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以菱想罵他無恥,可慕容擎倉的冷酷中絲毫沒有挑逗,她知道他是想羞辱她。..
“你說過不會碰我的…”
夏以菱這句話澆滅了慕容擎倉所有的慾望,今早她和慕容子軒沙發的糾纏撞入他腦海,慕容子軒伸手去摸她,她絲毫沒有反抗。
“呵呵,夏小姐,我有說過要碰你嗎?我和妍姍……”
“夠了,夠了……”夏以菱撐起身,“隨便你和哪個女人,跟我沒有任何關係…”
夏以菱往前跑,突然她身體內一股熱浪衝來,她全身燙到極點,她滿眼發黑。她踉蹌着往前跌倒,在她以爲她又有與大地接觸時,她掉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
夏以菱醒來時頭痛欲裂,空氣中有消毒水的味道,她右手有些疼,是吊點滴了嗎?這是哪裡?是自己的房間嗎?
夏以菱稍稍起身,便察覺到窗戶邊站了一個人。那是她第一次見慕容擎倉抽菸,圈圈煙霧中她看不清他的神色。
“慕容先生……”夏以菱喉嚨乾澀,這肯定是他的房間,她想回去。
慕容擎倉掐斷了菸頭,丟進菸灰缸裡,那裡堆積了很多菸頭。他稍稍側了身,“醫生說你體力耗竭,併發了42度的高燒,現在需要休息。”
夏以菱因爲這不算溫情的話卸下防備,她是有些話想和慕容擎倉說,“你…真的喜歡夏妍姍嗎?”
“爲什麼這麼問?”他語氣裡有些顫抖。
“我…覺得…其實妍姍並不適合你,這世界上有很多好姑娘。你完全可以找一個心儀的,善良,顧家的做你妻子。”
“呵呵…”他以爲她是在吃醋,原來……
夏以菱以爲慕容擎倉聽進她的話,她繼續道,“你到了應該結婚生子的年齡了,阿姨一心希望你找個單純的好姑娘照顧你一生。不要爲你和我生氣,就搭上一生,去尋找真正屬於自己的幸福吧。”
“呵呵…”慕容擎倉又是兩聲笑,他走進夏以菱,他咬牙切齒道,“是不是該感謝你的菩薩心腸。。。”
夏以菱總算看清了慕容擎倉眼裡的神色,他此刻暴戾殘酷的像地獄之王,他犀利怨毒,面目充血到扭曲,他像是極力剋制着什麼。
“你有什麼資格提我母親,我母親一直希望那人是你…你說夏妍姍不適合我,我也可以說慕容子軒不適合你嗎,你可以去分手嗎?”
夏以菱被問住,她多麼艱難才說出那番話。他如此盛氣凌人,她知道談不出結果,不要再彼此傷害到連做陌生人的權利都沒有。
夏以菱起身下牀,她想走。
她的胳膊卻被慕容擎倉抓住,他用了十分力道捏緊它,夏以菱緊擰秀眉,好痛。
慕容擎倉已繼續說道,“作爲我這次救你的回報,我想問你一個問題。夏小姐說說看…論做,愛,論這牀上功夫,我和慕容子軒哪個更令你滿意呢?”
慕容擎倉和夏以菱的談話以一個響亮的巴掌結束,那是夏以菱給慕容擎倉人生裡的第二道巴掌。
慕容擎倉久久別開臉,靜謐窒息的空間他將拳頭捏的“咯吱”響,夏以菱以爲他會揍她。而慕容擎倉筆直站起身,合攏了身上西裝便走了出去。
夏以菱拖着病痛的身體,摸索回自己的房間。她將被子蒙在頭上,昏昏沉沉一睡到天亮。所有時光都像是倒退到六年前她剛去英國的時候,那麼難熬!
她只有一個願望,儘快結束了環保宣傳活動,她想躲起來一個人自行療傷。
其中慕容子軒給她打了電話,他說今晚加班,他還神秘的說明天帶她去一個地方。
清晨的陽光從窗簾細縫裡溜進了牀頭櫃上,夏以菱睜開眼,她坐起身,她的精神恢復了大半,最重要的是她活了過來。
她洗漱完畢,穿上慕容子軒命人送來的衣裳。正好門鈴響起,她去開。竟然是設計部六人,連高郎所長都在。
姚芳芳只受了些輕微的刮傷,她早蹦跳上前,挽起夏以菱的胳膊,“夏姐姐,是不是很意外?今天高所長讓我們全線出動參加時裝週,一舉結束環保行程。”
“是啊,夏總監,”林含煙上前俏皮笑道,“昨天下午你獨自去完成空中環保都沒有通知我們,我們還是接到你派人送來的畫作才知道。我們早聽芳芳說了你們這一路的事情,那個夏妍姍可沒欺負你吧?”
夏以菱想說話,吳大同接着說道,“含煙,夏總監總有辦法治她妹妹的。你沒看那個黑煙熏天的地方,指不定夏妍姍被薰暈過去。”
“呵呵,管它以前怎麼說,總之夏總監,這次時裝秀我們會將你保護的滴水不漏,夏妍姍不會有機會接觸到你的。”
大家都在嘰嘰喳喳圍着夏以菱說個不休,夏以菱心中沉積的所有冰塊被瞬間融化,她有些懶洋洋,像在春日裡曬着太陽。
“那個…”一直未發言的高所長說了他的口頭禪,“小夏你臉色不太好,是生病了嗎?”
昨天從醫院抹藥回來,她的紅腫就退了大半。昨晚的點滴裡有消炎藥水,今天她臉色看起來與常人無異。至於額頭的傷,她本來劉海就長,一擋倒沒人看見。
倒是高郎細心,看出她臉色端倪。
衆人已關懷的看上來,夏以菱寬慰笑道,“沒事,就是這兩天睡眠不好…高所長,等這個宣傳活動結束了您可要放我的假。”
夏以菱玩笑着轉移了話題,高所長已很認真的思索,他點頭,“等過兩天安排了慶功宴,就你一個假期。”
“慶功宴?我們木黛兒都好長時間沒有一起熱鬧過了。”六人都有些茫然,但卻掩蓋不住小興奮。
“是的,是時間聚聚了,聯絡聯絡感情了。那次法國之行和這次宣傳公益活動一起慶祝,到時市政府領導和我們繪畫所高層都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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