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小年輕,有刑部尚書的兒子,有史部尚書的孫子,還有戶部侍郎的小舅子。被點明的看着秦子軒一臉崇拜,點頭哈腰說好話,沒有半點囂張的樣子。
說了一會話,宮裡的小太監尋到了味極軒,秦子軒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只好別了秦子明,帶着大海進宮,來到御書房,這才知道是工程上的事情。
桐灣海峽要建福永關,說着容易做着難,才施工一段時間,發生了坍塌,皇上叫來秦子軒尋問有沒有什麼辦法解決這個問題,現在投入那麼多錢,皇上可不想打了水漂。
秦子軒想了想,設計了幾個方案交給皇上,最後怎麼選擇由皇上做主,建立關城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秦子軒告訴皇上不要急,要慢慢來,不要爲了趕時間整個豆腐渣開程。
這點皇上也明白,只是接到奏摺皇上難免心急,皇上有心派秦子軒去桐灣海峽,又不好意思開口,冒似一直在用秦子軒,卻沒發過工資,面上過不去。
皇上尋問秦子軒要不要弄個實職的官員噹噹,嚇的秦子軒從椅子上跳起來,他還沒玩夠,纔不要實職的官員呢,王爺這個稱號就不錯,不需要其他的。
大海坐在皇上懷裡,小手把玩着面前的奏摺,打開其中一份,拍着小手說道:“爹,這個老頭好有意思哦,居然告你的小刁狀,揍他去。”
“哪個老頭?”秦子軒伸長脖子,皇上揉揉大海的腦袋,警告秦子軒一眼,纔多大的孩子開口就揍他,秦子軒拿過奏摺看了一遍,還是幾天前發生的老掉的事情,居然又寫了一份奏摺。
“皇伯伯,這紙可是錢買的,他這是浪費。”秦子軒指着奏摺,“你看看,本來就是鬥雞這麼小一件事情,他居然洋洋灑灑寫了三大張,這是增加你的工作量有木有?”
“有!”李涵在旁邊捧場。
“皇伯伯,你得讓他們學會精簡語言,要不然你天天把自己埋在奏摺堆裡,連享樂的時間都沒有,只會讓他們偷着樂,你得學會把工作轉移,不要一個人累死累活的批奏摺。”
秦子軒語重心長,開始指導皇上偷懶,皇上靜靜的聽着,不時點頭,確實如此,一件小事寫了三大篇,自己看完一份奏摺都要許久,如果只是簡單幾句話,簡潔明瞭,自己可以節省許多錢。
“這份不合格,發回去讓他重寫,這份也不合格,讓他重寫,這也是,這也是......”
秦子軒打開一堆投訴自己的奏摺,一份份看過去,個個都是寫的又臭又長,心裡的小惡魔露出尖尖的牙齒,他們那麼喜歡投訴自己,那就讓他們寫上一百份,重寫再重寫。
皇上聽着聽着感覺不對勁,這小子是在報復御史臺呢,瞅瞅,重寫的全是投訴誠王的奏摺,想明白的皇上忍不住拿起摺扇敲打秦子軒,能不能正經三分鐘啊。
“皇爺,輕點,我爹傻啊,再打更傻。”大海看着心疼,捧着小手求情,一句話沒朋友,皇上笑噴了,這熊孩子真會講話。
“胡說,爹這顆腦袋可聰明瞭。”秦子軒指着自己的腦袋,力證自己聰明,那是能文能武能男能女能走能跳能飛能遊。
不證明還聰明一點,這一證明更顯得傻氣十足,大海張着四肢叫着沒救了,傻到家了,完嘍!
皇上抱着大海快笑叉氣了,這孩子真是的,皇上不知道怎麼評價大海,太皮了,誰都捉弄。
出了御書房,秦子軒一家拐個彎去見太后,來都來了,還是見見太后說說話聊聊天,陪太后打發一下無聊的時間,走了一程,秦子軒停下腳步,目光投向一個角落。
“怎麼了?”李涵問道。
“好像看到了一個小宮女魑魅魍魎往那走了,大白天躲誰呢?”秦子軒喃喃說道,好奇心像是野草一般瘋長,腳步悄悄移了過去。
李涵揹着手跟在後面,皇宮裡哪天沒有小宮女神神秘秘走動了,世界上秘密最多的地方應該就是皇宮,李涵真心不怎麼好奇,反正跟自己沒關係。
“香草,你來晚了。”一個聲音在假山的山洞裡響起。名叫香草的宮女趕緊解釋,今天事情多,抽不時間這纔來晚,同時從懷裡摸出兩個饅頭遞了過去。
不成想對方不聽解釋,更對食物不滿意,天天吃饅頭,快吃死他了,拿着饅頭砸到香草頭上,香草心裡委屈,嘴上繼續解釋,這幾天宮裡查的嚴,實在沒招啊。
“查查查,一天到晚查,狗皇帝還真怕死。”男子罵罵咧咧,揉着肚子,後悔剛纔的舉動,但是讓他把饅頭撿起來來吃掉也是不可能,命令香草趕緊去整吃的,他要吃肉。
香草從山洞裡走出來,一臉爲難,這幾天周美人出事,宮裡的太監宮女個個不好過,祖上八代都讓人查個遍,天天都有無數雙眼睛隱在暗處盯着來來回回走動的人。
能偷到兩個饅頭已經很不容易,想要偷到肉太難了!香草邊走邊想,揉着胳膊上的傷,不知道自己走上這條路是對還是錯。
走着走着,一擡頭看到了秦子軒一家三口擋在面前,秦子軒瞅着香草,這是受氣了,真沒想到還有巴巴送上找氣受的,活着真賤啊。
“參,參見誠王千歲,參見大將軍。”香草雙腿一軟趕緊跪下,大海叉着腰盯着香草磨牙,眼睛長頭頂了,居然沒看到帥氣十足的小王爺。
“我呢!”大海吼了一嗓子,嚇的香草一哆嗦,趕緊叫着參見小王爺,跪頭請大海原諒,她不是有意的,只是慌了神。
秦子軒瞅着香草慌慌張張的樣子,直叫裡面有鬼,肯定有鬼,那假山裡面有麻東西呢?居然讓一個小宮女嚇成這樣。
“你叫什麼名字?”李涵問道,臉上升起濃濃的興趣,皇宮果然秘密多啊,隨便走一走就能撞到一個大秘密。
“奴婢香草,在掖庭宮負責灑掃。”香草一緊張自報了門戶,
李涵哦了一聲,掖庭宮裡多是犯官家屬,難道眼前的香草也其中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