東西來威脅我!你賭對了溫暖在我心裡的重要地位,卻賭錯了溫暖的身份背景!”
冥意一愣,原本他以爲,溫暖是冥軒唯一的軟肋!只要用溫暖來威脅他,他一定會就範的!可是,爲什麼?溫暖的身份背景?
“父親,你該不會真以爲退居幕後就可以坐享其成,什麼都不用管是吧?你要動溫暖?你打聽清楚溫暖是什麼身份了嗎?溫暖是顧城涵的親生女兒,顧城涵是誰,應該不用我多提醒你吧?你敢動溫暖,就要做好冥家破產,家破人亡的準備。懂了嗎?”
冥意整個人呆在那裡,打死他都想不到溫暖竟然是顧城涵的女兒!其他叔父也開始竊竊私語。
“什麼?哪個溫暖?他們父子在說什麼呢?”
“你這都不知道啊?冥軒就是爲了這個溫暖才解除和慕家的婚約的。”
“那這個溫暖又是誰啊?竟然是哪個顧城涵的女兒嗎?那咱們可不能動啊!”
“廢話!要是動了顧城涵的女兒,朱海夢還不直接把我們一鍋端了?!看來,這件事情要從長計議啊!”
……
聽着他們的話,冥軒嘴角不禁揚起笑容,直起身子,一臉嘲諷地看着冥意,“看來,幾位叔父和父親,應該會有很多事情要談,我就先不奉陪了,今天要給我女人慶功,所以,”冥軒原本有着笑容的臉一下變得陰狠起來,“有事沒事都別煩我!”
說完冥軒拿起椅背上的外套,大步離開。
喬治驅車前往他在郊區買的獨棟別墅,這裡方圓十里無人居住,當初就是因爲這裡人跡罕至,才選擇買在這裡,因爲這裡,是他關押溫月的地方。
“怎麼樣了?”喬治一到就開口詢問溫月的事情,站在門口的兩人對喬治畢恭畢敬。
“少爺,照你的吩咐,兩天抽她一頓鞭子,不過似乎這千金大小姐身子太過嬌弱,第一頓鞭子才抽了十下就暈過去了。”
“暈過去了你們就不動手了?!”喬治眼神迸射出的怒火足以燒死一個人!
“沒有沒有!少爺的吩咐我們怎麼敢違抗?就算她暈過去了我們也有動手,只是這個女人一直大喊大叫的,就算封了她的嘴她也不消停。”
喬治冷冷一笑,“那現在呢?”
“裡面正在執行少爺的命令。”
裡屋時不時傳來溫月的哭喊聲,在這樣寂靜的地方,顯得特別詭異!
喬治擡腳走進裡屋,剛到門口就看到溫月雙手雙腳都被綁住,整個呈大字型,眼睛始終被蒙着衣服凌亂着,渾身都是被鞭打的痕跡,看上去像是被人凌辱過一般。
喬治挑眉,“我是不是說過,只可以對她的背下手?那她身上別的傷是怎麼來的?!”
喬治的眼神掃過在場的每個人,那幾個小弟互相看看,驚恐地全部跪下低頭,“少爺饒命!只是因爲錯手太多,所以纔會出現這樣的失誤!請少爺息怒!”
喬治冷眼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人,眼神中沒有絲毫溫度,“連這個度都把握不好,我養你們有什麼用?!”
跪在那裡的黑衣人瑟瑟發抖,因爲他們太瞭解自家少爺,他們這批人,都是喬治一手培養起來的死士,只爲喬治一人賣命,所以對喬治的性格,他們很瞭解,他從來不養廢物!
“少爺,我……”
“拉下去!按規矩辦事!”
那下跪的男人頓時嚇得面色蒼白,趕緊求饒,“少爺!我不該多嘴的!我不該!是我不對!是我不對!求少爺饒命!”
男人嚇得一巴掌接着一巴掌地打着自己,可是這樣的舉動,並沒有讓喬治心軟,他只是一揮手,身後便上來兩個人,架着那個男人離開,那個男人被拖走還繼續向喬治求饒着!
喬治面無表情,好似剛纔被拖走的人跟他毫無關係。
喬治朝着溫月走過去,看着她披頭散髮,衣衫不整的樣子,冷冷一笑,“解開她眼睛上的布。”
溫月頓時重建光明,虛弱地擡頭,看着眼前這個惡魔般的男人,惡狠狠地看着他。
看着她憎恨自己的眼神,喬治很滿意,“很好,溫月,這纔是你的真面目吧?平時的大家閨秀,溫文爾雅,都是你隱藏着想要吊金龜婿的籌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